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又期待的向顾晚求证着自己的疑惑。
顾晚没想到小妻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略一思索也明白了,恐怕这傻丫头对于情`事比自己还不如。
“当然可以,我们当然能行夫妻之礼啦”顾晚好笑的看着怀中的小人儿,情不自禁的抬起手轻抚着她柔顺的长发。
“那你为何这么久都不与我那样,难道?你果然都是哄我的”柳音儿心里涌起一阵委屈,语气也变得凌厉了许多,原以为两个女子是不能的,谁知道竟是可以的,那么阿晚为什么还不肯与她做真正的夫妻。
顾晚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难道又说年龄的事吗,她可记得上次这傻丫头说过同龄人都是几个孩子的娘了,哎,该怎么解释,她的小娘子明年才成年啊。
柳音儿见她不回答,委屈更甚“阿晚,你果真不愿吗?”
“音儿乖,我不是不愿,你该知道我心里有你的”顾晚心里犹豫不决,眼下她该怎么做。
“那你为什么?阿晚,我想和你做真正的夫妻,我这里不踏实”柳音儿把顾晚的手放到自己胸前,诉说着一直以来的不安。
“音儿”顾晚感受着手下似是涌起战鼓的胸膛,嘴唇用力抿了抿,眸色一暗,终于俯身将柳音儿压在了身下,周围空气变得灼热难耐,她不再犹豫的倾下额头,寻到那小人儿的嘴唇。
味道如想象中一样,甜腻的让人不能停下来,胸前被一双小手无力的推拒,顾晚才感觉到身下的人呼吸已经急促的几近窒息,连忙停下,让音儿换口气,夜色掩护下,两人的脸色从未有过的彤红。
“相公,阿晚,对不起,我,我感觉不能喘气了”柳音儿小声的说着,声音里却是不同以往的妩媚。
“傻瓜”顾晚没有再说话,直接用行动证明了自己态度。
“嗯~呜”嘴唇再一次被吻上,柳音儿大脑一阵空白,再也来不及思考什么,本能的微微上伏着身子,渴望得到更多。
顾晚转移着阵地,从嘴唇到脖子,再到胸前~小腹,一寸一寸缱绻向下,极尽温柔的吻着她的小妻子。
脑海里一直敲着的警钟又响起,顾晚微停下动作看着身下难耐的小人,艰难的找回理智,伸手去向那无人走过的密林深处。
柳音儿感觉到顾晚的手指,身子轻微的颤动,想躲开又止不住的渴望,脑海里乐声阵阵,她再也找不到自己的思绪,周围的一切好像都不存在了,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失去渔夫的小渔船,在波涛里挣扎着,在暗无天际的大海里沉沉浮浮着,忽然又连自己的身体都感觉不到了,好像和那海水融为了一体,仿佛她的的身子就是那片海。
终于,海水淹没了自己,每一个毛孔都被海浪冲过,从未有过的心里上的满足和身体上的愉悦令她畅快的呻~吟出声,身子一瞬间挺直又霎那间松软下来,好像从云上坠落一般。
海水一片片褪去,理智重新回到脑海,柳音儿想起自己的叫声,瞬间捂脸“相~公,阿~晚,相公”轻声呢喃着她的名字,柳音儿紧紧的抱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发出满足的喟叹,自己终于是她真正的娘子了。
心底深处轻柔的飘过一丝疑惑,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然而此情此刻下,却被她选择性的直接给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