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等着了,残两身边还站着一个跟他一样大眼睛尖嘴巴的人。释心看到后奇怪道:“你是谁?怎么没见过?”
那人明显比残两胆子大些,脑子看上去也比残两好使,看到释心也不畏惧,一开口便称呼她道:“释心大人,我是不罔。”
释心一听这称呼就乐了,感觉在自己名字后加上“大人”二字,瞬间就霸气了呢:“哈,这称呼我喜欢。”
何回看了一眼不罔:“离迟呢?”
“他已在路上等候接应不归大人。”
“行,出发吧。”何回说完后,第一个登上了马车。
虽说是马车,造型上跟普通的马车却有很大的不同,首先它的体积便比一般马车大得多,几乎就是一间袖珍的木头房子,里面陈设一应齐全,只是都被固定在地板上。马车四脚没有轮子,替代的是四根横穿出去的粗棍。
阿牛紧随其后上了马车,释心最后登上马车,不罔一吹口哨,便有四只分别长着三个脑袋的巨大怪鸟落到马车旁边,分别叼起一根粗棍,将马车整个带上天空向前飞去,每当一只鸟首累了,就会换一首来衔木棍。释心从窗户探出脑袋,看着下面振翅的三首鸟惊奇道:“这太神奇了,怎么能让这怪鸟这么听话?”
何回道:“这里是妖域,最混乱最不讲道理的地方,谁有力量谁就是主宰。这三首鸟也是一种妖怪,被降服了自然要听主人的话。”
飞了没多远,一旁的阿牛突然刷刷地落泪,吓了释心一跳,“你好好的哭什么?”
阿牛拥有最朴实的庄稼人性格,一生的目标就是有田有房,一个媳妇生一群娃。后半句来了妖域都是一群女妖精是不想指望了,前半句前几天好不容易实现了,现在却又化成了泡沫。庄稼人不是游牧民族,只喜欢抱着一个地方长久一生,颠簸的旅程给不了他脚踏实地的安稳感,想到遥遥无望的未来,阿牛再一次崩溃了。
然而鸟车上除了阿牛外,没有一个人是人,所以大家都不理解他突然的崩溃和闹情绪是怎么回事。
不罔道:“残两,你又把不归大人的宠物吓哭了!”
残两赶紧摇头:“没有没有,不是我,是不罔你吧。”
“我离他那么远,关我什么事。”
“肯定是你,当初就是你怂恿我去吃他,害我被不归大人打个半死。”
“蠢货,要不是你笨手笨脚,我们怎么会被不归大人发现。”
释心听这两人说话觉得好笑,原来阿牛也是被何回身边的妖魔们觊觎已久。
不罔凑过来小声道:“释心大人,您是否也觊觎那人肉的鲜美?若是哪日释心大人忍不住开了荤,可否赏赐小妖一些?不奢求多少,三斤血肉足矣!”
释心:“……”
飞了小半天后,三首鸟在一个生长满妖藤的树林降落下来。不罔吹了声口哨,那四只三首鸟便展翅飞向了藤林深处。
释心问:“它们去哪去?”
不罔答:“觅食。”
“它们吃什么?”
“就是您眼前看到的这些妖藤的叶子。”
“吃藤叶?”释心惊讶,“它们长了三个头,又丑又凶,我还以为是吃肉的。”看到一旁的残两飞上藤树摘叶子,奇怪道:“他干什么?难不成他也吃这个?”
何回走过来道:“那是储存在路上给三首鸟吃的,南境的气候与北境迥异,像这么大片的妖藤林越往南越少。休息一下,等三首鸟吃饱后,我们就继续上路。”
何回说话的同时,不罔也飞到树冠上开始摘藤叶。释心左右瞧瞧也没别的忙可以帮,便也爬上了树藤开始摘藤叶。
三人一齐动手,简直跟蝗虫一般,一会功夫就摘光了一树的藤叶,转战下一个目标,便在这时地面传来阿牛的惨叫声:“救命啊,救命啊。”
释心双腿正挂在一个粗藤上,倒着身子看去,便见阿牛站在原定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两根细藤卷住了他的脚腕正延着他的腿往上爬,惊得他手足无措,哇哇大叫。
“塔们回懂啊,回懂啊,妖怪啊!”(它们会动啊,会动啊,妖怪啊!)
何回走过去,随意一脚便捻碎了不足指头粗的藤蔓,将阿牛拎到一旁的空地。
瞧着连植物都敢欺负他的阿牛,释心真心觉着他能在妖域活到今天太不容易了。
“吃藤叶?”释心惊讶,“它们长了三个头,又丑又凶,我还以为是吃肉的。”看到一旁的残两飞上藤树摘叶子,奇怪道:“他干什么?难不成他也吃这个?”
何回走过来道:“那是储存在路上给三首鸟吃的,南境的气候与北境迥异,像这么大片的妖藤林越往南越少。休息一下,等三首鸟吃饱后,我们就继续上路。”
何回说话的同时,不罔也飞到树冠上开始摘藤叶。释心左右瞧瞧也没别的忙可以帮,便也爬上了树藤开始摘藤叶。
三人一齐动手,简直跟蝗虫一般,一会功夫就摘光了一树的藤叶,转战下一个目标,便在这时地面传来阿牛的惨叫声:“救命啊,救命啊。”
释心双腿正挂在一个粗藤上,倒着身子看去,便见阿牛站在原定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两根细藤卷住了他的脚腕正延着他的腿往上爬,惊得他手足无措,哇哇大叫。
“塔们回懂啊,回懂啊,妖怪啊!”(它们会动啊,会动啊,妖怪啊!,妖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