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澄淡定地给自己裹好浴巾,头也不回地往浴室走,她的行动已经是无言的拒绝了。林夏嘤嘤两声,一头扎向地面,在柔软的地毯上滚啊滚,等精疲力尽后,仰面瘫倒在地面。
渴望,无尽的渴望,血液从心脏里股股流出,仿佛被一把无名之火焚烧,咕噜咕噜地冒着名为欲|望的气泡。
四肢渐渐乏力,她不禁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理智正在远离,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她的身体出现了问题。
她正在被心底的某种东西所支配。
浴室的水声似乎穿透了房门,一声声落在她的耳膜上,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不可描述的画面。
她沉浸在幻想之中,嘴唇微启,像缺水的鱼一样粗喘。
终于,她动了。
她四肢并用,像毛毛虫一样蠕动磨蹭到浴室门前,打开门,走了进去。
倾澄正在泡澡,见她进来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她没有赶她出去,反而――
“过来。”她冷淡地向自己的小奴隶发布指令。
林夏闻言没有反抗地朝她缓缓走了过去,每一步都像踩着云端的棉团,距离几步远的地方,她脚下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倾澄面前。
倾澄似乎发现了她的异常,扭头看着她。
“倾澄……”林夏软软叫了一声,叫完之后抓起倾澄搁在浴缸上的手,细细密密地亲吻着。
她一边亲吻,另一只手难耐地抓着地面,终于,她抬起手来解开了自己的领口,然后胡乱地抚摸着。
因为太过焦急,她的指甲划伤了胸口的皮肤,就算这样,她依然没有停止。
急切……
迫不及待……想要沉沦。
她比上一次在医院病房里还要渴望。
无处可逃的丑陋欲|望席卷而来,她跪在冰冷的地板,一边亲吻着另一个人的指尖,一边眼神迷离地抚摸着自己。
然而,躁动之火不熄。
她疑惑地停下了所有动作,可怜兮兮地看向浴缸中的人,后者视线不躲不避,如黑夜一般浓黑的瞳孔倒映出她可怜的模样。
“乐菱。”她唤着她的名字,声音如珠玉落盘一样好听,好听却略显清冷,透着股无情的味道。
林夏不习惯这个名字,一时间不知道她在叫自己的名字。
倾澄抽回了自己的手,光果着站了起来,水珠从锁骨滑落下来,一滴溅落在林夏的脸颊上,她愣了愣,半天没有反应。
直到倾澄转过身去,那一刹那,一直注视着她的林夏看到了一只美丽的蝴蝶,栖落在对方的后腰处,黑色,单翅,妖异却迷人。
林夏蓦地睁大了眼。
她的眼中只剩下了那只蝴蝶文身,被勾去了魂似的。
她的记忆中似乎也有这么一只蝴蝶,然而当她往深处想时,却又无迹可寻。
正迷糊着,一盆冷水从天而降,将她的思绪冲击得七零八落了。
于是蝴蝶没有了,渴望也没有了,她像个落汤鸡似的抖了抖,呆呆地抬头看去。
倾澄冷静地收回手,居高临下地问:
“清醒了?”
“……”林夏抹了把脸上的水,“非常清醒。”
倾澄满意了,她将装水的盆放到一边,指使自己的小奴隶:
“清醒了就过来帮我擦身体。”
林夏:“……”
她犹豫了片刻,走了过去,拿着宽大的毛巾包住她,她一边像个小女仆似的乖乖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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