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把别人吸引过来,你逃不了。”
回应温妮的是男人迅速地朝着贴近温妮落脚的地方开的一枪。
“温妮,你的天真也让我如此着迷。枪装了□□,外头又是车鸣声不停,谁能注意得到呢。”
第一枪没有打中温妮,男人的准头不属于精准的神枪手的范畴,但他不慌不忙地迅速补上了好几枪。有一枪擦着温妮的小腿过去,弹痕的灼烧感和肌肤的刺痛让温妮小腿顿时软了一下。
对面的男人就这样手持着枪,不在意准心地朝温妮射击。这些子弹枚枚落空,但对方的目的并不在想要射中。玻璃花瓶一个接一个地碎掉,温妮不得不来回躲避。
如果不是魔杖不在手边,温妮直接就想给他一个昏昏倒地。
到最后,温妮即便没有被子弹打中,身上也有好几道子弹的擦伤。而对方有恃无恐地朝温妮一步步走来,没有再装新的子弹。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聪明,勇敢。”
温妮沉着脸,没有理会对方的话,在他马上就要靠近的同时,温妮先发制人,一只手迅猛地钳制住了男人的右手,逼迫对方吃痛地松开手里的□□。
男人也确实没有料到面前这个看起来精致而有些冷淡的美人狠起来会这么不管不顾,温妮出击的时机很巧妙,让男人没有防备,手腕因为扭曲果然吃痛地松开了□□,黑漆的枪掉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而他也被温妮的举动激怒了,苍白的脸泛起薄怒的红晕,掏出怀中另藏着的刀毫不心软地捅了温妮的手臂。
“嘶——”
实实被捅到的伤口远比那些子弹的擦伤要来得痛得多,即使温妮知道自己这时候绝对不能松手,扭着罪犯右手的手还是因为伤口处的疼痛松了力道。男人顺势挣脱了出来。
温妮刚才用了狠劲,这会罪犯的手腕中已经青肿了起来,他冷下脸,狠狠地刮了一眼温妮。没受伤的手用了大力揽住温妮,拿出毛巾死死地捂住了温妮的口鼻。
吸入鼻腔的异味让温妮立刻知道了他的举动,尽管她不断地挣扎着,但挣扎的力度依旧不断地变小。而她昏昏沉沉的大脑只能隐隐判断出她接下来的处境大概有多糟糕。
最后,温妮只听到耳畔幽幽的呢喃。
“睡吧,我洁白无瑕的恋人,我的白玫瑰。”
另一边BAU小组看着一点一点过去的时间,所有人都竭尽所能希望能够在罪犯盯上下一个受害人之前抓捕他。
法医那边得出来的尸检结果佐证了他们的猜测。
“罪犯的童年过得不幸福,而原因则来自他的母亲或者祖母一类的长辈。从这些受害女性身体上被绳子绑着的淤痕来看,是死后才松开的。这说明罪犯潜意识里是没有信心制服比他在身理上弱小的女性的。而他身边一定有仰仗的武器,枪支或者刀具,或许都有。”
莫根看着几张受害人的信息:“但他又很大胆,因为他都是‘临时决定’的目标。”
瑞德瞥了一眼:“有诱因。”
“白玫瑰的花语。纯真,无暇。罪犯觉得这些受害人触犯了他心中对女性这些美好的幻想,从而愤怒下手。这些受害人身上也没有被侵-犯的痕迹,因为罪犯觉得她们‘不干净’。”
“第一个受害人在一年前起就有了外遇,而后面两位受害人的异性缘也都非常地好。”
霍奇纳说出了他们手头上刚查到的消息。他目光沉沉地看着三张被害人脸上被划花的照片。这种呼之欲出的愤怒仿佛涌出了照片,所有人都能感受到这个嚣张的罪犯的恶意和愤怒。
“从第一个被害人的人际关系查起!会被撞见外遇,罪犯起码要熟悉受害人的家庭状况。”
瑞德凑过来指了指照片:“应该排除掉第一个受害人的同事。”第一名受害人是一位护士。
“从伤口切面来看,脸上的伤口粗糙不平,是非专业人士。”
最有可能的便是住在附近的邻居或者是亲属。
而就在这时,BAU成员们却接到了电话,是他们先前询问问题的对象之一斯特兰奇。
男人严肃而暗含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那天和我一起被询问的温妮·斯图亚特,她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