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自带防盗章, 买到50%才会有替换。 和郁泉秋分别以后,她们回了屋子。
没多久李婉蒔抱着一大摞稿纸就出去了,说是出去转悠转悠调查民生, 不能到这儿一点儿东西都没学到, 不然到时候也不好向自己老头交代。
兰善文赶紧把自己带来的剪刀给了她让她防身。
“放心吧。要是那些不怀好意地男人敢过来, 我就让他们统统当太监去。”凶神恶煞地说着, 李婉蒔也不敢怠慢,揣了两个土豆, 谨慎地别着剪刀走了。
屋里就只剩下她和吴颂竹,各自在屋里看医书。
没过多久,门忽然被拍得咚咚响。
以为是李婉蒔落下什么东西又回来拿了, 兰善文忙丢下手里的书去开门。
“这是新来的医师住的屋子吗?”
来人却不是李婉蒔, 而是个半扎着粗辫子, 穿了一件大红的长褂, 微微敞开上身的衣襟, 长得浓眉大眼的一个年轻女孩子。
“是的。”兰善文点头, 奇怪看她,“你是?”
“我是来瞧病的。”女孩子冲她挑衅似的笑笑, 嘴唇上挑个大大的弧度, 露出自己白花花的牙帮子, “我叫小六。”
“哦, 你就是小六么。我听厂长说过你。”兰善文轻轻点头, 温柔对她道, “先进来吧。”
嗯, 既然知道她叫小六,又是从厂长那边知道的,那就是说她也知道自己和厂长的关系了,知道,却不说什么,这个医师也是能装。
叫小六的女孩子眼珠子转了转,乖巧地对她道一声谢,随着她进了屋子。
吴颂竹也听见了开门说话声,听着不像李婉蒔,就拿着书走出房门,问,“是谁来了?”
“过来看病的。”兰善文淡淡地说,让小六坐在椅子上,又给她倒了杯热水。
吴颂竹听说,眼神在小六身上转了几圈,看见她上身穿得花褂子几乎露出自己半个胸脯就有些不喜欢。
小六也是个人精,看到她一瞬即逝的不悦眼神,连忙放下手中的水,乖巧地冲她喊了一声“医师好。”
吴颂竹这才没多说什么,只看着兰善文说,“现在过来看病,咱们又没有医药,可不好办。”
“既然她过来了,还是给她看看比较好。”兰善文皱眉想了一会儿,“我过会儿再去问问人,有没有什么药酒之类的。”
小六也赶紧笑说,“医师给我瞧瞧是什么病,我自己到外头镇子上拾掇药就好了。”
“看我,把这茬忘了。”吴颂竹忽然拿书拍了拍脑袋,笑了,回身就往屋里走,不大一会儿拿着个布包袱过来了,走到兰善文面前低声和她耳语说,“我来之前,特意让人替我搜罗了一点红药水棉签酒精和阿司匹林等等治疗小毛病的药,咱们就先凑合着,等一个月以后药运过来了再说。”
擅自携带医药可是违法的,要是被人发现,她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兰善文皱皱眉头,想想吴颂竹平常极其认真的性子,这样做恐怕也是为了病患想,也就不说什么,只轻轻道,“你的阿司匹林带了多少?”
“也没多少,我买了一些,装在了糖罐子里,带过来时,就怕汽车站的人看见了。”吴颂竹说着,叹口气,苦笑说,“又不是战时,怎么这玩儿意弄起来比抗战的时候还难?我感觉自己像个走私贩似的。”
“都会好的。”兰善文安慰她,顿了会儿,又道,“你的阿司匹林能给我一些么?”
“当然可以。”吴颂竹把包袱塞给她,“都在里头,你自己拿吧,不过你怎么突然要起这个来了,怎么,你病了?”
“不是。”兰善文摇头,却也不跟她解释缘故。
大学和她打过不少交道,吴颂竹也知道她不喜和人多论私事,也就随口问问,没期望她回答,只叮嘱她说,“这些东西,虽不宝贝,但咱们可要省着点用,毕竟,谁也不知道这后来一个月会发生什么。”
“我心里有数的。”兰善文点头。
她们在一边叽叽咕咕地说话,小六又趁机把这个屋子打量了一下,连带着这屋子的主人都进入了她的审视范围。
从房子的布局和屋里的摆设来看,无疑是有三个人的。
两个医师一个记者。虽说没见到记者的人,但看这两个医师,的确是有城里人的样子的。只是,仅仅三个人就独占着这么大的屋子,未免有点让人嫉妒。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她正想着,兰善文走过来歉意地对她说道。
年轻的女医师长得很好看,眉毛不粗不细像是画上去的一样,面庞一笔一画地线条分明,说话的时候也是风吹似的,缓缓柔柔地落在人耳畔,好像夏天里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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