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的令人怜惜。
“想要吗?”我俯身隔着衬衣舔-舐着他胸口的那一抹红。
他崩的更厉害了,另一只手下是炽热的滚烫感。
“说你喜欢我。”
“妮可,我……”他话音未落,我撑在他胸前的手臂却以一种强烈的灼热感蔓延到我的全身。
“啊,好疼。”我一个惊呼,将先还火热的气氛一时间降温降到了冰点。我低头去看,只见红褐色的奇异花纹从手臂一点点的蔓延着,它徐徐的移动,每一寸都令我疼痛难忍。
康斯坦丁调整呼吸,抓臂审视,眸中是难得的慌乱,他抓着我手的力气几次想用力却都轻了下来,他将我放下来,顾不及穿上衣服,抓过搭在椅背上的风衣,一手抓过我,像门外走去。
他神色焦急的厉害,我也疼的难受说不出话来。
他叫了一辆出租,不知道什么时候带出来的圣水球举到我面前,神色焦灼:“很疼吗?”
我怕他担心,强挤出一抹笑,摇摇头:“不是特别痛,还好。”
他看着我,没有吱声,神色说不上来,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在心疼我。
“啪……”他将圣水球磕在车窗的上方,水哗啦啦的留下来。
他抓着我的胳膊,紧张的说:“会疼,忍着点。”
将圣水淋上的那一刹那,我仿佛觉得手臂被火烤焦了一样,我不敢出声,但是眼泪止不住哗哗的流下来。
康斯坦丁紧紧的盯着我,我怕他担心,我边哭边笑,瞎扯道:“我没事,我只是心疼这些圣水,花多少钱搞到的啊。”
康斯坦丁毫不理会我的故作幽默,他额前的川字似乎告诉我,刚刚的话一点都不好笑。他将碎片用纸巾包好扔到窗外,神情无措又带了几丝恼怒,口中却不住的道歉,“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他自责的低下头,握着我手力气却又加重了不少。
车子在一个酒吧门口停下。顺着地下的通道,门口还有彪形大汉在把手,他莫名其妙的给出一张纸牌。
康斯坦丁只看了一眼,匆匆开口“两只兔子。”便头也不回的架着我冲进去。
被圣水浇过的手臂,虽然刚刚疼的要命,但是此刻却缓解了许多。我终于能站直了身子。
这个酒吧虽然从外面看上去门可罗雀,但是进去却是处处迷醉。人群扎堆的坐在一起,身后背着灰色翅膀的混种天使,眼放异光的杂种恶魔。
“还疼的厉害吗?”
“好多了已经。”说着我还举了举手臂,虽然是疼的呲牙咧嘴但是还坚持的说:“真的是好多了。”
康斯坦丁皱眉看了我几眼还是没说什么,焦急的四处环视。
“约翰?”说话间,一个身材火辣的金发辣妹出现在眼前。
或许是阴阳眼升级的缘故,这次,我一眼就看出她是一个杂种恶魔。
但是不得不说,还是是个十分异域风情的杂种恶魔。
她神色复杂的在我和康斯坦丁之间扫视了好几圈。凭着女人的直觉,我就断定,他绝对和康斯坦丁有着不能说的秘密,而且——这个女人和康斯坦丁的关系要比安琪拉复杂的多。
“艾拉?午夜在哪里?”
“啧,抱着一个女人来找午夜不太好吧。”她风情万种的拨了拨头发嬉笑道。
“他到底在哪里!”康斯坦丁无暇和她调情,实在急的厉害了,竟突然吼了起来,这突然起来的吼声,也将我吓了一跳。四周的人也开始看向这边。
叫艾拉的女人被吓得一个哆嗦,再也不敢多话,指了指左边的一扇门,颤颤巍巍道:“应该在里面。”
康斯坦丁不再多言,架着我迅速的走向那里。
打开门的那一刹那,一股子呛人的草药味直入鼻腔。
康斯坦丁进屋就开口道:“帮我看看她!”
转椅的椅背背对着我我们,听闻康斯坦丁之后,徐徐的转过来。
康斯坦丁立刻拉过我的手臂伸到他面前,只一眼,那人神色大变,将嘴中叼着的雪茄迅速拿下来,他探身,严肃至极,“这是来自地狱的符文!是死亡!”
死亡?!我没听错吧?
我瞪大双眼,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