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优先是看到了屋里的唯一一个女性,也是他较为头疼的一个人,这个女生之前在咖啡店里直呼他老婆, 言行举止十分大胆, 他可是记忆犹深。
至于苟美旁边的男生,他看一眼就转过了头,明明从外形来看是个挺干净的一个人, 怎么一看见脸,这一身的气质都抵挡不住那股丑意, 十分辣眼睛是怎么回事?
陆昭远带着裴优回到客厅, 随意的给几人做了介绍, 便拿起裴优一直好奇的那盒子东西, 递到裴优面前,“这是羊肉。”
裴优低头闻了闻, 的确是很骚。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说兔子骚。”这话他问的苟美。
苟美悔不当初, 刚进门闻到兔子味,只是以为总经理动作快,已经抱得美人归, 屋内没见着裴优, 还以为对方睡觉去了, 哪能想到美人还在听墙角,这话还被对方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并且放在了心上。
苟美扯扯嘴角,“我开玩笑的,兔子这么可爱,怎么会有味道呢。”
“可是兔子真的有味道。”这话是那个丑小哥说的,不仅语气真诚,还点了点头,仿佛是在确认些什么。
兔子精·裴优整只兔都不好了,他开始怀疑人生了,到了晚上,他特意在卫生间里多待了一会,像只小狗一样仔细的把自己闻了个遍。
最后实在是没闻到什么,还是心疑般的不放心,只能拿起放在一边的沐浴露打出泡沫抹在身上。
不知是不是为了求个心里安慰,他挤的多了点,把全身抹的不留一点空隙,还特意等了一会,好似这样会留香就一些,顺带照了会镜子,然后转身去开水阀。
“啊!”一声惊叫伴随着咣当巨响从卫生间里传来,正在斗技的陆昭远立刻扔了手机,纵身一跃就跑向卫生间,哗啦着一把推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裴优那双细白的双腿,上面还有些许未消的泡沫,就连浑圆的屁股,雪白细腻的后背也有一些,陆昭远仿佛在观赏美景一般,把裴优看了个遍。
细致到那泛红的脚趾,粉嫩的小菊花,哪里有个痣,都被他刻入眼底。
这一切不过几秒钟,裴优的痛呼唤醒他的思绪,走上前关掉正在滴水的水阀,扶着裴优站了起来。
“哪里摔疼了?”陆昭远上下打量一番,发现对方的小手臂红了一片,隐约有些发紫。
裴优光溜溜的被人看着有些羞涩,虽然这人之前已经看过了,他半侧过身,扶着手臂揉了揉说,“我没事了,就是突然水这么冷惊到了,动作幅度有些大,脚下一滑摔了一跤。”
陆昭远皱眉看着他的手臂,附上手摸了摸骨头,心切的静不下来,摸到手只有一片粘腻,便说道:“还能洗吗?冲一冲出来我给你上药。”
裴优应了一声,这手臂越揉越疼,他放下手强迫自己不去感受那份痛楚,简单的把身上泡沫冲掉,就围着浴巾出去了。
陆昭远拿着药盒子坐在沙发上,正在翻找东西,裴优走近坐下,又发觉屁股有些疼,可能是摔到了。
裴优的一举一动尽在陆昭远的眼底,他瞄了一眼被裹住的屁股,闭了闭眼甩掉眼前浮现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轻柔的抬起对方的手臂,再次摸了摸。
陆昭远怎么说也活了这么久,年轻的时候经常打架,也算是懂一些伤筋动骨的伤。
他这一模,便深皱着眉头,“骨折了,你别动别揉胳膊,我给你拿衣服,现在去医院。”
裴优愣住了,他虚扶着胳膊,这下是碰也不敢碰了。谁家妖精这么弱?摔一跤就骨折了?就是他啊!粉丝经常嘲笑他身娇体弱易推倒,感情说的一点没错啊喂!
陆昭远把医药箱放回茶几上,急急忙忙从卧室里找了件宽大的卫衣,为裴优套上,裴优一动不敢动,跟个娃娃一样任由陆昭远拉胳膊扶腿,完全的状况外。
等到他下身凉飕飕,被陆昭远公主抱着冲下楼后,才反应过来。
“陆昭远你放开我!我还没穿内裤呢,你这是要去哪啊!大过年的这么冷,你要冻死我啊?”
他喊了半天,陆昭远并没有理他,回应他的只有粗重的喘气声。
陆昭远抱着裴优直接从楼道跑进地下停车室,一股股冷风袭来,他才发现自己竟然跟个二楞青年一样,做事不经过大脑,太冲动了。
可是此时也不容他再上楼带几件衣服,当务之急是去医院尽早就医才是。
裴优被陆昭远塞进车里,拿起后备箱放着的车用绒毯把人给裹了个密不透风,“这样就不冷了,我快点开你别乱动,小心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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