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自带防盗章, 买到50%才会有替换。 然而入眼的情景却惊得她说不出话来。
先前那个叫小六的女孩子下半身的衣裳都被脱光了, 大开着雪白的腿被绑到了椅子上, 不停地挣扎呻/吟着,而她那个向来以温文端庄面目示人的大学同学竟然就站在一边,神色淡然地看她在那里痛苦地动作。
吴颂竹惊得两只眼睛瞪地滚圆, 活像是两个鸡蛋。她的老天, 她可不知道,她这大学同学还有这嗜好。
可算是给她开了眼界了。
“你要是想进来, 就快些, 记得快点关上门,这时候,要是有人闯进来要看病可怎么办。”一转头, 看见了她, 兰善文连忙说道。
吴颂竹咽了咽口水,把门关上走到她身旁。
在肚子里酝酿了好一会儿才横下心对她说,“善文, 咱们大学的交情也是不错的,你有这爱好我也能理解, 可是你也得看看人选不是, 这个女孩子,她和厂长……”
兰善文还在思考着怎么处理这个女孩子的病,蓦然听见她的话愣了一下, 随即无奈笑了, “你说什么呢, 我有什么爱好,这女孩子她发病了,我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什么病得脱了衣裳再治?还是以这样捆绑的方式。她们好歹同学了四年,在一个屋檐下也住了这么久,她还不信任自己么?
吴颂竹有些生气,转念想想这个时候,人草木皆兵也是对的,也就释然了,叹口气说,“哎,善文,你也不用瞒我,你大学的时候就喜欢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我也不是说这样的爱好不成……可你知道么,这叫鸡/奸,给人逮到,可就要鸳鸯绑,受处分的,你年纪还轻,犯不着为了一点点私人感情就犯这么重的错误,要是被人发现了,你可怎么办,你的父母又怎么办?不是我说,兰部长年纪不小了,你三年之内回不去,恐怕……”
听她越说越离谱,兰善文哭笑不得地阻了她的话,“你这说得是什么,这女孩子她真是发病了。”
吴颂竹还有点不信,一双眼睛疑惑地瞅住她,“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兰善文叹气,“你不信,自己过去看看就好了。她似乎有些宫颈炎。”
“宫颈炎你绑她干什么?”吴颂竹将信将疑地看她,“这东西只要没有接触,又不会传染。”
兰善文显得难以启齿的样子,好一会儿才为难道,“她……她想和我睡觉。”
怕吴颂竹又误会她什么,她赶紧又加几句话摘清自己,“我看她似乎是性/欲很强,不然也不会十几岁就得这病了。刚才……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控制住的,不然,她就要一直扒我衣裳。”
苦笑说着,兰善文伸手揽了揽自己的工装,示意给她看,“你看,我上衣领口的扣子全给她扯掉了。”
吴颂竹依言看过去,果然看见她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来的脖颈边上还有红红的几道印子,看样子,是被女人的指甲给划的。
她这才相信兰善文的话,笑着打趣她,“之前读书的时候,对门的文学院才女们就经常说你温柔会疼人,样貌又好,还笑说着要是你是男人,恨不嫁你呢,看来她们说得不错啊,这才来这边几天,你就要给这边的姑娘当女婿了。”
叫她这么一说,兰善文又想起来大学时对面文学院的那些才女给她写的肉麻兮兮的诗词了。
医学院就和文学院是对楼,每次春天到了,万物怀春的时候,她不仅要想法子对付院里那些实验用的猫猫狗狗不要偷跑出去交/配,还得应付对楼怀/春的女人们笑嘻嘻砸给她的东西。
都说医学院的学生拿着把手术刀吓人,在她看来,吓人的是文学院的那帮女人才对。
为了什么仿古例怀古人,见天的拿着梧桐子炒板栗站在院楼上,看见个人就往下丢,还好文学院院楼不高,不然,她读书的时候就被那群女人用板栗砸死了。
“你又乱说了。”想起以往的时光,兰善文既心酸又怀念,叹了一句后,转话说,“总是这么绑着她也不是办法,咱们得想着,该怎么办。”
“药品一个月以后才送过来,咱们有什么办法,她这病,恐怕得打抗生素才成了吧。”
提起有关医人的事,吴颂竹也恢复了认真的神色,无奈叹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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