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柠和王琳进来的时候,屋子里正充满了笑声。她那个五妹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把一旁的王妙逗的咯咯直笑,便是连半靠在软枕上的王景泓也是嘴角微翘, 看着宋玉柳的目光十分的温柔。宋玉柠脚步一停心里面一下子就不舒服了起来。 “泓哥哥, 柠妹妹来看你了。”王琳袅袅娜娜地走在宋玉柠身边, 两人靠的极近,一副国民好闺蜜的架势。
宋玉柳和王妙见了两人来了, 自然起身问候,反倒是那宋玉柠也不知道哪不顺心了,只用鼻孔嗤了一声, 算是回应。面对着王景泓时却是换了个嘴脸,只见她的面上布满了担忧,柔柔地询问道:“泓哥哥的伤可有好一些,我亲手熬了蛊红枣银耳羹,最是补气益血,你尝尝吧!”
说罢,便打开了食盒,一副打算亲手喂汤的架势。宋玉柳在旁边的看的直啧舌, 宋玉柠表现的太明显了, 这丫头十有八九是对王景泓有那方面的意思了。不过这也难怪,景泓少年人长得好,无论气质还是谈吐都是温文尔雅,风度一流,闺阁女子少于见到同龄的外男,这冷不丁的碰上一个,少女心骤然炸裂,也就不难理解了。
“劳烦柠妹妹了。”王景泓微微闪避了一下,躲开了凑在自家嘴边的汤匙,柔声说道:“只是我刚吃了碗白粥,现在委实是吃不下了。”
“那我便放在这里。泓哥哥记得一会儿吃便是。”
宋玉柠施施然地坐在了宋玉柳刚刚坐着的位置上,大有一番长谈的架势。“咱们走吧!”王妙拉了拉宋玉柳的衣袖。后者点了点头,对着王景泓打了个招呼后,二人便携手离开了。
“你家的那个姐姐脸变的可真快啊!”出了门,王妙就开始轻而小的对着宋玉柳吐槽道:“她在咱们面前就像是只花孔雀,在景泓哥哥面前却像是只小白兔。”
“你这比喻甚是恰当啊!”宋玉柳大力赞叹,一脸的佩服:“妙姐姐真是好文采,好文采啊!”
“又来笑话我。”王妙脸蛋立时红成了一片,作势要来哈宋玉柳的痒痒两个小姐妹嘻嘻哈哈没一会儿子便闹成了一团。
“我家妙儿这些日子着实开朗了许多。”王老夫人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个欢乐的女孩,笑呵呵地对着一旁的宋老夫人道:“多是你们家柳柳的功劳。”
宋老夫人闻言淡淡地笑了一下,只道:“柳丫头却是个乖巧懂事的。”二位老夫人也没叫住那两个玩闹着的女孩,只带着几个丫头,直接往王景泓的屋里去了。
“你们两个先出去,我有话要与望哥说。”宋老夫人淡声道。
看见祖母略带严肃的表情,宋玉柳哪敢拒绝,对这个老太太她可是打从心底发怵的。宋玉柠和王妙忙不迭的离开了,王老夫人又屏退了周身伺候的丫头。王景泓似乎也感觉出了什么,只见他挣扎的要直起身子叫了声:“祖母,外祖母。”
“你躺着便是。”宋老夫人伸出手把人按了回去,看着一脸苍白显的十分虚弱的外孙子,她心中的火气却止不住的一个劲儿往上窜着,都已经是没娘的孩子了,竟还有那起子贱人来暗害他。
“外祖母?”王景泓轻叫了一声。
宋老夫人回过神来,沉吟几许,便言简意赅地直接说道:“你此次坠马手上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欲意加害于你。”
“什么?”王景泓和一旁的王老夫人同时惊叫了一声,特别是王老夫人只见她面有急色,大声道:“嫂子,你说这话可是真的?”
“自不会有错。”宋老夫人直接拿出一样物件。
银白色的手帕上搁置着一根三寸长短的银针。
“这针便藏在你那日所骑之马的鞍子下面。。针上还涂了一种草药我让懂得此道的大夫看了,这草药唤名瑁儿绿,动物若是吃了便会发狂这针尖上的瑁儿绿则是经过碾汁提纯的,只要扎在马匹的血肉之中便会使起疯癫疯狂。”东西已经呈在眼前了,就是在不相信,也不行了。王老夫人面色发白,整个身体受制不住的打了两下摆子。便是王景泓也眉头深锁,
“究竟是何人要害望哥?”王老夫人愤怒的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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