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事不过三, 这年头已经延伸到好日子也不过三天。
这第四天刚刚开始,我就被莫里亚蒂的敲门声弄醒,再不情愿也要起来。
艰苦的日子只有四天了,我要积极对待啊!
这种感觉就像是高考倒计时的最后几天, 人人热情饱满,犹记得我高考的最后几日, 就算是早上四点起床我都毫无怨言,老师也顺眼, 同学也顺眼。
我掬了捧清水冲了脸, 未施粉黛, 不是我不想化妆,是我实在没有也懒得去买, 不过好在莫里亚蒂是个Gay性的直男,他房间里的护肤品简直挑花眼。
不过想进他屋还是要征得他同意的,要不然,保不齐会看到什么美男裸-体图。
他已经用过早饭了, 餐厅里只有侯在一旁的佣人。我扫了一眼他的盘子, 看起来吃的不错,营养均衡。
“Jim呢?”我一边将培根卷进生菜里, 一边问身后的佣人。
“老板在客厅, 他说你吃完过去找他。”身后的佣人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黑发女人, 有着典型的地中海人种特质, 暗白的肤色虽然不敌妮可基德曼的冷白如雪, 但是比我这种亚洲人还是白了几个度, 鼻梁高挺,眼眶深邃,颇有几分莫妮卡贝鲁奇的韵味。
“好的,谢谢。”我微笑着道谢。
莫里亚蒂的手下,饶是看似平淡无奇的佣人,也会变身为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将一盘英式早餐吃干抹净后,视线又黏在了一盘牡蛎上,犹豫再三,我还是像这位酷似莫妮卡贝鲁奇的阿姨为我倒了杯马提尼,然后美滋滋的端着托盘像客厅走去。
当我正想邀请莫里亚蒂一同尝尝这美妙的搭配的时候,卡在嗓子眼的名字在看到客厅里另外两个熟人时,立刻变成:“Good Morning,gentlemen ”
只有麦考夫给了我面子,友好的点头:“Good Morning,Z.”
而夏洛克与莫里亚蒂只是淡淡一瞥,又将注意力移到了茶几上的笔记本上面。
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该厚脸皮的时候绝对不会有尴尬一类的小情绪,我绕过夏洛克与莫里亚蒂,坐到了麦考夫旁边,将托盘放好后,十分大方的说:“要不要尝一尝?”
麦考夫红润的脸庞堆积出敷衍的微笑,礼貌的拒绝:“谢谢,不过我已经吃过早饭了。”
夏洛克听到麦考夫所言,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迅速扫了一眼,声音不大不小,在场人的都能听得真切:“哦,得了吧,你只是在减肥而已。Hmm…3磅?”
麦考夫胸前明显的起伏,他压低嗓音,不甘示弱的扬起下巴,挤出一丝微笑,纠正道:“nope,我保持的很好,甚至还轻了一磅,My Brother.”
夏洛克连头没有抬,“congratulations?”
“是有什么事情吗?”我小饮了一口马提尼,配上口中的牡蛎,一种极大的欢愉感,让我的舌头都变得绵软起来。
麦考夫翘着二郎腿,双手搭在两侧的扶手上说:“最新截获的消息是核武器发射时间已经定在两天后,可是却没有发件人的地址。”
“那收件人呢?”
麦考夫摇摇头,有些无力:“范围太分散。”
这个时候,埋头破解加密地址的莫里亚蒂插嘴道:“既然不能一网打尽,倒不如直接打死个大的。”
麦考夫鲜少叹气,他面露愁云:“未曾不想过这个办法,但是幕后人躲的太深,打草惊蛇后,将会难以扭转局势。”
我听得似懂非懂,问道:“那知道蛇是谁了?”
麦考夫点头:“知道。”
我眼珠一转,又问:“是怕惊动他吗?还是说他那里可以找到直接证据,甚至是幕后主使的信息?”
麦考夫显然觉得我的话有些多了,他双手交叉,并未表现出不耐,他继续点头:“这是自然。”
我歪着脖子,环视一圈,如果说情况紧急,只有两天的话,我倒是可以用法术跟踪过去看看,在鬼魅魍魉前我不能保证自己安全,但是在凡夫俗子里,我还是可以享受开挂的人生呢,更何况,如果这样耽搁下去,我的任务不但完成不了,我也没有时间陪着莫里亚蒂了。
而且小张也说了,想干嘛就干嘛,不需要讲究了。
于是,我像个小学生一样突然举起手:“我有办法。”话音一落,三个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我的身上,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滑稽的举动,连忙讪讪的收回胳膊,吐了吐舌头又重复了一遍:“我可以帮你们,不会打草惊蛇。”
“No,Z,我不同意你这样……”莫里亚蒂坐直了身子,垂下眼睫,使人看不清他眼里的神色,他的语速很慢,声音慵懒却又充满磁性,像是万有引力的法则都系在了他的喉咙间,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安静下来,屏息去倾听他的每一个卷舌与音节。
“Why?”我有些不能理解,麦考夫与夏洛克不知道,可是他莫里亚蒂却是在清楚不过,甚至不用浪费一兵一卒,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风险。
“Why?”莫里亚蒂重复着我的话,终于抬起头,与我对视,他的目光里似乎有隐忍的怒气,我看不真切,因为他嘴角那一缕笑让这一切都变得不确定起来。他此刻就像是一个□□者,他坚持的摇头:“没有原因,只是我不同意。”
我被他这种蛮横不讲理的样子气的有些口不择言,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他厉声说:“你没有拿破仑的手段,但是你却和他一样的□□,你明知道,这是最快的解决办法。”我怒目而视,一旁的麦考夫大概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指着莫里亚蒂的鼻子这样嘲讽还能性命无虞,为此似笑非笑的拍了拍自己的扣子,夏洛克倒是没有继承他哥哥的看热闹的本性,但也是将视线游走在我与莫里亚蒂之间。
莫里亚蒂不怒反笑,他连拍了几下手掌,笑意更深,语速更缓:“好吧,有人帮忙,这不是我求之不得的吗?”虽然他在笑,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强忍的怒气。我有些后悔刚刚的冲动,但是我也同样是无可奈何,我没有时间了。大家也没有时间了。
“So,你们到底在说什么?”麦考夫见气氛不对,终于开口缓和。他疑惑的看向我:“你?”
“Yep,是我,要不然,Jim怎么能躲得过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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