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琼莲这辈子只要不乱挥霍,一生有享不完的福。
“生他快痛死我。”何琼莲心有余悸,她本打算生一个足球队,现在已经开始后悔。
隔着玻璃窗,贺喜看小婴儿,“小小一团,好可爱。”
何琼莲反对,“眉毛稀疏,皮肤发红,皱巴巴,好似阿公。”
她婆母忍不住道,“乱讲,是没长开,再过半月会大不一样,当年我生启文,比他还小还要难看。”
还是老一辈人有经验,半月之后,贺喜和客晋炎再去郭家看望,小婴儿果然大不一样,五官张开,肉呼呼小脸,肥肥的小胳膊,大概是来看他的人太多,他害羞,兰花指遮眼。
“客生,他是不是在笑。”他太小,贺喜不敢抱,只趴在婴儿床前看。
“他还不会笑。”客晋炎提醒她,“是你看错。”
“他是笑了。”贺喜笃定,“客生,他可不可爱?”
客晋炎视线却落在她桃花粉一般的脸颊上,“可爱。和我阿喜一样可爱。”
大概是饿了,襁褓中的小婴儿缩起眉毛,似乎不耐烦,张张嘴,哇一声大哭。
贺喜片刻慌乱,“客生,你快抱他哄哄。”
客晋炎也无措,“我不会抱。”
外面,何琼莲闻声扑进来,弯腰抱起,连声轻哄,动作极为娴熟。
客晋炎立刻出去,给她们留私密空间。
“不哭不哭,妈咪马上喂你啊。”讲话间,何琼莲掀开衣衫,宝宝立刻往她胸脯上凑。
贺喜一旁看着,不由羡慕,喃喃道,“何姐姐,你胸好大...”
何琼莲止不住笑,示意贺喜靠近点,低声打趣,“等你和客大哥结婚,也会长成奶桃。”
虽然再世为人,贺喜却未经人事,前世被文慎既当爹又当娘带大,很多事她并不知道。
“怎么长?”她不是不好奇。
何琼莲竭力忍笑,“阿喜,我教你,去问客大哥,他会比我清楚。”
贺喜隐约意识到不对,脸通红,回去时,任凭客晋炎怎么问,她死也不愿讲。
等到家之后,才和粱美凤讲,“阿妈,何姐姐讲我该穿文胸了。”
粱美凤拍额,“是阿妈老懵懂!”
也不怪粱美凤,旧时,她在大陆乡下生活,一日三餐都吃不饱,文胸这种东西更是听都没听过。来港生下贺喜之后,更没把心思花在打扮上,导致贺喜一直跟着她穿棉背心。
隔天,贺喜便穿上了文胸,小奶包立刻变成奶桃。
粱美凤看得满意,“像大个女了!”
贺喜有点羞赧,低头看看,“阿妈,会不会太丑?”
“哪里丑?走出去一定人人夸你靓!”
客晋炎生辰这日,他一眼便发现异常,视线扫过贺喜胸脯,忍不住笑。
出门前,她刻意打扮过,梳高马尾,嫩黄洋裙下露一截奶白小腿,她往车旁走来。
透过倒车镜,客晋炎发现阿晨也在看,眼含欣赏。
“阿晨。”他不悦,出言警告。
阿晨慌忙敛神,“大少,我刚才神游天外,什么也没看到。”
讲话间贺喜已经走过来。
“我阿喜今日最靓。”客晋炎为她开车门。
胸前裹了东西,贺喜总觉不自在,看客晋炎一眼,见他神色如常,低头又看看鼓起的奶桃,稍微安心一点。
客晋炎把她小动作看在眼里,忍住笑,怕她恼羞,一句话不敢打趣。
他们半岛酒店吃牛扒,贺喜把织好的颈巾给他,“客生,听讲伦敦冬天冷,一定要经常围它。”
客晋炎打开看,黑色,花式简单,阵脚粗糙。
“我阿喜织的?”
贺喜点头,有点不好意思,“就是我针线活太差。”
“只要是我阿喜给的,都喜欢。”论讲情话,贺喜显然比不过他。
本来客晋炎还想带她去游船,只是师祖婆婆不懂情趣,他们半岛酒店吃完牛扒,她喝了一支香百丹之后,便止不住打哈欠揉眼,“好困,客生我想睡觉。”
客晋炎开始后悔,刚才不该给她酒喝。
贺喜甚至等不及到家,在车上已经睡着,车停之后,客晋炎喊她几声没应。没办法,只能将她打横抱上楼,引来邻居一路侧目。
粱美凤还没归家,阿晨为他们开门,客晋炎抱她进去,把人安置在床上,看她熟睡,忍不住捏她面珠,“小睡猪。”
卫生室打来热水,客晋炎坐在床沿给她擦手脸,视线落在她稍鼓起的胸脯上,略犹豫,还是托起她上身,解开她文胸衣扣。
“我就讲,小奶包怎么可能突然长成奶桃。”客晋炎刮她鼻,“我阿喜也长成小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