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望回去之后就发烧了,浑身滚烫地躺在叶瞿床上,身上压着三床被子还在瑟瑟发抖,他双眼通红的喘着气,“叶瞿,好晕。”
“乖,先来量个温度。”叶瞿把电子温度计递给他,让他含进嘴里。
“呜呜……”粟望可能是不喜欢被塞进嘴里的这个东西,呜呜地摇着头。
叶瞿耐心地哄着他,“量一下你的体温而已,不要怕。”
粟望吸吸鼻子,含着温度计钻进叶瞿的怀里。
叶瞿连忙拉过被子来把粟望裹得严严实实的,抱进怀里。
刚才离开之前,叶瞿特意回头看过,那一片安静如常,大部分公司已经下班,只有几扇窗户里还亮着灯。
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然而第二天一早,他接到了冯翌的电话,“昨天晚上微微一个人在公司加班,今天早上被发现昏迷在会议室里,最近发生了好几起这样的事,警方已经展开调查,我得去警局一趟,你过来替我开个会。”
冯翌言简意赅,事出有因,叶瞿无法拒绝。
“好的,我现在就过去。”叶瞿挂掉电话,走进房间,粟望两颊通红地躺在床上。昨晚的退烧药吃下去之后体温下来了一点,但叶瞿还是不太放心。
他在床边坐下,摸了摸粟望的额头。
粟望感到一股凉意,舒服地蹭了蹭叶瞿的手,睁开眼睛对他傻笑。
“粟望,我要去公司开个会,你自己乖乖睡一会儿,好吗?”叶瞿低头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瓣,如点水的蜻蜓,一触即逝。
粟望不满地咕噜了一声,从被窝里伸出手拉住叶瞿,“不要走,我要你陪我。”
自从跟叶瞿发生那件事之后,也不知是怎么了,粟望完全违反本能地想要亲近叶瞿。以前他只会对沾染了自己气味的东西卸下防备,可现在却心甘情愿沉溺在叶瞿的气息中。
他已经能想象,这事如果被月老知道了,自己肯定会受到惨无人道的嘲笑。
叶瞿捏捏粟望的手,又害怕他着凉,把他塞回了被窝里,耐心地解释道,“公司有一场会冯翌临时有事,需要我去替他。你乖乖在家里再睡一会儿,晚上病好了我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不好。”粟望压着嗓子,立刻就拒绝了。
他的一双大眼睛委屈地看着叶瞿,眼角含泪,“我好难受,想你陪着我。”
叶瞿看到粟望的样子也心痛,忍不下心把他扔在家里,但也不敢把他带去公司,毕竟他就是因为被那里的什么东西吓到了,才会生病的。
“叶瞿,你带我一起去!”粟望突然抓住叶瞿的手,对他说。
叶瞿一怔,“你不是害怕那里?”
粟望扁扁嘴,“可是我更不想一个人留在家里。”
叶瞿被他的样子惹得心里像要被化开了一样,“好,我去给你拿衣服,你乖乖躺一会儿,不要着凉。”
叶瞿去柜子里找来衣服,已经开春了的天气,却还硬让粟望穿了一件厚外套,还带了围巾。
“走吧。”叶瞿检查了一遍,确认粟望真的已经被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了,才牵着他的手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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