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不怕鬼敲门。该说的都说了,他们爱泼脏水泼他们的去,老子问心无愧!”
“应聚聚,问心无愧能吃吗?你这事闹得都快上微博热搜了,就连含笑他们原耽圈都惊动了,刚还在微信上问我来着。到时候凡是你名字出现的地方都扣上一个恋童癖的定语做前缀,然后你还要每个地方跑一遍去把问心无愧做后缀给补齐?”
“那要怎么样嘛……”
容川的质问来势汹汹,让他那点虚张声势的气焰迅速萎靡:“这事就是个大乌龙,他们拿着截图当锤子,我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啊!”
“早和你说过别在微博上把画风搞那么黄暴了啊!”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声音稍微有点迟疑:“peafowl……就没和你说点什么吗?”
“说了啊!你没看到吗?”韩应生怕他有所误会,赶紧解释澄清:“我那天打电话给他,他都还生着病呢,才把事情一说,他当天下午从医院会来就发微博解释了。可是黑子们非要曲解栽赃,再说什么也没用啊!”
“当然有用!”
容川飞快的接完这一句,再次变得有些踌躇,隔了一会,才斟字酌句地慢慢解释道:“其实这个事情很简单的,当事者出来亮明真身,拿着他身份做文章的人,自然就闭嘴了。”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要欣欣上正马?”
韩应脑子转了一下,立刻摇手否认:“不行不行,这样不行!”
“为什么不行?”
“欣欣开小号的事之前千叮万嘱过我不要说出去的!何况他都已经退圈了,忽然跳出来在中抓圈里说话,一定会被群嘲的!”
他这一副先他人之忧而忧的态度成功让电话那头的人住了嘴。虽然在容川眼里,作为进出君被群嘲和身陷囹圄被打为恋童癖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事,自己也曾经为了保护哑笛,在沉寂三年以后重新登录“息百川”的大号做了一次诈尸者,但毕竟内心有节操,做不到慷他人之慨,外加身份尴尬,也不欲在这件事上再多加坚持,于是最终也只能换了个角度:
“应聚聚,这件事……你难道不觉得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了?”
“peafowl开小号没问题,可为什么要搞成那么个画风?明明不是他向来的喜好啊?”
“好玩呗,哪有什么为什么的!”
“……好吧,先不说这个。这次挂你的的那些证据锤子,一桩桩一件件从备档到逻辑,怎么看都不像是自称的因为好奇临时起意,很明显是有备而来。”
“这个有啥奇怪的,老子的死忠黑多了去了,这种随时蹲点分分钟要搞死我的人分分钟可以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
“……还有peafowl的声明,处处都是可以让人抓把柄的破绽,他那么严谨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的关键所在?即使不暴露大号,要自证是个成年人,方法应该也不止这一个。”
“容川!”
韩应仿佛听懂了,又仿佛什么都没懂:“你说了这一堆到底想说什么?你的意思是……peafowl搞个小号是为了害我?这些都是他故意弄出来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先听我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
韩应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整个人跳了起来:“什么叫有备而来?什么叫到处是破绽?我们是朋友,我到处跑又没时间陪他,他开个小号和我玩儿到底怎么了?他生着病还帮我写微博澄清,你还指望他能写一个完美无缺的科普论文吗?他干嘛要害我?他对我多好你知不知道?他会生病就是为了我那个商配的事去陪人喝酒,把胃给喝出毛病了!!!”
他喘了一口气,继续开口骂:“我知道自从三更在你那里一通逼逼以后你就对欣欣有想法,三更弦断自己撩着老秦装白莲,就他妈看谁都是臭的!在你面前挑拨几句,你就什么都信了!你多少也和欣欣相处过那么些年吧,他的为人你不知道?现在开口闭口都指向他,他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韩应你够了!”
容川被他口不择言一顿咆哮,也是上了火,干脆把一直犹豫着的要不要坦白的那些旧事直接摊上了台面:“我不否认学长和我说过他对PEAFOWL的一些看法,但PEAFOWL自己的确也做过一些让人很难接受的事让我……很难释怀。我和哑笛恋爱的时候,他曾经故意造谣生事,说我和他……上过床,才会刺激到哑笛产生误会,做出后面那些过激的事情,最后导致我们彻底分手。现在的事情因他而起,事发之后他整个人的态度和反应也不太对劲,我和你讨论一下这有问题吗?”
“你说什么?上床?”
始料未及的信息量让韩应愣了愣,隔了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蹦出一句话:“他说和你上床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亲耳听他说的?”
“哑笛告诉我的。”
“呵呵……”
韩应松了口气,继而愤笑:“容川我就不明白了,哑笛那么一个满口谎话的贱人,他说的话你居然还会相信?他之前还说过你对三更求而不得,一起在上海滚床单还玩儿S//M呢!!!这些你要不要也要认领?你不认领这个的话,就别在这无中生有的怀疑欣欣!”
这是他和容川面基以来,发生的第一次争吵,气急败坏的咆哮刚一落幕,自己也觉得要糟。面对骤然沉默的空气,他喘了口气,勉强平复完心情,正准备放低姿态先道个歉,还没开口,“啪”的一声,容川那边的电话已然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