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幌的市区不大,他们从车站出来, 打了辆的士,没几分钟就到了酒店楼下。
“这么贵,简直是强盗。”姜伦一边掏出钱包一边嘟囔, 即使这里不是东京,的士的费用还是贵得让人想破产。
“别废话, 快去帮你哥拿行李, 我去办入住。”冯翌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快一点。
“我们这几天都住在这里吗?”粟望抬头望向高楼的楼顶。这是他第一次跟叶瞿出来旅游, 也是第一次坐飞机住酒店, 一切都新鲜地不行。
粟望乖乖地蹭在叶瞿身周一米内,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叶瞿拿着行李往里面走, 他立刻跑回来跟上, 却还不时回头看向窗外。
“这里人好少啊。”粟望说,“而且宝宝在这里算高的诶!我刚才比了,从我们身边经过的人都比我矮!”粟望特别自豪地告诉叶瞿。
“知道了,宝宝乖乖拿着背包到沙发上等,不要盯着人家的身高看, 不礼貌知道吗?”叶瞿把粟望的双肩包递给他, 一边教育着一边打发他去旁边坐好。
粟望乖乖点头,好奇地看了眼前台后,果然如叶瞿所说的,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跟你说哦,我是第一次坐飞机,还有火车。火车开得好快……”当叶瞿和冯翌他们一起办好入住回来找粟望的时候,他旁边坐了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孩,正用一脸莫名地表情看着连说带比划的粟望。
“……你知道吗……”
“粟望。”叶瞿无比头疼,人家根本听不懂,你在那儿兴奋个什么劲啊!
粟望一听见叶瞿叫他,立刻回头跑过来。叶瞿无奈地又带着他回到沙发区,好歹跟人家道个歉。
“byebye,see ya!”叶瞿带着粟望离开的时候,他还挥挥手,高兴地跟人打着招呼。刚才叶瞿跟人道歉时,人其实一点都不生气,还眨眨眼睛竖起了大拇指,用口音浓重的德式英文告诉他,“your boyfriend is cute!”搞得叶瞿憋了一肚子酸醋。
“不准随便跟陌生人搭讪。”电梯门关上,终于只剩他们四人,叶瞿黑着脸教育道。
“可是他很友善啊,不是坏人。”粟望认真地说。
冯翌和姜伦目睹了全程,在一旁偷笑,被叶瞿一人赏了个白眼。
“呜呜你好凶。”粟望见叶瞿不为所动,开始来软的,还硬生生憋出两滴眼泪,“我就是跟人说说话嘛!”
电梯门正好开了,叶瞿一边拖着两人的行李往外走,一边压低了声音快速说道,“人家听不懂你有什么好说的?”
“可是他明明没有生气啊。”粟望委屈。
“小仓鼠啊,叶瞿吃醋了哟。”姜伦和冯翌的房间就在走廊口,姜伦打开房门,留下这句话后迅速带着冯翌躲进了房间。
叶瞿被戳穿心事,肇事者却逃之夭夭,罪魁祸首在面前眼泪汪汪,真是不知该甜该酸还是该怒。郁闷地在他们的房间门口停下,拿房卡开门。
“叶瞿叶瞿等等我。”粟望原地短路了片刻,这会儿才急急忙忙追上来,还没进房间就牢牢挂在叶瞿身上,破涕为笑,“嘿嘿你吃醋了?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
“快下来,把你自己的箱子推进去。”叶瞿别开脸,拉下粟望的手,把箱子的拖杆塞进他手里。
粟望非常乖巧地听话照做,然后当叶瞿刚刚放下背包时,又一阵风似得跑过来,挂在叶瞿身上继续胡搅蛮缠,“说嘛说嘛,你是不是吃醋了?”
“小东西,故意引我吃醋?”叶瞿狠狠地拍了一下他充满弹性的小屁屁,觉得尤不解气,干脆把他狠狠按进怀里,亲了上去。
粟望早被叶瞿吻习惯了,乖乖张开嘴伸出舌头跟他嬉戏,一双手牢牢地攀在叶瞿身上,被亲得舒服了还要哼哼两声。
“小混蛋。”叶瞿呢喃着结束深吻,不舍得又啄吻了几下才停住。粟望的嘴唇被他吮吸得艳若桃花。
“唔……我下次不跟陌生人说话了,尤其是帅哥!”粟望被亲得差点背过去,刚顺了几口气,立刻很有眼色地保证道。
“帅哥?你觉得他很帅?”叶瞿又收紧了手臂。
“不不不,不帅不帅。”粟望连忙摆手,“你最帅,嘿嘿,宝宝心里只有叶瞿最最最最帅了!”
叶瞿被说地舒坦,又亲了亲粟望红艳艳的小嘴,这才放开他。
粟望立刻一转身,扑向了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他们出来当然是大床房,粟望高兴地在上面滚了一圈,撑起脑袋问叶瞿,“过会儿我们去吃螃蟹吗?”
“嗯,冯翌他们有别的计划,我们俩去。”
“好的好的!”粟望拍手欢呼,他要跟叶瞿过两人世界!“我们什么时候去啊?”粟望问出了最最关心的问题。
“你刚刚才吃了飞机餐,已经饿了?”叶瞿怀疑地看着他。
粟望吐吐舌头,“飞机餐不好吃,而且太少了!”
叶瞿突然觉得他真是把这只小仓鼠养得太好了,商务舱的还瞧不上,下次该把他扔经济舱去体会一下民间疾苦。
“现在才三点,晚市还没开,宝宝陪我睡一会儿好吗?”叶瞿脱掉衬衫和外裤,就穿了背心和底|裤上床,掀开被子在粟望旁边躺下。
叶瞿刚脱下衬衫的时候,粟望的眼睛就亮了。
等他脱了外裤后,粟望已经想入非非了。这两年跟叶瞿天天泡在一起,他早就丢掉刚开始的羞涩,向老司机的方向越走越远。
于是,当叶瞿钻进被窝真的准备睡一觉的时候,粟望迅速脱|光|光,也钻进被窝,然后悄悄摸上了他的小|兄|弟。
叶瞿敏捷地捉住粟望作乱的手,把他往怀里一裹,威胁道,“乖乖睡觉,不然做|得你下不了床。”
下不了床就意味着吃不到螃蟹和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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