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棠你别害怕,岳母没事,岳父在手脚守了些小伤,都没大碍的——你还病着呢,我怕你担心才没告诉你。真的不严重!”刘兴志哪还管得了舅兄在场,率先和妻子解释自己自己对她隐瞒的时候,见着李棠脸上惊恐之色渐渐消退才在心里松了口气,悄悄在桌子底下去牵她的手,掌心急得全是汗水。
李棠甩开刘兴志的手,反复几次到底被他握在掌心,终于狠狠瞪了丈夫一眼不再挣扎了。
刘兴志继续解释,“岳父身上的伤,黄大夫说十天内就能痊愈,等到元宵节你彻底把病养好了,咱们一起过去探望岳父岳母。”
一听丈夫敢在元宵节带着自己去探望父母,李棠才算是放下心。
确定了父母身上没有大碍,李棠赶紧抹去眼角的泪水,可对着长兄,李棠是怎么都给不出好脸色了。
她把碗往李瑶面前一摔,横眉竖目的冷哼:“你顾念大娘名声不想休妻,我不说什么,可她兄弟敢跑来爹娘家里行凶——这样无法无天的坏种,你还不让夫君趁机收拾了他们!”
李瑶嘿嘿笑着,满不在乎的说:“孩子舅舅们都被我妹夫抓进去了,谁还能不知道是她娘惹祸了。算啦,算了吧啊!又不是什么大事,既然没伤到性命,就把人放出来吧。”
李瑶给刘兴志倒了杯酒,自己一碰杯喝了个干干净净,自斟自饮起来。
张婶子端来李瑶送来的烧鸡摆在桌子中间,随后有送来一盘白切猪肉、一盘酱猪肘子,又捧上小盆的猪皮冻,这才悄悄下去了。
“唉,皮冻和猪肘子是三妹的手艺,你娶了我妹妹可真是享福喽——打从三妹出嫁,我就没吃过一次正经味儿的猪肘子,食善斋的猪肘子都不如三妹做得好。”李瑶嘴里说着称赞的话,一筷子接一筷子的往嘴里塞肉吃。
刘兴志端起酒杯喝了口闷酒,沉着脸问李瑶:“你是阿棠的兄长,我一直敬重你。要是想把你小舅子们都从牢里捞出来,出八十两银子我就能给你打点停当,把卷宗都消了。但我问你,你干这种事儿,对得起岳父岳母吗?他们老两口这么多年来可是一直把你当命根子似的护着!”
李瑶筷子一停,不高兴的看向刘兴志,跟着撂了脸子,“兴志你这话说得哥不爱听。我成亲这么多年了,你嫂子娘家都是什么人爹妈会不清楚?明知道他们都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闲汉恶徒,还非要惹乎人家姑娘,这不是没事儿自己找不痛快嘛。王家今天一早捧过来二十两银子给爹妈道歉。你们呐,差不多就得了,反正死的都是写签了死契的下人。别忽悠你大舅哥,我知道杀这种人不犯法,赔点银子就能销案。办不办一句话。”
“哥,爹现在只挂个虚名就是为了给你活动总旗的位置,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李棠拧着眉头插话,显然接受不了自己大哥的解释。
李瑶一挥手打断李棠的话,轮着筷子叮叮当当的敲着碗边,不耐烦的说:“对对对,我知道爹妈对我好,他们就我一个儿子了,后半辈子还想靠着我,能不对我好吗?可你自己说,爹妈难道就对我最好,什么事儿都一心给我打算的?他们给二妹妹出嫁陪嫁了多少东西,家都快要给搬空了,现在还不忘记月月不贴二妹妹两口子呢。哼,我这个儿子算什么!你嫂子才心里把我看得重,我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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