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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欣神情冷淡,“放手。”
王少业抓着她的手腕,挠挠头,郁闷地说:“你真没那样说过你, 就是老也追不到你, 我很没面子,才、才会在朋友面前给自己找点台阶下, 你别生气啊!”
周豪忽然起身,来到他们身边,轻笑一下, “齐欣,我觉得人应该学会适可而止,见好就收。”
齐欣拧起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
王少业连忙拍了周豪一下, “老周, 你别胡说。”
周豪没管王少业, 继续说道:“老王身边的这些朋友,谁不知道他喜欢你,他追了你足足三年多, 就算你要摆谱拿乔,也该有个限度吧!”
齐欣真是懵逼了,就王混球那样的, 一边跟别的女人亲热暧昧, 一边追着她, 那也能叫追吗?更何况,打从一开始,她就表明过态度,他虽然故意摆出一副很伤心的样子,可压根就没一点伤心的情绪。她认为他对她并没有认真的感情,才愿意继续跟他相处,谁能想到会被人这么误会?
周豪化身成为循循善诱的封建社会老夫子,苦口婆心劝道:“你是介意老王对你不够一心一意吗?男人在外面应酬,跟女人逢场作戏都是正常的,就像我们娱乐圈里,有时候为了宣传也必须闹点绯闻。你们女人要选择支持男人,理解男人。”
齐欣:“……”理解你个蛋,这是直男癌晚期了吧?真没想到当红明星周豪竟然有这种思想,这两个臭不要脸的,不,是三个,外头那个关灯也是。原来他们这一个乐队都是红果果的直男癌,当年她眼瞎,看错了这群人,什么张扬青春,狂放岁月,呸,都是骗鬼的,猥琐男去屎!
她一把抱起沙发上的灰太狼大公仔,漠然道:“王少业,道不同不相为谋,礼物我收回,今晚就当我没来过,以后我们就当不认识。”她转身就走,一刻也不耽误。
王少业急了,这事态的严重程度明显超出了他的预期,齐欣不仅要绝交,甚至把礼物都收了回去,还说不认识他,好狠的心呐!他飞快地冲上去,扑倒在地,哀嚎起来:“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爱你,我也不愿意,又让你伤心。”
齐欣扶额,他居然还有心情唱歌,她也是醉了。
“哟,这什么情况?求婚呢?”清亮的男音打破了这种凝滞的气氛。
齐欣抬眼,几米开外站着一个清瘦挺拔的男人,不是关灯又是谁?
包间里顿时响起阵阵女人惊喜的叫声:“啊啊啊啊啊!是关灯!”
几个女人冲上去,把关灯围住,求签名,求合影,各种求,一个个激动得浑身发抖。
谁也没看见,那一瞬间,周豪眼底闪过一道阴霾。
王少业见到来人,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把关灯从女人堆里抢救出来,“行了行了,你们这帮妖艳货色,能不能有点矜持?他是我哥们儿,把我哥们儿吓跑了,你们赔我一个啊?”
关灯跟着王少业走过来,调笑道:“你刚才在求婚?”
“哪能啊?留人呢!”王少业把关灯带到齐欣面前,说道:“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女神,齐欣。我哥们儿,关灯,当红-歌手,刚出了第二张个人专辑。”
关灯懒洋洋地说:“齐欣,你好啊!”
“哼!”齐欣下巴一扬,脑袋转向别处,倔强得像头小牛犊子。
关灯低笑起来。
齐欣脸颊莫名一烫,这人是不是羊外腰吃多了,雄性荷尔蒙补充过旺,笑声怎么这么骚浪贱呢?
王少业纳闷了,“小欣欣你不待见我,干啥连老关也不待见啊?”
齐欣给他一个白眼,保持一贯的高贵冷艳。
周豪走过来,对关灯主动伸出手,微笑道:“老关,好久不见。”
清朗的笑声戛然而止,关灯的表情瞬间由撒哈拉大沙漠转变成南极冰山,“你怎么会在这里?”
周遭气氛突然冷至冰点,几近凝固。
齐欣暗暗一惊,这情况看起来不太对劲。
王少业解释:“是我请老周来的,咱们兄弟几个好久都没团聚了,我想……”
“我说过不想见到这个人,你忘了吗?”关灯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就算要团聚,你把老冯找来就行了,叫一个叛徒干什么?”
叛徒!这个词明显戳中了每一个人的神经,周豪为什么是关灯口中的叛徒?
包间里的其他人全都大气不敢喘。
周豪脸色发青,一语不发。
王少业的脸色也很难看,转过身对着其他人骂道:“你们都走,别留在这里,全都走!”
一干闲杂人等连忙撤退,撒丫子狂奔,逃命似的一窝蜂涌了出去。
齐欣抱着灰太狼大公仔站在旁边,没有动弹,包间里就剩下她和另外三个男人了。她到底要不要走呢?王混球会赶她走吗?
王少业只是看了齐欣一眼,没有让她离开。
关灯和周豪怒视彼此,周遭滚动着对抗的气息,仿佛他们曾经不是并肩作战的兄弟,而是一对宿世仇敌。
王少业叹了一声:“老关,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都不能释怀吗?当初老周也不算是背叛我们,他就是单飞了,我们没有权利限制他的自由,不是吗?”
关灯嘴角凝着一抹冷笑,“是不是叛徒,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齐欣站在最前方,看这黑压压一屋子人,无语道:“你要干嘛?”
关灯拿了一支话筒递给她,“你先唱一遍原汁原味的《急板令》,唱吧!”
齐欣拿着话筒没吱声,心里腹诽,你让我唱我就唱,你算老几?
“唱啊!你不唱我们怎么继续讨论下去?”关灯盯着她。
一屋子人也盯着她,齐欣顿感鸭梨山大,抬起话筒,缓缓演唱起来:“别南安孤帆夜开,走临安把□□路排……”
她只唱了两句,便有人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再往下唱,许多人纷纷把注意力转移开了,有人看向窗外,有人拿手机出来玩。
齐欣觉得丧气,明明她已经很用心去演唱,融入角色,把更多的情感表现出来,可是大家却还是不感兴趣,
“好了,你听我唱吧!”关灯打断她的歌声,从她手里拿过话筒,对着曲谱,捏着嗓子演唱起来:“叹从此天涯,从此天涯。叹三年此居,三年此埋。死不能归,活了才回。问今夕何夕?此来、魂脉脉,意恰恰。”
他用的是假声,旋律缠绵悦耳,声音细腻柔亮,刻意模仿了昆曲的水磨腔,虽然不够华丽婉转,但却有几分相似,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在演唱,一时间也无法辨别唱曲的人到底是男是女。
“你……”齐欣盯着他怔然无言,想不到他一个唱流行音乐的男歌手,竟然能模仿出女高音,而且他之前的唱法,即便不是纯正的昆曲,可是在普通人听来,已经有了戏曲的神-韵。
刘明轩率先鼓掌,“好!好听!”
所有人跟着鼓掌,“好听!”
关灯面向她,嘴角微微上扬,“怎么样,你服不服?”
齐欣直面他,与他对视,眉头紧锁,沉声道:“不管你改编之后的音乐多受欢迎,我都坚持演绎原汁原味的昆曲,这是先人留下来的遗产,绝不允许肆意篡改。”
说完,她谁也不看,转身离开练功房。
满屋子的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关灯还是那副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关了话筒随手扔在柜子上,懒洋洋地说:“没什么事,大家都散了吧!”
刘明轩看看旁人,走到关灯跟前,低声说:“齐欣妹子那脾气我是领教过的,你恐怕是搞不定她,实在不行就跟电视台联系一下,重新换一个人……”
关灯“嘶”了一声,“你刚才说什么?”
刘明轩一愣,“我说换个人。”
“上一句。”
“实在不行跟电视台联系。”
“再上一句。”
刘明轩歪着头使劲儿想,“你恐怕搞不定她?”
关灯一把将刘明轩推倒在沙发上,环起手臂,睥睨他,“老刘,你好好看我怎么搞定那头倔脾气的小牛犊子。”
倔脾气的小牛犊子此刻正在写字楼东边的窗台前,望着外头的景色发愣。
城市的道路依旧繁忙,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沉寂了一个冬季的灰白色彩慢慢被春风吹开,如蜕皮般随风消逝,剥开鲜艳的外表。树梢布满翠绿,湖面倒映波光,就连灰沉沉的雾霾也一同消失不见,露出湛蓝辽阔的天空。
万物勃发,充满生机。
美景能让人心旷神怡,齐欣站在这里看了一会儿,呼吸着新鲜空气,心情也明媚了不少。
关灯悄无声息地来到她旁边,说道:“外头景色这么好看吗?”
齐欣吓了一跳,瞪他一眼,“你怎么跟个鬼似的,突然出现吓唬人。”
关灯耸肩,笑得很欠揍,“我就是想看你被吓得浑身一哆嗦的样子。”
齐欣懒得理他,关大爷小时候没发育好,以至于脑子里有个坑,现在人们将他这种情况简称为脑残。
他靠在窗台上,双腿交叉,慵懒得像只打呵欠的猫,“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两个人的意见无法达成一致,电视台肯定得换掉一个人,到时候谁会被换掉?”
齐欣身体一僵,抿紧嘴唇。
“你应该很珍惜这次机会,毕竟卫视的舞台和剧院里的小舞台不一样。登上更大的舞台演唱昆曲,才能让更多人听到昆曲,了解昆曲,你也才能更好地发扬昆曲,传承昆曲,这不正是你的理想吗?”
齐欣面露惊讶:“你怎么……”她的理想连王混球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
他身体转个半圈,和她一起面向窗外,目光眺望远处,“一个昆剧院的女演员,本来可以拿着工资,再接点商演,悠闲地过日子,却偏偏还要去搞一个什么昆曲艺术班,哪怕没有几个学生,也要倒贴房租把艺术班办下去,这是为什么呢?”
“你怎么知道艺术班的事?”她目光锐利地盯着他,“你调查我?”
“对于一个即将跟自己合作的人,我当然得知道她曾经做过什么事。更何况,你那个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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