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害,我只是站在门外,都能感受到屋内撕心裂肺。
坐艮位,拥冤魂。
那些奇怪的事情在我脑中飞速的闪过,但我一定是还遗漏了别的什么。
我又来到了苏兄的屋外,敲了敲门,并无人应我。犹豫再三,还是推门而入,虽然窥人隐私是个不大好的行为,但是此时此刻,我也并无他法。
蹑手蹑脚的走进去,里间外间都只有我一人,呼出一口气,将视线锁在了昨夜被我形容为出恭的那扇铁门上。
当一个人紧张到一定地步,那他多半会故作轻松,但是堆砌起的假笑就像是艺伎那层敷在脸上的水□□——假的厉害。
我先抬手扣了扣门,是厚重的属于这扇铁门的声音。认真的打量下这扇漆黑的门,发现竟没有一个把手。
开关到底在哪里?我有些着急。因为我不知道苏淮邕什么时候会杀回来。因为我突然摸不清苏淮邕到底是什么人?
这时一片蓝色的纸蝶悄悄的落在我的肩上,虽然它轻的几乎感受不到重量,但是却险些让我失了魂,蓝色蓝色,我还以为是苏兄回来了。看到是纸蝶我忙拍了拍胸口,用纸蝶传话的人除了安倍晴明我也想不到第二人。
展开已经失了生命的纸蝶,安倍晴明秀雅的字体跃入眼帘。
我眼皮一跳,连忙将手中的纸片攒入手中,末了还觉得不保险,便撕成碎片都扔进了里衣内。
纸蝶所带的内容是:右大臣失踪,危险,速回!
可是,我迟疑的望着眼前的铁门,机会难得,苏淮邕的秘密将我抓的心痒难耐,咬了咬呀,还是跺脚召唤出三个分-神。
奈何我学艺不精,到现在也只能召唤出三个。
集中意念,驱使三个分-身在屋内四周寻找打开这扇铁门的机关。
算上我自己,现在便是四个人,而我并不打算寻找,我只要坐在外间的躺椅便好。而且还要呈现出一种懒散颓靡的盘腿侧卧之态。因为我盘算着,如果苏淮邕进来,我此刻表现出的懒散之态想必也不会引起多少怀疑,到时候只要装出一副,你大爷的给我跑哪去了云云胡乱嚷嚷一通多少也能脱身。
而这些□□——我扫向三个正认真探着机关的自己。只要在苏淮邕进来之时,将它们收进本体只需眨眼便可。
如此想着,但是内心还是急的火烧火燎。
突然,轰的一声,门竟然开了。
我先收回一个分-身(不放符号会变成方框…河蟹的无理取闹。)。
然后命分-身二号待一号进去后,再按下机关,关掉铁门。
待一号进去,我将分-身二号也收回本体。开始将意识落在一号上。
此刻作为虚体的我,有些慌乱的审视着铁门后空间。到处泛着幽幽的青火。而这青火便是人们口中所言的鬼火。
森森鬼火,腾腾鬼气。
怨灵在暗处虎视眈眈,我握紧拳头,眼前之景实在令我膛目结舌。
因为我看到右大臣正衣衫褴褛的被铁链倒吊,奄奄一息。而他身边又聚着不少的无头小鬼,身上的脓水留了一地,它们自己踩上去还滋啦作响。
暗处里,一双银白色的鞋子踏了出来。
一股凉气从我脚底板直往上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