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雪痕没想到,事情还是很快发生了。
那是知晓少夫人有孕后的第三日。雪明被人赃并获抓住。上头齐休瑜的眼睛跟淬了寒冰一样,直直射向自家小姐。
雪痕腿一抖,几乎支撑不住。沈轻赟却觉得委屈:"齐休瑜你瞪我作甚。"
齐休瑜冷笑道:我倒还真是小看你了。你还真是好本事,夫人身边的丫鬟倒是对你忠心耿耿的。
沈轻赟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雪明,见她已是血迹斑斑,浑身虚弱。心里一紧,难道东窗事发?顿时有些心虚,双眼瞄向齐休瑜,脸也不可抑制地红了红。
雪明已是虚弱不堪,偏偏强撑了一口气,"此事是奴婢鬼迷心窍,与沈小姐不相干。"
她越解释,沈轻赟便越洗不清。
"噢,那你倒是解释解释那日为何不是你迎接到了张大夫?"齐嬷嬷见苏沅不出声,自己发问。那日正院里,雪明与她说去前院迎接张大夫,她应了。
雪明垂头不答。
"你不说,我便替你说了,因为你根本不是接张大夫去了,是为虎作伥去了,我说的是与不是?"说到为虎作伥,狠狠瞪了沈轻赟一眼。
沈轻赟这时候也感到有些不对劲了,"就算如此,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又何须这般为难于她。"
齐休瑜便要发怒,苏沅阻止了他,她面色略有些苍白,齐休瑜脸色回缓,扶着她坐了起来:"可是还有些不舒服?"
苏沅摇了摇头:"轻赟,你可知雪明所犯何事?"
沈轻赟有些支支吾吾,不肯回答。此刻赶来的徐氏一眼看见她:"你怎能如此糊涂。"
苏沅打断她,示意半容呈上一只荷包:"这只荷包里,是可致落胎的归尾、红花、丹皮、附子、大黄、桃仁、官桂、莪术。"
沈轻赟不可置信:"不,不是我,我绝没有……"那只白底湖蓝色的荷包上绣着的草虫花鸟图案却与她之前拿着的一模一样。她下意识摸摸身上,却早已找不到。
百口莫辩。她看向雪痕:"雪痕你知道的,我没有要害她,对不对。"
雪痕心里打鼓,她不知那包药是真是假,姑娘当时没与跟她说那荷包里是甚。她跪了下来:"姑娘确实没有,她说过不会加害苏夫人。"
齐嬷嬷细细问过当时情形,登时冷笑:"这么说来,她一句话便可作数了,指不定她是哄着你这傻丫头呢。"苏沅摇摇头,这是条好计策,只是她故意在嬷嬷与雪痕面前袒露自己,痕迹太过了。
雪痕无从辩驳,只能不住磕头。
沈轻赟恨恨看向雪明,"是你,是你陷害我。"顿时便要上去掐住她脖子,齐休瑜止住她:"你何时学会倒打一耙了。"
沈轻赟看向他,心中委屈:"你也相信她?好!我今日便告诉你,当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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