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器珍馐,金银财宝,民康物阜。
这是作者对于玉珍国的描述。
当魏宗恭的马车到达此处时,他才真正体会到了这十二个字的含义。
尼玛这就是土豪之国好吗!
用尽全力才勉力维持住了没有束起中指,魏宗恭缓缓放下掀着车帘的手,面瘫着脸缩回了马车中,然后…蹲在马车的角落里画圈圈。
泥煤!
有钱了不起啊!
等玄参boss把你们都灭成渣渣的时候…
等等…我现在好像就是玄参…
魏宗恭扶额。不知怎的,他忽然很理解原身第一个就灭他们的心理。
本来魏宗恭还觉得自己的马车够骚包的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到了玉珍国,自己的马车简直寒酸的让人不忍直视好吗!
正在魏宗恭神游的时候,马车忽然停了下来。魏宗恭的脸毫不大意的和车厢来了次亲密接触。
‘咚’的声音传来,孔阳急匆匆的掀开车帘,“主人…”
魏宗恭还蹲在车厢角落,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转过头,和孔阳四目相对。鼻子有些疼,魏宗恭下意识的动手摸了摸,结果……摸了一手热乎乎的血。
孔阳已经完全呆住了。维持着掀开车帘的动作,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噢漏!
小爷的总攻形象!
魏宗恭在内心哀嚎一声。
补救,赶紧补救。
“呵呵,什么事让你看呆了。”轻笑一声,他不着痕迹的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微微眯起眼睛,“嗯?”
魏宗恭尽力做出与往常无异的表情,但配上现在的状况…十分搞笑。
孔阳低下了头,跪在魏宗恭面前,不发一言。
绝逼是在憋笑吧…
呵呵,要笑就笑,我保证不打死你。
魏宗恭看了看手上的血,抹了抹鼻子,开口道,“孔阳,给朕擦干净。”
“是。”孔阳应道,转身走出了马车。
不一会,拿着浸好的湿帕,他半跪在魏宗恭面前,轻柔的给他擦着手上的血迹。
玄参的手极白,五指修长,丝毫看不出就是这样的一双手竟然比刀刃更加致命。孔阳仔细的擦拭着,就像在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连指缝间的血迹也一一拭去。
这个人,本不该沾染上血腥味。
这样奇怪的念头忽然出现在孔阳的脑海中。他抿了抿唇,暗骂自己的愚蠢。
擦干净了手,孔阳拿出另一个干净的湿帕,站起身,随后恭恭敬敬的擦拭魏宗恭脸上沾染的鲜血。
魏宗恭似笑非笑的注视着他,那种仿佛将他看透的目光让孔阳垂下了眼眸。能感觉到薄薄湿帕下那人皮肤的触感,细滑的就像上好的羊脂玉,甚至担心这帕子会不会擦伤他。
在这一刻,孔阳甚至忘记了面前人是高高在上的国主,是如何冷血冷情的存在。
直到那人伸出手,轻轻的搭在自己的咽喉上。
要害被挟制。孔阳瞬间便僵硬了身体。
自己怎么能忘了。
他是玄参。是朱离国主。更是…自己的主人。
“忘记你刚刚看到的。”那人的声音带着笑意,但隐藏不住的冷冽杀意却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
“遵命。主人。”孔阳应道,头低的更低。
“嗯,这就好。”那人笑眯眯的放开了孔阳,摸了摸他的头,“下次要得到我的许可再进来。”
孔阳点点头,低垂的头掩住了他的表情。
果然…是自己奢望了…
“对了,刚刚是怎么回事?”魏宗恭觉得自己挽回了作为总攻的形象,心情很好的开口。
孔阳好像才想起似的,答道,“主人,不远处有人…打劫。”
哈?打劫?
什么情况!
魏宗恭一愣,随后兴致勃勃的掀起车帘看去,只见不远处一队穿着清一色的墨色衣衫的男人将道路阻断,拦住了过往的马车。
魏宗恭第一次看见打劫,仗着自己这具壳子的武力值,不但不害怕,还奇异的有点小激动。
他跃下马车,摇着扇子走到了正在被打劫的那辆马车旁,看热闹的心情不要太明显。
“都说了,我没有钱啦!”那个少年一脸苦恼,“你们太过分了!”
他穿着简单的青色衣衫,头发束起,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十分舒服。他转过头看向魏宗恭,先是一愣,随后勾起了一抹笑,“这位公子可以证明。”
你丫谁啊。
魏宗恭抽着嘴角看着那群男人的目光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这种自来熟的货。
“我看公子你器宇不凡,知书达理,定是出身名门…”魏宗恭装逼的摇了摇扇子,一脸坏笑,“钱财这种身外之物,还是不必看的太重了。”
魏宗恭淡定的把身边的这货给卖了,毫不犹豫的坑了他。
谁知那个少年竟然红了红脸,一脸羞涩,“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啦…”
魏宗恭差点捏断了自己的扇子。
警察蜀黍,就是这朵奇葩!!!
“好吧,实话和你们说,”少年任命似的看向那些人,摆了摆手,“这个马车是我借的,我现在真的身无分文…”说到这里,他的眼神飘向了魏宗恭,“不过要是有好心人能收留我的话…”
对不起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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