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床榻上脸色惨白的少女猛地提高音量把床边的男子吓了一跳:“兰溪师妹别激动, 伤口裂开就不好了。”
似乎为了不让自己露出马脚,岑兰溪下意识想要收敛自己震惊的表情,力图表现得自然一点,不过脸色着实有些扭曲,她用袖子掩住好半会儿才放下来,此时已经是正常的泪流满面,不过她生得便楚楚可怜,带着泪珠更显得娇弱, 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 林志递上手帕, 红着脸安慰:“兰溪师妹别哭,师兄定会为你和童师弟讨回公道的!绝不让那妖女逍遥法外!”
岑兰溪接过手帕, 无意中碰到林志的手,肌肤相触, 两个人都如同触电般抽回手,岑兰溪更是脸色绯红, 眼尾带着几丝难得的媚态,林志看直了眼, 咽了咽唾沫,偏过脸又道:“不过我觉得尊主怕是要偏袒那妖女, 但童家主也不是这么好打发的,尊主就算不愿意, 也不能明着来, 这样兰溪师妹就要受委屈了。”
岑兰溪连连摆手:“姐姐当时也是气昏了头, 我实在不相信她会如此……尊主护着也好,人孰能无过,我也盼着她好好的,只是可怜童师兄年纪轻轻就……”她哭得抽噎起来,似是真为童书远伤心,毕竟男女又妨,进闺房已是大不礼,林志压抑住想要抱住眼前可人的冲动,安慰道:“人在做天在看!那妖女自然没好结果,兰溪师妹就是太善良了,唉……”
岑兰溪又抽抽噎噎说了一阵,林志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一走,岑兰溪就变了脸色,胸脯剧烈起伏起来,从窗外翻进来一个男弟子,长得倒是五官端正,只是眉眼带着几分欲色让人看着难受!
那人走进来,眼睛照旧在岑兰溪身上瞄了一圈,乐呵呵地凑上来:“你那小情人可算走了,就那身板能有我的大,嗯?还不如我能给你的三分快活!”
他说着极其下流地顶了顶跨,那玩意儿果然涨了起来,岑兰溪瞪了他一眼,那人看在眼里却是如同“眉目传情、暗送秋波”,搂着岑兰溪的腰摸了一把:“怎么样?试试?”
“徐东你别太过分!”岑兰溪威胁道:“咱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别想威胁谁?要死一起死!”
其实她本来打算把徐东一起干掉,以绝后患,结果这家伙突然晋级,身上不知为何又多了一把地级法宝,让她一时投鼠忌器,丧失良机,现在看来当时还不如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一了百了!!
“美人儿别生气嘛!”徐东嬉笑着道,大手不规矩地包住胸前雪峰狠狠揉了一把,趁岑兰溪还没反应过来,略带粗糙的大手已经从上面伸进去揉捏着小樱桃,大力磋磨掐弄着,嘴里还啐道:“靠!真特么大!你真是十三?”
“你……出来!”岑兰溪被他弄得又想起上辈子掉下思过崖的时候,那段日子简直不堪回首,崖底无人,那邪修完全放的开,整日整夜在她身上索取,简直是一场噩梦,但时间长了,她发现……似乎已经离不开了,那种抚摸,那种力度,那种不用去想任何事的感觉,虽然那种事如此羞耻,如此下作,可她竟如此渴望着,再用力一点,再多一点……
“嗯唔……”
岑兰溪情不自禁的轻吟给了徐东一个信号,他更用力地揉捏起来,把岑兰溪里里外外伺候了个遍,才猴急地进入哼哼着大力驰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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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于修真界不过一个打坐,连闭关都不够格。
玄隐带着童家主在青云峰外等着,重岩倒也不端架子,带着云锦掐着点出现,扔过去一个法器:“这是昆仑镜残片,上面有你儿子一魂,你亲口听听他是怎么说的!”
众人皆惊,昆仑镜,传说中的仙器,就是残片也能引起世人轰动了,现在就用来给一个黄毛丫头洗清嫌疑??
童家主更是手指就有些颤,此时此景,他哪里不知道元曜尊主是铁了心地要保住这个莘瑶,不过他儿枉死,如果就此认栽,丢得可不是他一个人的脸,是童家的脸,所有世家的脸!
人活着不就为一口气!童家主哆嗦地用灵力打碎了残片,里面果然浮现出他儿子童书远的魂魄,正虚弱地朝着他笑:“父亲,儿子不孝,让父亲黑发人送白发人。”
“书远?真是书远?”童家主见到“儿子”一时有些激动,不过他又有些怀疑,童书远似乎知道他的怀疑,又道:“儿子还记得出发那天,父亲交代我要为人和善,不要摆世家子弟的谱,最关键的是每年中秋都要回来。”
这是童家主私下里叮嘱儿子的话,如今被童书远重复出来,他一时悲恸交加,竟然老泪纵横:“真是我儿!是我儿!我儿死的冤啊!”
“父亲莫要伤悲……”童书远不知该如何劝父亲,只能抓紧时间说正事:“父亲,想必我现在还能跟父亲见面定是用了什么法宝,我是遭人暗算,我……是儿子糊涂,轻易被人哄骗!”
童书远讲了一下自己的经历,原来他跟岑兰溪相识,不过岑兰溪害羞,不怎么跟他说话,他又着实喜欢这种矜持温柔的女孩子,不免有些心动,这次送饭其实也是岑兰溪相约,他自知送饭不合规定才半夜来,熟料刚来思过崖就被人偷袭,那人虽女子打扮,但身高较高,皮肤也不细腻,他一看就知是男人伪装,不过他不敌终死于人手!最令他痛心的是,他心动的女孩子竟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杀死!他无法不想这是否是一场阴谋,针对他的阴谋!!
他说完后,来的弟子都是一片哗然,这真的是真的吗?那岑兰溪真的有如此心机?还是这只是元曜尊主的什么功法?简直太匪夷所思了,毕竟当时岑兰溪还奄奄一息,算计人也不用把自己的命搭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