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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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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这么说, 肖承启就放心了,还好他的心意没有白费。

    妙言告退离开, 肖承启把段瑶写给他的信拆开来看,看到信封上“肖表哥亲启”五个大字, 肖承启紧绷了几天的脸上不自觉地就露出笑容,笑意直达眼底,是真的很开心。

    拆开信,信笺上只写了一句话——我原谅你了。

    光看这句话, 就能想象得到段瑶写这几个字时的样子,一定是嘴角微微往上翘起,眼睛晶亮晶亮的,泛着迷人的光彩,一副可爱又得意的小模样。

    肖承启就知道她是这样的性子, 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在她生气的时候, 给她喜欢的礼物, 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很快就能把她哄好。

    她每次也会假装高傲的样子抬着小下巴, 睨着他道:“既然你都跟我认错了, 那我就大人有大量, 原谅你吧!”

    肖承启就会很高兴地接受她的原谅,两个人又会在一起玩,开开心心的在一块儿,仿佛忘记了前面不高兴的事。

    他们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肖承启不懂所谓的喜欢一个人是什么,只是知道很想逗她欺负她,看她抓狂跳脚的样子就高兴。

    有一次把一条又粗又大的蚯蚓放在她刚梳好的小辫子上,吓得她整张小脸都白了,又跳又叫,眼泪都流出来了,直嚷着让他赶快拿下去,赶快拿走。

    他看她被吓哭了,还得意地哈哈大笑,气得段瑶折了根树枝去打他,在他身上打了好几下才解恨。后来他还是把那条蚯蚓从她头上拿了下来,不过她是真生气了,此后小半个月不理他,他跟她说话她也不搭理,他送好吃的东西给她也不吃,他抓耳挠腮想了好多办法,最后是做了一个漂亮的蝴蝶风筝,带她去郊外放风筝才把她哄好。

    现在回想起小时候的事情,还会觉得就像是在昨天一样,然而他们都已经长大了,他也明白了他对她的喜欢究竟是怎样的喜欢,他也不再捉弄她,只想好好地保护她,照顾她,让她一直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

    只是她好像在男女之情这件事上反应比较迟钝,他都明示暗示那么多回了,她还是没有半点儿反应,或许是真的还没明白过来了。

    不过她还小,他还有时间,他愿意等她,等她慢慢明白过来,他再让人去提亲,把她娶进门,继续宠她一辈子。

    ……

    傍晚,段雁鸿和段禀文下衙回来,命人去锦墨居把段云琪叫去书房说话。

    段云琪为了此事已经心情忐忑地等了整整一天了,他把昨日去拜见崔师傅,遇到肃王周成易,然后他邀他比试,再一时畅快喝酒的事情前后想了几遍。醉酒之前的事情他还能记清楚,醉酒之后的事情他就只剩下一点儿模糊的印象了,期间到底说过些什么话,做过些什么事,怎么被肃王周成易给送回来的,他是半点儿也想不起来。更让他头疼的是,肃王周成易送他黄玉玉佩的用意何在?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直觉得肃王周成易并不是想要害他,肯定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

    段云琪跟着管事到了外书房,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听到屋里传来段禀文的声音,他才推开门进去,见到祖父段雁鸿也在,快步上前去行礼。

    段雁鸿看了他一眼,示意段禀文让他起来,段禀文开了口,让他坐到一边的椅子上,询问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跟肃王在一起?”

    段云琪如实道:“昨日我去拜见崔师傅,正好遇到肃王也在那儿……”他把前后发生的事情简单扼要的叙述了一遍,又把肃王给他的那块黄玉玉佩拿出来,“这是我醉酒的时候肃王给我的黄玉玉佩,我想着找个机会还给他。”

    段雁鸿和段禀文谁都没去接那玉佩,只互相对视了一眼,段禀文道:“你准备如何还给他?”

    今日段云琪已经为了这个问题想了一天了,想来想去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唯一只能通过崔师傅来办,“我想请崔师傅帮个忙,请他联系一下肃王,见了面就把黄玉玉佩还给他。”

    段雁鸿和段禀文想了一下,他们两人是不好出面的,只能让段云琪自己去办,也就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段雁鸿道:“如此你就早些去跟崔师傅见见,带些礼物过去,多说些好话。他是你师傅,待你也好,应该会帮你。”

    段云琪道:“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跟崔师傅说的。”

    段禀文摆摆手,“那你出去吧,我跟你祖父还有些话要说。”

    “孩儿告退。”段云琪站起身行了一礼,出到门外,抬头重重呼出一口气。

    屋里,段禀文不放心地道:“父亲,这件事你怎么办?”

    段雁鸿抚了一把下巴上花白的胡须道:“我觉得肃王是想要借此事离间我们家跟太子殿下之间的关系。”

    “我也是这么以为。”段禀文皱眉道:“只是他一个闲散王爷,为何要这么做?会不会有人指使?父亲,太子殿下那里要不要去解释一下,免得生出误会。”

    段雁鸿思索片刻,“这事不过是云琪一时失察才造成的,并不是我们示意所谓,我会寻个机会跟太子殿下说,太子殿下为人宽和,应该不会跟云琪计较。”

    但愿如此。段禀文在心里道。

    段雁鸿又道:“这件事过后,叫个可靠的人跟着云琪,他吃了这次亏,也该长点儿记性了。”

    段禀文道:“父亲放心,我会把此事办好的。”

    段雁鸿“嗯”了一声,此事暂告一段落。两人又为了朝中之事谈了半个时辰才算完。

    ……

    这日段瑶在屋里跟着妙珠绣荷包,妙珠是锦瑟居里众多丫鬟中女红手艺最好的一个,绣出来的画啊草啊鸟啊就跟段瑶画的一样,活灵活现,惟妙惟俏。所以平日里段瑶用的手帕、荷包、鞋袜上的图案都是妙珠亲手绣的。

    今次段瑶想要跟妙珠学女红,妙珠当然愿意倾囊相授,一点一点教得很仔细,无奈段瑶就是学不好,绣出来的鸳鸯就跟小鸡一样,令她自己都看不下去,把荷包往旁边的桌上一丢,感叹一句,“这女红跟画画就是不一样,都说术业有专攻,果然如此啊。”

    门口传来一声询问,“什么果然如此?”

    段瑶闻声转过头去,见是肖承启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只鸟笼子,笼子里关着一只金色的画眉鸟,活泼地在笼子里跳来跳去。

    “肖表哥,你从哪儿得的画眉鸟?”

    肖承启笑眯眯地道:“前几日路过花鸟市场,看到这只画眉鸟很可爱,随手就买了来送给你玩儿。”天知道他已经买了好些天,天天在屋里教它说话,等它把那句话学得差不多了,才连鸟带笼子一起提了过来送给段瑶。

    段瑶已经不记得上一世肖承启有没有送过她画眉鸟了,不过眼前这只看起来挺不错,笑着道:“谢谢肖表哥。”

    肖承启进了屋,把鸟笼子递给妙言,吩咐她拿去挂起来,“就挂在窗前的回廊下面,这鸟儿聪明,声音悦耳,让瑶儿逗着玩儿正好。”

    段瑶嘟嘴,“说得我好像只会玩儿似的。”

    “当然不是。”肖承启赶紧描补了一句,“瑶儿最是聪明好学,我是想你在学习之余,有个消遣之乐。”

    “这还差不多。”段瑶这才满意。

    肖承启松了口气,目光一转,看到桌上丢的那只绣了一半的荷包,伸手就要去拿,被段瑶发现,想去拦没拦住,被眼明手快的肖承启抢了去。

    段瑶急道:“快还给我!”跳起来去抢。

    肖承启人高,把荷包举过头顶,躲开段瑶的魔爪,盯着荷包上绣的图案看了又看,疑惑道:“这绣的是鸡吗?”

    你才是鸡,你全家都是鸡!

    段瑶跳来跳去也抢不到,气呼呼地道:“是鸳鸯,鸳鸯你懂不懂?”

    肖承启“呵呵”一笑,这分明就是鸡嘛,他是如论如何也看不出鸳鸯的样子来。不过这话他是不敢当着段瑶的面说的,不然又该惹她不高兴了。

    “快把荷包还给我!”段瑶双手叉腰做茶壶状。

    肖承启怕真的惹了她生气,就把手中的荷包还给她,“你这绣技……十分别致。”呵呵!

    段瑶瞪了他一眼,“我喜欢,我愿意!”

    “是,瑶儿喜欢最重要。”肖承启收起脸上的嬉笑,蹭过去认真地道:“瑶儿给我绣一个荷包吧。”

    肃王打量了一下段云琪,转头问崔明,“他是你徒弟?”

    “是。”崔明简单解释了一句,“家母过世之前,曾在段府教过段公子习武。”

    听到崔师傅称自己为段公子,这个称呼也太见外了,段云琪一着急,忙唤了一声,“师父,弟子今日来是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身着一声青色长袍的崔师傅顿了一下,脸色有些不悦,“不是说了吗?我不收礼,你且拿回去吧。”

    “不是的,师父,你看过就知道了。”段云琪着急得很,连忙把段瑶帮他准备好的画拿出来,手忙脚乱地把画打开给他看。

    这是一幅《童子拜师学艺图》,画上的童子大约有四五岁,梳着一个冲天辫,虔诚地跪在地上,撅着小屁股向师父行礼,用以表达自己诚心诚意求学之心。

    周成易看了看那副画,认出是出自段瑶的手笔,画上那个活泼可爱的童子,竟让他觉得有些像段云琪小时候,心下一动,忍不住道:“这画画得着实不错,你这徒弟有心了。”

    崔师傅看到这么一副画,便想起当年段云琪向他求学时的情形,那个时候段云琪也只有七八岁,恭恭敬敬地跪在他的面前,双手捧着茶盏举过头顶,真心实意地拜他为师。

    不是不感动的,哪怕是现在看到这幅画,依然会心里感慨万千,崔师傅叹息一声,对段云琪道:“你起来吧。”

    “谢师父。”段云琪心下松了口气,朝崔师傅行了起站起身。

    却听周成易忽然道:“你跟崔师傅学了几年武功?”

    “五年。”段云琪如实道。

    “那我们切磋一下吧。”周成易微微一笑,又转头对崔师傅道:“你教出来的徒弟,想来武艺应该不错。”他也不等崔师傅回答,就自顾自地往外走,“这小院太小,我们出去比。”

    段云琪不知应不应该跟上去,拿眼去瞧崔师傅,只见崔师傅无奈地轻叹一声,朝他摆摆手道:“快去吧。”

    段云琪脸上露出喜色,崔师傅能让他去,就说明他被崔师傅认可了,连忙答应了一声,“是。”提步追上前去。

    出到外面,周成易已经命人去准备了,他要和段云琪比试的是百米穿杨,不是静射,而是要骑在马上射。这比普通的比试难度大多了。

    侍卫去拿了两把弓箭过来,周成易招手让段云琪先选,段云琪没有拒绝,先从中选一把,另一把则留给周成易。

    “你先射吧。”周成易抬手指向远处的靶子。

    段云琪瞄了一下箭靶的位置,朝周成易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段云琪去牵了自己的马儿过来,翻身上马,在马儿迎风快速奔跑中,举起手中的弓箭,只听得“嘭嘭”几声,三支箭分三次射了出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射向箭靶,当地一声定在靶子上。

    负责看靶子的侍卫上前去看了看,比了三个手势——两支箭射中了靶心,一支射偏了一寸没中。

    这个结果对于段云琪来说还算不错,他骑马过来,翻身下了马,对周成易行了一礼。

    周成易笑了笑,“该我了。”

    侍卫把周成易的马儿牵了过来,他抬手拍了拍马背,轻松地翻身上马,在马儿急速地奔跑中搭弓上箭,一次三支箭,齐齐射了出去,同时射入箭靶,不偏不倚,正中当中的红色靶心!

    这一幕看得段云琪睁大了眼睛,心中自知他不如周成易多矣。

    “我输了。”段云琪自认技不如人。

    周成易爽朗一笑,“还没比完了,就认输了,这不该是你的作风,我们再来过。”

    段云琪自觉输得有点儿丢脸,也想扳回一城,遂道:“好,我们再比一次。这次不比骑射,比拳脚。”

    周成易从马背上跳下来,将马儿交给侍卫,十分干脆地道:“行,比拳脚就比拳脚。”

    于是,两人寻了一处空地,相互见了礼,便动起手来。

    一阵风吹过,树叶纷纷扬扬而落,发出沙沙声响。

    只见树下两人缠斗在一起,人影交错,拳掌相击,斗得难舍难分。

    十招过后,段云琪渐渐不敌,一个闪神,被周成易扣住了手腕,段云琪反手想要挣脱,却不及周成易动作迅速,下一秒就被人扼住了要害。

    周成易嘴角一勾,“承让。”随之放开了手。

    段云琪回想了一下刚才那致命的一招,比划了几下,怎么扭也扭转不过来,这一招必输无疑,他输给周成易,不是大意轻敌,是他确实不是他的对手,这一场比试输得不冤,对周成易十分佩服,拱手道:“肃王武艺精湛,云琪甘拜下风。”

    周成易爽朗一笑,高兴地一拍他的肩头,“今日的比试十分尽兴,好久没有如此畅快过了,应该要有酒有肉摆上一桌,你我痛快地喝上一通才是。”

    段云琪也笑着道:“那我必定要奉陪到底了。”

    周成易十分高兴,回头叫上站在榆树底下崔师傅,“崔明,你也来,把你珍藏的女儿红拿两坛出来。”

    崔师傅自当奉陪,应了一声,“好,我这就去准备。”

    不到半个时辰,崔师傅就在农家小院里摆上了一桌,周成易和段云琪随后入座。

    桌上的吃食十分简单,一碟油酥花生米、一盘卤牛肉、一盘猪耳朵、外加一盘咸鸭蛋,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要说有什么是拿得出手的,当属那两坛酒香四溢的女儿红了。

    段云琪一掌拍开酒坛上的泥封,伸手去拿酒杯要给周成易满上,谁知周成易伸手挡住酒杯,“小杯喝酒不够畅快,换大碗来。”转头就让侍卫去拿碗。

    不一会儿碗拿上来,周成易伸手从段云琪手中拿过酒坛,一人一碗斟满酒,把酒坛往桌上一放,端起满满一大碗酒道:“今日高兴,我先干为敬。”仰头就喝。

    段云琪哪敢怠慢,赶忙端起酒碗,“敬王爷。”

    这两人一喝,崔师傅自然也得喝,索性舍命陪君子了,陪着他们畅饮一通。

    喝酒吃肉,把酒言欢,酒过三巡之后,也不知是不是周成易喝醉了,取下挂在腰间的一块黄玉的玉佩塞进段云琪手中,“你我二人,今日一见如故,趣味相投,可为兄弟也。”

    段云琪喝得也有些找不着北了,脑袋晕晕乎乎,完全转不过来,大着舌头道:“王爷说得甚是,如不是你我二人的立场不同,我也很想认你这个兄弟。”

    周成易点头道:“我了解你的难处,不说了,喝酒。”遂又是一大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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