p; 对睿王产生那样旖旎的想法,扪心自问一句,他喜欢睿王吗?
答案是否定的,他不喜欢睿王,想上他,更多的原因是他刚才的样子和平时差距太大,鲜明的对比,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冲击感,加上睿王的皮相在某些时候对自己确实具有一定的吸引力,于是心里产生了作弄、占有、侵犯等等的想法,要是真的和睿王有了关系,他又会负责?这样的他和睿王又有什么区别?
周骞想到这,轻轻地叹了口气,“我是不该介意……啊!师父你干嘛敲我。”周骞捂着被敲的地方转头看在旁边的师父。
“为师还不止要敲你!”周骞师父说着随手抓了一把旁边的叶子撒了他一脸,“你要我说你什么,你要是喜欢人家,他和你在一起了,还和别人厮混,你当然应该介意,不止应该介意,还该大大的介意,可是这介意也分两种,一种你介意但是你觉得他所做的事你还能忍,还愿意和他过,只是如果是这种情况,一定要给他一些教训,是抓起来打一顿、还是艹到他离开你找谁都不能满足、或者干脆找根链子把人捆起来,除了你之外谁也不能见,这个我只能给你方案,具体怎么做还是依你。”
“但是要是你忍不下去,那也别磨蹭,迅速拆伙,没谁离了谁过不了,越磨蹭越难受。”
周骞:“……可是,徒弟并不喜欢他。”
周骞师父似乎更生气了,“既然你不喜欢他,那你介意个什么,各取所需,谁也不亏不是么?”
周骞心想,我刚才才说过,我不该介意,是你直接给了我拳。
只是他也没再反驳他,任由他又给自己讲了一堆大道理,他越听越觉得,师父明显是误会了自己和睿王关系。
经过这么一闹,在富贵过来找他师父时候,周骞心里那些莫名生起的介意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他又想起了被他丢在房间内的睿王,他身上的伤到底是因为自己,自己还是应该回去看看。这么想着,他又折回了睿王的住处。
而那边的傅何歆昨天休息得太久,以至于今天一点睡意都没有,在大夫为他重新包扎好伤口后就从床上起来了,披上衣服到院子里去透透气,才迈出门就和个端着药的侍女撞了满怀,侍女估计是担心伤到他,在撞到的时候,下意识就把药泼朝了她自己的方向,傅何歆这边一点都没伤到了,倒是那个侍女,胸前一篇药渍,触手上去还能感受到药的灼热。
“你怎么这么蠢。”傅何歆低骂了句,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就开始扯她胸前的衣服,“先把衣服脱下来。”
那侍女显然是受了惊吓,可是碍于他是王爷不敢反抗,傅何歆也注意到自己行为的粗鲁,尴尬地咳了两声,脱下身上的外袍给她盖上,“是本王唐突了。”说着把被他吓得站不稳的侍女打横抱起来,“先送你进屋子,你把衣服换下,我去叫大夫。”直接抱进了里屋。
在他视线的盲区,周骞站在那里,围观了他撕扯侍女衣服不成,脱下外袍把人裹起来打包进屋的整个过程,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握起,手背上全是凸起的青色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