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车开到市区,等红绿灯的空当儿,原时看着副驾驶上正眯着眼睛小憩的陈墨云,突然觉得有点心疼。
于是他就闯了个红灯,开到马路对面的那家蛋糕店,给陈墨云买了块他爱吃的戚风蛋糕。也刚好借着这次复合,庆祝一下。
店员把蛋糕切份儿装好,原时刷卡付账。然后他就突然想起来,跟陈墨云在一起那么久就知道一个——他爱吃蛋糕。
因为陈墨云这人平时什么都不挑,有什么就吃什么,所以他也就从来没过问过他的喜好。
拎着蛋糕,原时回到车上,看见偏着头依在车座上的陈墨云,额头的刘海都被汗湿得打卷儿了。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热,于是原时把空调开开,冷风对着陈墨云脸上吹。
回到玫瑰公馆,原时打开车门的时候,陈墨云还在睡。
原时烦躁的拉开车门,喂了一声,喊他下车。
这半天磨磨唧唧的在车里干嘛呢,蛋糕都快化了。
喊了半天陈墨云一动不动,原时这才觉得奇怪。
打开车门的时候,发现他嘴唇都白了,干得跟几天没喝水一样,额头涔涔的冒汗。
原时煞有介事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经过对比,这才觉得陈墨云额头烫的吓人。
于是他便直接将人从车上给抱了下来,他这刚一动弹,陈墨云就“嘶——啊”的叫了一声,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原时这才注意到他刚刚是碰到陈墨云的腿了。
艰难的把人抱上了楼,原时皱着眉把陈墨云的裤子给脱了。
当他看到陈墨云腿上那两截错位的膝盖骨时,就明白了一切。
原时一只手抬起陈墨云的小腿,一只手往右拧住他的膝盖。用力一怼。
咔嚓一声,骨头发出响亮的脆响。
陈墨云尖叫着醒来,他的腿恢复了原貌。
被扒了裤子的陈墨云,肤色近乎一种病态的苍白。他的大衣被脱了扔在床底,衬衣领松了好几个扣子,露出纤细的锁骨和一截洁白的颈子。他的眼中似乎还带着刚刚睡醒过来的眼泪,看着可怜巴巴的,不由得让原时想要好好欺负下他。
原时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就先作出了反应,随后便将他一把压在了身下。
陈墨云身上烫的就像火一样,贴近他的皮肤的时候,原时感觉自己都快被那股热力给融化了。
扒开所有遮掩物,他一寸一寸的吻着陈墨云身上的皮肤,从头到脚。
分开这么久,原时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一样,倍加渴望他的身体。
*
大概是半夜,陈墨云从床上醒来,头昏昏沉沉的,疼得要死,眼皮也沉重得很,他整个人都绵软无力,一阵儿阵儿的冒冷汗。
他试图撑着身子起床,试了好几次后终于放弃。
“口渴。”陈墨云拍了拍原时的背,艰难的挤出两个字。
“口渴就去倒水啊,你他妈叫什么叫!”原时睡得正香,被吵醒后觉得很窝火。
翻了个身,胳膊肘不小心碰到了陈墨云身体,顿时被烫的一缩。
然后他就清醒了。
“你身上怎么跟着火似的?”原时穿着大裤衩,从床上站起来,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水。
然后第二天才送去了医院。
挂了两瓶点滴,陈墨云这才沉沉睡去。
“膝关节错位,没有得到及时准确的纠正,然后发炎了。”医生看了一眼原时,把X光片交到他的手里,“而且经过大幅度的运动,病人的膝关节在短期内再度受到了损伤。以后走路可能都会受到影响。”
听到他说的那句,再度受到损伤,原时不禁想起,昨天晚上陈墨云在他身下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喊叫,当时他还以为陈墨云是兴奋。
听到这里,原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可不想陈墨云变成瘸子。就算他再爱陈墨云,可是带一个瘸子出门这人他可丢不起。
“做矫正手术吧。”医生抬头看了眼病床问,“不过手术需要家属签字才能做,你们俩什么关系?”
“他爹妈都没了。就剩下我,我是他老公。”原时抱着臂,理所当然的说道。
听到这话,躺在床上的陈墨云默默的侧了侧脸,紧紧的咬住了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