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虎嬷嬷大手一挥,捆在了地上。好么,你一倒马桶的小太监凑到主子娘娘面前瞎白话想干嘛?说!
后来又出了几次类似的事情,虎嬷嬷这过目不忘的识人本领就被传了出来。然而只有几个人心中清楚,这背后到底浸透了孟岚琥多少心思和汗水。
不过,如今这也算是另有回报了。买好了丝线绣布的孟岚琥正打算凭着自己人物画像的本事,绣上一副蟠桃宴圣母图,而这圣母自然就会长得很像某位过寿的老太太了。
回家的路上,娘几个有商有量地还买了些蔬菜,孟岚琥又大方地割了点猪肉打算给几个瘦麻杆都补上一补。
下午做了些家务,孟岚琥找出了自己的绷子。因赶时间,她也不打算绣得太大,想着夏季将至,干脆做个罗扇的扇面好了。绷好了绣布,她略一构思,心中有了成算,手中也开始飞针走线起来。
本来正跟着哥哥学说话的阿妹看到娘亲绣花,不禁好奇的凑了过来。等看到那穿着丝线的细针在娘亲手中灵活跳动时,小丫头的眼珠竟跟着那银针上下左右转个不停。
不过最让人好笑的还不是小阿妹,原本在院子里来回乱蹿的疯婆婆不知何时也安静了下来,她一脸惬意地趴在桌边,眯了眼一动不动地看着某人绣花。
傍晚,泰蔼鑫归家。孟岚琥已经把针线收好,饭菜也差不多快得了。
不多时,晚饭就摆上了桌。孟岚琥端了盘子,把疯婆婆的饭菜拣好,放进盘里,端去了婆婆房里。
而泰蔼鑫看着桌上的清炒土豆丝、青椒回锅肉和肉沫豆腐不禁挑了挑眉。心中思索着,莫非是妻子有什么事情相求不成?
不提泰蔼鑫心中如何,孟岚琥、疯婆婆和两个孩子都是吃的非常开心的。当然,按着疯婆婆的意思,她觉着自己应该到正屋里再吃一遍才不算失礼,不过媳妇那俩眼珠一瞪怪吓人的,这次就算了吧。
晚饭后,孟岚琥和泰蔼鑫说起了上午朱婶借钱的事情。听到孟岚琥的应对后,泰某人连连点头,最后还开口夸到:“此事做的甚对,看来你是真地想明白了,如今说话行事都很妥当,以后千万要记住今日所为,再不可耳根子一软就被人骗了去。”
孟岚琥看对方脸上罕见地有了点笑模样,眼珠转了转,干脆把今天买菜的帐也报了一遍。当然丝线绣布这些也说了出来,只说是想买回来绣些帕子补贴家用。
泰蔼鑫竟然很有耐心地听完了这些流水账,之后还能点评两句,什么青椒买的便宜,土豆还可再低一文,可见这位对菜价那是非常熟悉的。不过对于丝线和绣布,他也没太大反应,在这男人心中,绣个花,裁个衣服,正是家中娘们应该干的。
夜间,安置好婆婆孩子后,孟岚琥这才爬上了床。她扭头看看,那人似乎还没睡着。于是开口说道:“博哥儿今年也五岁了,相公可想过给他开蒙的事情?”
她这一问,泰蔼鑫不禁愣住了。是啊,儿子五岁了,按说早该开蒙了。可他以前怎么就从未想起这事?是太忙了吗?还是……这么想着,他不禁感到有些内疚。于是开口说到:“你说的很对,我明日先找本蒙学,你也识字,在家教他先背着。等我下衙了,就每天抽一个时辰出来教他。待明年六岁了,就送到三阳书院去。若是直接送去,他什么都不会,恐遭先生嫌弃。”
孟岚琥没想到这男人对孩子还想的挺细,心里有些感动,嘴里的话就说得好听了起来:“相公想的周到,以往我糊涂,如今明白了,咱们就都打起精神来,上给婆婆孝顺养老,下把一对孩儿教导成才,咱们就算辛苦点,心里也是甜的。”
这些话似乎触动了泰蔼鑫的什么地方,一阵悉悉索索声后,他竟将一只手伸进了孟岚琥的被窝,摩挲着握住了某人的一只爪子!
虎嬷嬷第一个反应是甩他两个大耳刮子,可紧接着清醒过来,不行!这是她男人,别说握个手,就是那啥啥……也是应该的。此刻若是撕破脸,往后想拉回来可就不太容易了。
说起来也是好笑,在孟岚琥继承的记忆中,这对夫妻行房次数少的可怜,就说今年,这都五月了,可俩人还没做过一次!再仔细想想,似乎小闺女生下来后,有近两年时间,二人都未亲热过。原主不但不觉得有问题,相反为着不用那啥,还喜得拜佛……
可虎嬷嬷是在后宫里混了四十多年的,她深知,若是一个男人不愿碰你,除去男人自己不行以外,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不喜欢你甚至是讨厌嫌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