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预设防盗, 待替换, 很快的<br/>gaga
想起从前也曾因为突发事件,搀扶过义父家的干女儿,还被那小妮子故意吃豆腐, 软绵绵赖在他怀里。当时他甚是不满她的恩将仇报, 凶巴巴的命令她老实跟着他去找郎中,不许对他动手动脚。
而现在他抱着夏舞雩,却感到所有感觉都和那时不一样,身体竟隐隐有些燥热,视线也像是被看不见的蛛丝牵引着,总想拐到她身上去,这真是一种痛恨自己的心猿意马却又欲罢不能的矛盾感。
无意中瞥见她锁骨下的那半朵花形的刺青, 冀临霄的脑海中浮现出两个字:
罂粟。
***
连夜的雨不曾停歇, 满城淅淅沥沥,间或有寒鸦的悲啼。
夏舞雩自回到软红阁, 就被安置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一层层的帘子隔绝了床榻和外面的光线,整间屋子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醒过来的时候, 夏舞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手心下滑腻温软的衾被给她很熟悉的触感, 她用指腹摩挲过衾被上的绣花,不敢相信这竟是她自己的床。
她回到软红阁了?她是怎么回来的?软红阁现在还被贴着封条吗?
很多问题相继涌入脑海, 夏舞雩弯腰摸到绣鞋, 蹬在足上, 摸黑找出火石, 点燃了烛台。
这里真的是软红阁, 她自己的房间,所有的帘幕都被放下来了,窗户被遮得牢牢的,没有任何光线照射进来。
夏舞雩托起一盏烛台,走到窗边,小心的将窗帘撩开一个小角。外面黑漆漆的,窗纸上都是模糊的水迹,还能听见雨水滴打的声音和远处打更人的高唱声。
看起来,她这一觉睡到晚上了。
忆及晕倒之前的事,便能猜到是冀临霄送她回来的,她在精神异常的时候也许做了什么伤害他的事,她有些记不清,也有些愧疚。
不管怎么说,这次是她拖累御史大人了。
托着烛台,将置于室内的其它烛台一一点燃,奢华的闺房总算明亮起来。夏舞雩放下烛台,焚香净手,随着清心提神的熏香缓缓满溢在室内,有人敲响了她的门。
“请进。”
来者是老鸨,显然是见到房间里亮灯就来了,还送来了晚饭。
夏舞雩正好有事要问她:“是御史大人送我回来的?”
“……是。”老鸨神情忧郁的说:“姑娘今天不该在外面跑啊,明知道今天可能会犯‘旧病’。”
“没办法,晓月书院那么多孩子,不能不管。”夏舞雩说罢,拉了个椅子出来,示意老鸨坐下,又给自己也拉了个椅子落座,“敢问妈妈,软红阁现在可还贴着封条?”
“已经撤了,你回来没多久,京兆尹衙门那边就过来撤掉封条了,听说是御史大人说服了京兆尹衙门。”
御史大人竟还做了这事?夏舞雩有些没想到。
她再问:“十天前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京兆尹衙门要查封软红阁?”
老鸨的眼底闪过一丝薄怨:“还不都是若情那丫头做的好事。”
“若情?她做了什么?”夏舞雩没有想到。
老鸨说:“她瞧着你不在,就想把你的生意抢过来,也不管那些命妇尚还盯着我们呢,成天招摇的不行。这下好了,那些曾经迷恋你的官宦们全捧她去了,这些日子她海赚了一笔,也教那些命妇又盯上我们,告到京兆尹衙门那儿,把软红阁给查封了。”
“弄巧成拙,实在不聪明啊。”夏舞雩听得哭笑不得。
“可不是么?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将她赶出去了,这种善妒的货色,我最是看不上。”老鸨越说越生气。
夏舞雩刚醒没多久,脑子发懵,想东西多了就觉得脑仁疼,也不想再管若情的事了。嘱咐老鸨一句“看着她点就是”,便拿起竹筷夹菜吃。
她已饿了许久。
可还没能吃饱,就听见房外寻芳客们的喧哗声有些奇怪。往日里寻芳客们吵吵闹闹的内容都是差不多的,却不像现在这样,净是一个男人哈哈大笑的声音,且这声音还有点耳熟。
夏舞雩正要仔细听,房门就又被敲响。敲门的姑娘都没得到她的首肯,就推门匆匆进来,慌里慌张道:“织艳姐姐,不得了不得了了,软红阁来了个麻烦的家伙!”
“麻烦的家伙?”夏舞雩挑眉,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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