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 客氏电子利物浦交易所以百元股价上市,客晋炎把手上工作交接给职业经理人, 迫不及待回港。
来不及归家,先来看他老婆仔。
“客生。”看见他,贺喜不是不欣喜。
粱美凤有意留金叵罗吃饭, 提篮去通菜街,给他们留足空间。
鱼铺只剩下两人,客晋炎笑意岑岑, 同时张手接住向他扑来的贺喜,不过待看清她脸之后,立即皱眉, “哪里来的伤疤?”
贺喜反手摸脸, 其实已经结痂快好了, 她老实道,“去大帽山时,树枝划的。”
客晋炎捏她面珠,不满,“老婆仔不乖, 毁了我的所有物。”
贺喜捂住脸瞪眼, “是我的脸,怎么变你所有物。”
他一本正经,“我有无向你下聘?我们算不算半个夫妻?”
贺喜点头承认。
“那好,我阿喜的脸,我阿喜的奶包...”他的手顺着贺喜脸蛋滑下,途径山凹,越过平原,快抵达茵茵草地时,余光见贺喜惊愕表情,他低笑。
最终略过草地,将手搭在她露在外的白皙嫩腿上,“还有我阿喜的腿,都算作共同财产。”
贺喜哭笑不得,“你歪理多多,我辩不过。”
坐在他腿上,贺喜捧他脸仔细打量,“客生,你都瘦了。”
客晋炎不欲提工作事,侧头啵她手心,“是太想我阿喜。”
“乱讲,别把罪过扣在我头上。”贺喜乜他。
客晋炎学她嘟嘴,立时将手举过头作投降。
有金叵罗在,晚餐异常丰盛,粱美凤不住帮夹菜,客晋炎殷殷道谢,给面子全部吃下。
餐后还有茶点,客晋炎言辞恳切,“阿婶,薄扶林宅院已经装修好,想带阿喜去看一看婚房。”
客家二老开明,不强求婚后婆媳同住,早在薄扶林买下地皮建大屋。欧式建筑,三层,附带地窖,春天蔷薇花开,盘绕在篱笆院墙上,随风摇头。
客家主宅派花王过来打理,年逾六十的花王,摘下草帽,笑眯眯向贺喜介绍他种的花。
后院较前院更大,好似牛津乡村的河谷草地,远处可见摩星岭和薄扶林大片牧场,再往北便是港大。
三楼露台上,客晋炎指北面港大,“相距不过几哩,以后我阿喜上学方便。”
原来眼前这只狐狸,毛尾巴已炼化无形,早为同居作打算。
“我阿妈不会同意。”贺喜驳他。
“阿婶已经同意。”
“什么时候?”
“你管什么时候。”他话音落下,贺喜身体忽然腾空,被他打横抱下楼,他垂眼,遮住眼中欲望,“阿婶还默许你今晚留宿。”
他们在起居室沙发上拥吻,贺喜难得乖顺,启开唇瓣,客晋炎微停顿,眼中有欣喜,随即热烈到几乎要将她吞噬,贺喜回抱他,手指□□他发间。
舌尖交缠,口沫相交。
察觉到怀中人喘息困难,他稍离开,手指抚她被吮吸的嫣红唇瓣,弯起嘴角,又俯下脸,密密的吻覆在她唇瓣,嘴角,下颌。
“老婆仔。”客晋炎将她抱上床,垂眸。
贺喜才得以看清他眼中氤氲欲.望,心跳骤然加速。
“我...”
才出口,客晋炎已经捂住她嘴,“我阿喜已成年,我们也订婚,不要拿猥亵幼童来搪塞我。”
原本还有点羞臊,却因为他这句忍俊不禁,气氛骤然轻松下来。
啪,一件棕色羊呢裙掉落在地毯上。随之而来是西装裤,长筒及膝袜,白色衬衫...
伴随最后一条茜色小裤跌落,贺喜低声惊呼,“客生...”
客晋炎心不在焉应声,实在是眼前景色让他无心顾及其他。
桃花源内芳草萋萋,落英缤纷,更有溪水潺潺流动,寻水源,尽头处有一峡谷,那里将是他领地。
粉嫩花瓣,在他注视下,娇娇颤颤,渐为他绽放。
“好靓个西。”他低叹,埋头亲吻他领地。
一声呜咽从嘴边溢出,贺喜轻颤,两腿抵在他后背乱蹬,难耐捂脸,“客生,我难受...”
他密密匝匝的吻又游曳回来,“老婆仔,乖,我更难受...”
他试探进入少许。
贺喜猛然绷紧身体,紧抓他手臂,下一秒,低泣出声,好似被人钉住七寸的小蛇。
维多利亚四柱大床窸窸窣窣声传来,夹杂低泣和粗喘。
“我疼...”
“乖,老婆仔放松,我也疼...”
床上人湿发凌乱,姿势扭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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