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第二天清晨,易乐起得不算早,昨晚四个人打游戏打得很晚。结果,他们又输了!
幸好清理猪圈也要等到过两天忙完后,让人可以睡懒觉。
身边早就没人了,似乎记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常丰说,要去赶集买菜。也对,今天陈四华要带人来。
看看时间,还算早,易乐慢悠悠的开始穿衣洗漱。
“懒虫,起来啦。”刚刚走出房门就被人抱个满怀,易乐在常丰的怀里蹭蹭,抬起头亲亲常丰的下巴。
常丰被懒懒的模样勾得心火起,只得低头重重的啃一下易乐红润的嘴唇,等着晚上再收拾他。
“这么早就回啦?”易乐看他憋屈的模样,偷笑到。
常丰拍拍他的屁股权当惩罚了,“还早啊,安太阳能电池板的工人都安装完走啦。”
也许是和朋友肆意的玩闹和难得的放纵,易乐昨晚睡得很晚,很沉,早上家里的吵闹完全没唤醒他。他一个人枕着香甜的梦,舒舒服服的睡到天透亮。
易乐听到后,有点不好意思。嘟嘟嚷嚷的拉着常丰跑去后院围观。
后院里,原本要修建温室的侧边整整齐齐的安放着六块电板,阳光正照在上面,光灿灿的晃眼。
“咦,小溪他们没在啊?”
“贺云他们去镇上看看能不能买到果树,昨天不是打算在后山栽种吗?”常丰提起水桶给小竹林里的半大鸡仔添水。“行了,先去厨房吃点东西去。”
看到常丰也开始忙着后院的一摊子事,易乐只好去前院玩了。
“华子,你兄弟呢?怎么不来接你啊?”赵军面上戏谑的问道。
陈四华扯开嘴笑,“哪需要人接啊,我们都是自己自力更生的,就他家那小破车我们也坐不下啦。”
确实,他们因为休假的时间老是不确定,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就行,很少让人来借。早就习惯了,根本没想过这茬。
一行六人坐出租车很快就到了夏家村,沿着主道转进小道,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在陈四华的指路下,很快就到了易乐他们家。
青砖瓦房的小院在阳光下,静静的伫立,原本炎热的天气在青翠的植株下都仿佛消退不少。
“华子。”常丰接了电话早就打开大门,等着了。
赵军一行人看着大门口的四个人,其中两个一看就是部队里出去的,开口说话的,肯定是陈四华挂在嘴上的兄弟,高大英俊,神情透着喜悦;另外两个矮点的面容清秀,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就太软绵绵了。
“丰子。”陈四华开心的走过去,一拳打到对方身上,“一段时间不见,可以啊,有房有地变地主了啊。”
“那是。外面热,先进屋再说吧。”
一行人坐到正厅沙发上,喝着冰啤和水果。
“这是我们赵少校,这位长头发的是少校的朋友,秦道长。”首先指着为首的两位男人说道。
赵少校长得特别符合少校这个词,一种矜贵又位高权重的感觉,看起来还挺年轻的,听到陈四华的话也只是挑了挑眉。
秦道长是一位特别年轻的道长,留着长发梳成的发髻,穿着长袍,特别的神仙人物。
听到介绍,常丰和贺云立时站起来行了军礼。
剩下的三位是和陈四华一样的军人,跟着保护人的。
陈四华又介绍了易乐四人,听到他们是两队,赵少校几人也没什么异样的神色。
几个人还算陌生,只简单的交谈几句。
“不如我们先吃饭吧。”常丰开口道。
大约是国情,有事到饭桌上谈,大家都会热情几分;如果还是冷淡,那就加两瓶酒。
因为人多,易乐将一张圆桌摆在前院晒不到太阳的地方,正好十个位置。
为了远道而来的可人,特意用整套的蓝花白瓷摆了九大碗,又专门去农家买了自家喝的自酿酒,香醇扑鼻。
“你们这里的菜确实不错。”赵少校吃的很欢快,“这地方也很不错。”
“确实,这里是难得的风水宝地。”秦道长吃的慢条斯理,看起来更喜欢吃素。“倒是人少。”
“前几年,政府拆迁,很多人都搬到新小区去了。这里就剩几乎人家,不过现在还在这儿住的就我们一家了。”易乐解释到。
赵少校特别喜欢那道红烧肘子,用汤汁泡饭,吃得满嘴流油,“哦,你们怎么想到这儿住的。”
“前段时间乐乐生病,我们就想将老宅翻修一下,回来修养一段时间。”常丰赶紧说道,“这不,院子刚建好不久,我们住得也舒心,现在到时打算长住。”
一桌子的人你来我往的说话,等一顿饭吃完。
赵少校也不说去休息,而是饶有兴趣跑去后院参观。
但是秦道长虽然一路上也不怎么说话,笑得也温温和和的,不过易乐却注意到,他的右手藏在袖子下不停的掐算。
就像一根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