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榻榻米上将屏幕投影到了天花板上面, 这样我就可以舒服的枕臂观看了。
夏洛克出门后,显示屏里的茉莉神色闪过一丝落寞,但是转身她就去给凯瑟琳换了纸尿裤, 又把一些难以忍受的角落清扫了一遍。
她与凯瑟琳的感情看起来相当融洽, 反正我是没再见过凯瑟琳大哭大闹了,她安静的躺在茉莉的怀里, 抱着奶瓶难舍难分。
这是个温情的时刻,镜头一暗, 变成了俯瞰视角是一个男人沉睡的脸, 他的脸色雪白,嘴唇有些干涩, 睫毛细密而卷翘,很难想象这是一位男士的睫毛,他睡着的样子依旧带着浓重的戾气,纯白色的睡袍与暗红色法兰绒的毛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视角一点点放平, 这是一个十分奢华的房间, 有着浓重的洛可可式的建筑色彩。
窗外的火烧云美艳的好像是羞红了脸颊的神女, 霞光映红了整片天空。前一秒还是羞红脸颊的神女, 这一秒就是叱咤在天空上骑着汗血宝马的铁骑,他们在空中挥斥着手中的利剑与长矛, 挥的天空越来越红,如血的残阳在远处的海岸线上显得惊心动魄。
宁静的画面突然被枕角底下的荧光打破, 它先是亮起在床单里拧了几圈然后嗡嗡震动起来。房间里充斥着与气氛格格不入甚至有些滑稽的铃声声音:
“Well, you can tell by the way I use my walk。
I\'m a woman\'s man: no time to talk.
Music loud and women warm, I\'ve been kicked around
since I was born.
And now it\'s all right. It\'s OK.
And you may look the other way
We can try to understand
the New York Time\'s effect on man.
Whether you\'re a brother or whether you\'re a mother,
you\'re stayin\' alive, stayin\' alive.
Feel the city breakin\' and everybody shakin\',
and we\'re stayin\' alive, stayin\' alive.
Ah, ha, ha, ha, stayin\' alive, stayin\' alive.
Ah, ha, ha, ha, stayin\' alive.”
伴随着刺耳的铃声,沉睡的男人从床上一跃而起,他的神色一点不见惺忪,眼睛大而有神,特别是他的眉骨英气中又饱含着俊美。
如果说有的人天生是长得正派的,那么画面上这个人便是天生的乖戾阴沉。
“Hello?”他的声音十分浑厚。
画面定格在这里,男人的左侧蔓延出一行英文字——【Jim Moriarty.】
我启唇嗡念了一遍这个名字——Jim Moriarty.
他只说了个Hello就没有再说话,漫长的沉默让气氛变得僵硬,许久他咧唇露出一个夸张的表情,抑扬顿挫的说道:“哇哦,不得不说,你是个卑鄙的小人。”说着他在空气中做出一个‘一点点’手势继续说:“乐意效劳,只要许我那么一丁点的小权利。”
“Deal.”这是莫里亚蒂挂断电话的最后一个单词,带着胜利的微笑,愉悦的将手机扔到床榻上。
他打开衣柜,精心的挑选着拜访的错落有致的一水定制的时装。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他最偏爱的威斯伍德牌的西服。他脱掉浴袍的那一瞬间,我的眼睛瞬时发起如虎的光,这个看起来身体素质不佳的孱弱男同志,没想到是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恰到好处的腰际线条与突出的胸肌充斥着我的视线。
可是再像往下看,他却背过了身,只余下一个引人遐想的背影,尤其是那称得上十分挺翘的臀部,让我频频投像自己含羞的视线。
大概过了几分钟,转过身,理了理自己的发型,走到浴室又抹了抹发胶,为自己倒了杯红酒,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举杯。
就在他举杯的同时,眼前的显示屏变成一片雪白。我蹙眉紧盯着眼前死机般的显示屏,还没来得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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