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纤细的肩膀,慢慢向下滑去……
直到那柔软的顶峰。
他的手像是被烫了一样,猛地一颤,随即毫不犹豫的揉捏了上去。
……
……
少女衣衫半褪,露出香肩,脸蛋红晕,眼神迷茫,水漉漉的。
姜昀再也忍不住,将她推到……
他一手掌着她柔软的腰肢,一手挑开了她的衣衫。
他喉咙滚动,伸手分开了她的腿。
随即,他便再也挪不开眼睛。
他伸出手来,动作僵硬迟钝,感觉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
……
温软的触感,致命的紧致,女子娇柔泣涕声,让他整个人眼前一花,颤抖起来。
……
……
夜还深,姜昀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坐起来,被子滑落下来。
明明夜还长,他却再无睡意。
梦里的感觉是那样真切……
姜昀忽然走下床,一脚踢翻了桌子。
他决计不可能承认,自己是那样的人。
对徐六抱有不轨思想的人。
姜昀烦躁的将流殇叫进来,让他准备洗澡水。
当流殇捧着那条亵裤出去时,表情无比复杂。
他家主子不是没有这样过,可却没有见过他如此暴躁的模样,自己进去的时候,能感觉空气冷飕飕的。
可怜了屋里那个桌子,横遭此祸。
忽然做了一场春.梦,姜昀感到有些难堪,内心又有点不爽。
为何自己梦中的人是她?
这件事情,姜昀思考了半夜后,忽然明白,自己恐怕是已经对徐六上了心,所以才会做那样的梦。
但他知道,也仅仅只是上心,旁的,却没有更多的了。
几次与徐六见面,时而还有肢体接触,做这个梦并不是很奇怪。姜昀很快便不再因为此事困惑,丢到一旁。
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女人不值一提。
故而,哪怕他微微上心,但也不会再有更多。
屋子里还坐着何氏,柳氏和纪氏,听了徐老太太的话,掩唇笑起来:“昀儿到底年纪小,血气方刚,过些日子就好了,母亲不必担心。”
“小两口蜜里调油也好,说不定再过两个月三弟妹就能抱上外孙了,母亲。”柳氏也搭腔。
纪氏冷冷看了徐笙一眼,掩不住的厌恶。徐笙瞧见了,却没有如同往日般害怕她,而是依旧倚着徐老太太,害羞地笑。
徐老太太也没有为难徐笙的意思,故而只是笑呵呵的点点头:“你们才成亲,昀儿难免放纵了些,你也不要任由他胡来,注意身体便是。我这老婆子也不多说了,你心里明白就好。”
“是,祖母。”徐笙嘴角一抽应下。
“好了好了,不说那些了,否则一会儿笙丫头都能钻到地里去。今日是端午,咱们早些去泗水河,看龙舟吧!听说今日圣上也会出巡。”大太太何氏笑道。
徐老太太扶着徐笙的手起身,拍拍她:“你也别和我这老婆子呆一起了,去找萱姐儿那里找她们,让她们过来,说我等着一起去泗水看龙舟。你们两日不见,她们想你想的紧。”
“正好,孙女也想念她们了,就不叨扰祖母了。”
徐笙行了礼出去。
……
……
她到徐萱的院子时,徐萱她们正在选香囊。
“六妹妹,你回来了,快来挑个你喜欢的。”徐萱见徐笙进来,开心的招招手,让她过来选香囊。这些香囊是端午节必须佩戴的,与寻常戴的香囊不同。这香囊避邪驱瘟,用于襟头点缀的装饰。香囊内有朱砂、雄黄、香药,外包以丝布,清香四溢,再以五色丝线弦扣成索,作各种不同形状,结成一串,形形色.色,玲珑可爱。
时下百姓有与友人,亲人互赠香囊的习惯,祝福亲朋好友顺遂。徐笙早就让人准备好了许多香囊,刚才已经在老太太那里送过了,其余的便拿来了徐萱这里。至于姜昀的,她早间便给他亲手佩戴上了,自己身上已经佩戴了一个,压着裙摆,行走间那五色丝线摇曳开来,甚是柔美。
“巧的很,我也备了香囊,你们也挑选一个吧!”徐笙坐到榻上,笑着让绿柳把香囊放到小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