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是前面的文?莫方, [买够30%]或[等两天]可破=w= 根据顾小白所说,易云舒家住在六楼,加上楼下的两层, 事实上已经是八楼了。
叶歧路一步两个楼梯地跑了上去。
到了六楼,一共有三家住户,但叶歧路一眼就能分辨出哪户是易云舒的家。
那个唯一没有贴春联和福字的!
叶歧路抬起手, 敲了敲那扇深红色的铁门。
无人回应。
叶歧路继续敲了起来。
过了差不多有十分钟,铁门的那边儿慢慢地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是易云舒懒洋洋又不耐烦的声音:
“谁!”
叶歧路如实回答:“我是叶歧路。”
脚步声停了下来,几秒钟后, 忽然从屋子里传来了“咣当——”的碰撞声音。
叶歧路皱了下眉,左珊也在吗?
易云舒不知道咕哝了一句什么, 又过了几秒钟——随着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叶歧路知道对方走到了门后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铁门就被打开了。
叶歧路和易云舒一起抬起头,两道目光猝不及防又命中注定地交合在了一起。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易云舒的脸上浮起了有些机械的表情, “进来吧——”
叶歧路犹豫要不要走进去,或者还是直接询问比较好?
不过,易云舒到底是怎么回事?
眉梢眼角还是腔调十足甚至可以说风情万种, 但又总有哪里好像与之前的他不同了。
对!
就是涤非说的——垂死挣扎!
叶歧路的视线在易云舒的背影上划动了几下。
然后叶歧路就注意到了易云舒将自己的手在身侧收成了拳头。
紧接着,他就看到了潺潺的鲜血从指缝间流了下来。
一滴又一滴, 好像铺满了他所走过的路。
叶歧路关上了门。
一把吉他打横地斜躺在玄关处。
大概刚才碰倒的就是这把吉他吧。叶歧路想。
叶歧路走了两步就将易云舒的整个家给一览无遗了。
先是一间小客厅, 除了一张钢丝床, 就是各种各样的乐器和设备,还有扔了满床和满地的各种书籍,以及或写字或空白的纸张和纸团。
客厅连着厨房和一间卧室——易云舒现在就趴在卧室的床上,刚刚那只还在滴血的手伸出了床外,这一会儿已经滴了一小滩血了,地上扔的挺乱,不是烟头就是烟灰,再不就是酒瓶子和已经碎了的酒瓶子。
叶歧路走了进去,站在卧室中央问道:“你家的纱布和酒精在哪儿?”
易云舒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过了好几秒,连看都没看就随便瞎指了一个地方。
顺着易云舒所指,叶歧路在一排抽屉里翻找了起来。
在第三格抽屉里找到了纱布酒精和棉球儿。
叶歧路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易云舒的小腿,“起来!”
易云舒胡乱踢了一下腿。
叶歧路命令道:“快点儿起来!”
易云舒骂了一句,从床上蹦起来,“你干嘛?我在自己个儿家躺着你都管啊?信不信我立马儿给你丫扔楼下去?”
叶歧路面无表情地看着易云舒说完,冷笑了一下,声音扬高一个冷漠的幅度,“你再敢瞎比比一句信不信我搁这儿就打死你?”
叶歧路瞪了易云舒一眼,拉过对方受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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