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晋江防盗功能购买比例不满最低的30%需要等72小时后看到 “把人家男生堵厕所门口表白,非要跟人家谈对象,这事儿我不说你,当年我追你妈也没讲什么道理,可你这月考卷子是怎么回事?”
“上面贴两张一百块钱留个手机号是想干什么?你老子我是有俩钱,可还不是首富呢!你老子我年轻那会下巴都长天上了都没你嚣张!”
说着,姜源信把卷子上的那两张一百块钱撕下来,朝姜亦真脸上甩上去:“真有钱,你怎么不多贴点?贴两百块算什么,你怎么不把银.行卡贴上去!”
姜源信整整骂了姜亦真俩小时,从头数落到脚,把自己闺女损的一无是处,最后自己还委屈上了,一脸颓丧的坐在地上掉着男儿泪,边哭边含糊不清的说着对不起自己早逝的老婆,都是自己的疏忽才把自己好好的闺女养成了这副德行。
哭着哭着,姜源信跟前递过来一只染着青黑色指甲油,看起来跟中毒似的细长的手,那手上还拿着一块毛巾。
姜源信哭得泪眼模糊,也没看拿过来就往脸上糊,擦了两下才觉着不对:“你这毛巾哪儿来的,我怎么闻着有股臭味儿?”
“哦,我在浴室拿的,最下头那排白色的,我瞅着怪干净的就拿了。”姜亦真试图给自己解释。
姜源信这会儿彻底炸了,连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朝姜亦真吼道:“那是擦脚的!”
姜亦真不说话,她不爱跟人吵嘴——尤其是丧失理智的人。
更何况,她这会儿都没整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呢。
姜源信怒瞪着女儿,仿佛眼前的不是一手养大的亲闺女,而是自己的仇人。
“真真,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让我怎么做,你才能好好的不折腾?”
“你党阿姨为了照顾你的心情,我跟她结婚两年,她都没敢迈进咱家门一步,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非得逼死她你才高兴吗?”
“爸爸跟你说了很多次,不管家里多了谁,你是爸爸心里最重要的,你就不能信爸爸一次?”
姜源信说到后头,神情疲惫,连惯来挺直的腰背都弯了,像是一瞬间老了十来岁。
姜亦真还是没说话,她现在脑子乱的很,不止有她自己的记忆,还有另外一个小姑娘的记忆,都交杂在一起,闹得她头疼。
难得自己这女儿乖乖听训,没有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姜源信索性说了个痛快,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给女儿听。
说了半天嘴都干了,这才发现女儿一直低着头出神,也不知在想什么,总之他那番“放下父亲尊严的示弱”话语,姜亦真八.九没听进去。
姜源信觉得自己气得喘不过气,大脑缺氧都快脑梗塞了。
“真真,爸再问你一次,你是真的不想上学了吗?”
这句话话音刚落,姜源信就见一直沉默低着头女儿,慢慢抬起头,脸上不是平常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破罐破摔生无可恋”的死人表情,而是带着点笑意。
笑得姜源信这活了三十多岁,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的人都懵了。
宋天歌注意到,她的手这会儿还按在季夏言的手背上,想张口问她是不是故意吃季夏言豆腐,可转念又想到姜亦真拿枪对着尚静琳眉心的样子……立时又把话咽回肚子里。
算了,他还是装没看见吧。
姜亦真确实有心多占点便宜,不过怕男孩脸皮薄,还是把手收回来了,只是在收回的时候,指尖状似不经意的在他手背轻划一下。
不等季夏言多想,他那一侧的车窗被人敲了敲。是季家父母。
季父季母一起外出买菜回来,路过街口看见了车里的儿子。姜家的车太显眼,他们想注意不到都不行。
回家的路上,季妈妈还在跟儿子念叨:“言言,刚才送你回来的,是你那位女同学家的车子?看起来怪气派的。你那同学人长得也好看,性子也好,很有礼貌,她学习怎么样?父母是做什么的?”
从小到大,因为季夏言长得好看,经常有小女孩用各种理由跑来他们家,这么多年下来,季家父母也见怪不怪了,下意识的就把姜亦真当成了想要追求他们儿子的女孩。
“言言妈,你这话问的,又不是调查户口……”季爸爸示意妻子别再问下去,又说,“儿子,别理你妈,男孩子在学校有交好的女同学很正常。”
“再说了,人家说不定是送天歌回来的,咱儿子只是顺便。”在季爸爸看来,宋天歌这样的男生比自家儿子要受女孩子欢迎。
宋天歌吓得连连摆手:“我才是顺带的。”他自己脑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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