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短几个小时内,数个城市都连着发生了状况。一时间,城市中几大重要干线全部堵塞,每条街道充斥着大大小小各种车辆,在暴雨的笼罩中寸步难行。极地的能见度下,车祸接连发生,整个交通网濒临崩溃。
邢明他们堵上的早,那个时候还没下雨。后来一个下午连着傍晚的时间,邢明在开车,后面两人一直闭着眼休息,几人都没上网看。
他们在这个可以算和外界封闭的车厢里默默堵着,完全不知道外头早炸开了锅。
网络上所有人都在拼命刷自己已经在哪堵了多久的消息,情况越来越糟糕。突逢暴雨堵城的话题在百度上热度越窜越高,事态不断恶化。
程权看着看着慢慢坐直了腰。他刷着叶书白的朋友圈,基本上都是刷新还没转完,新的消息又蹦出来,网路仿佛受现实影响一样而卡得瘫痪。
工作日的下班高峰期到现在晚上9点多,临海这一片,令人不敢想象的巨大人流量,每个人都堵在了自己城市的某条路上。
虽然有很多人在尽量保持理智地去讨论这件事,但被困在路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网络上的留言很多都在抱怨谩骂气象局交通局的不作为。
下了班在路上饿着肚子一堵堵几小时,这让无数人失去了理智,也管不了言辞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在虚拟网络上大肆地宣泄愤怒。网路上炸得不行,硝烟味异常的浓重。
江浙沪过来,极为庞大的人口和面积,遭遇这样多年难遇的大范围降雨,堵掉淹掉了这么多处。光是稍微想下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都让人不寒而栗。
程权又上了几个官方网站看,两小时前政圌府发言人就已经出面安抚群众。镜头再一切,无数警员在黑夜中冒着大雨出发,前往各地堵车的地方疏通。
暴雨开始后,政圌府的紧急处理还是比较迅速的。但这次的堵城实在太严重了,即使交警民圌警倾巢出动,也只是杯水车薪。
所有地方都堵着,警员们无论要到哪,都只能靠徒步。而且,在如此暴雨下,城市电网能不能撑住,也让人隐隐有些担忧。
程权一边看一边皱起了眉,伴随着这多年难遇的暴雨,还有许多自圌然圌灾圌害发生。在几个城市边缘的农村地区,已经开始出现有山体滑坡,泥石流等的报道了。
程权搜了搜,发现关于本地出城公路的堵车,讨论也刷了很多条。
在下午下雨前,出城公路过加油站,拐向献县那边的方向,发生了多车的追尾。当时好几辆事故车子就不能动了,只能停在那等保险和交警。
因为牵涉进去的车子有6,7辆,堵住了2条道,往后的车子再通过就大大降低了效率。他们因此也就堵了一下午。
不一阵,天就开始黑了,暴雨无期而至。高峰期一到,正在路上往这边赶的交警车保险车全堵了。一直等到晚上7点多,才勉勉强强处理好。
哪晓得没多久,在过了加油站一小时车程的地方,又有处因暴雨冲刷发生了严重塌方,路上就只剩下一条道能通行。这次,接到报警赶来处理的施工队干脆连城都出不了了。
这下,对已经堵了一下午的长长车流来说,更是雪上加霜,而他们也就因此堵到了现在。
程权把网上看到的情况邢明说了,邢明听后,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
极端异常的暴雨下,几个城市堵成了这个样子。短短几小时,事态的发展甚至隐隐要脱离控制,这让人很难不提起了心。
在黑暗中,邢明缓缓呼出一口气。
这时,坐在后面的叶书白一边刷着朋友圈,一边带着担忧地开口道,“堵成这样,又下这么大雨,我们到了苏州还怎么玩?看这样子,也就只能一直在酒店待着了。”
“不提怎么玩了,能不能到都是个问题。”程权合上手机,“邢明,现在路怎么样?”
“程总,这段路还行。再过个二十多分钟能到加油站,”邢明的语气不变地开口,“应该是都知道情况,车子全停加油站那边等着了。”
“行,”程权点点头,“那我们也就先到加油站,停下来再看吧。”
“好。”邢明应了声。
叶书白前面一直半靠着倚在程权旁边,这时,突然起身,把压在腰下面的小毛毯抽圌出来盖了。
程权看到了,不由开口问到,“怎么,是不是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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