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 28 章（捉）

nbsp; 何朝颜：而且他那天四点半就离开教室了，那两小时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吧？还有你怎么知道他找我谈话？

    顾辰析（提前打断）：你在接受询问时面色平静条理清晰，笔录严谨一丝不苟，且没有半点感情流露，虽无意冒犯，但这并不像是第一次接受警察盘问的女性...

    何朝颜（同样打断）：你是谁？证件呢？

    顾辰析（拍桌）：被害者在与你通话时的...

    何朝颜（双手环胸）：我需要律师。

    警察A（拍了拍顾辰析的肩示意他离开）

    顾辰析（不动，微笑，用中文）：你多大了？

    何朝颜（疑惑，用中文）：22。

    顾辰析（笑）：正好。

    何朝颜（嗤笑）：正好是心理成熟实施暴行的年龄？

    顾辰析（摇头）：不。正好是结婚的年龄。

    顾辰析离开，两人对视。

    毫无差错地说完全部台词，导演望着监视屏，满意地喊卡通过。程随安呼了口气，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而已经走出画外的宋澈走回来，赞赏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即使是英文台词也并未咬舌，语调和感情都十分到位，特别是最后，会作为慢镜头的对视，两人一个故作镇定一个势在必得，处理得非常到位，连以不爱夸人著称的导演都忍不住啧啧称赞。程随安作为第一次担纲主角的新人演员，这样的表现可以说是惊艳。

    男女主演和导演一同重新检查了一下画面，确定没有失误后，又补了几个角度，一整天的工作划下句点。收工后程随安跟每位工作人员道谢，而大家纷纷夸奖她今天的表现，并一致得出结论——影帝教的好。

    自从进组以来，大家一直在拿赝品夫妇的关系打趣，程随安虱多不痒，渐渐也就变得厚脸皮起来。可是今天稍微有点不同，听着众人调侃宋澈教导有方，程随安在一旁莫名其妙地红了脸。

    不是因为宋澈，而是觉得于心有愧。大家都称赞的那最后一个画面，她不是在演，而是真情流露。

    她也正好22岁，正好是结婚的年龄。

    ·

    和工作人员们一起吃了晚餐，回到居住的酒店，程随安简单洗漱过后就去敲宋澈的房门。宋澈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吹干，看见她的第一反应便是笑，根本不在乎她是做什么来的。

    程随安走进屋，自觉地半跪在沙发上，拿起宋澈脖子上搭着的毛巾给他擦头发。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盗，一个酒店，哪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至于奸么...更不可能。程随安今晚这么听话，主要是想让宋澈如众人所说，好好给她教导一下。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宋澈！堂堂影帝！在女朋友接戏之后，给出的唯一指导，只有帮着对戏。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程随安跟他对戏时，总觉得他台词读的跟机器人一样。

    “所以说前辈，教教我吧！”程随安双手合掌做祈求状：“我总不能丢了你的脸呀！”

    宋澈轻笑：“丢什么脸，大家今天不是都特别满意嘛。”

    不想跟他在这兜圈子，温顺程随安一秒破功：“你别在那说些有的没的，不知道我有多紧张吗？”

    拍摄进行三天，她的心就跟着吊了三天，若不能早日磨练自己出师，恐怕拍摄结束前她就先心脏病发了。

    宋澈抬手捏了下她的脸：“我倒半点没看出来你有多紧张。”他说完侧头看她：“不过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努力。”

    程随安没听懂他的意思。

    “你不应该是那种，即使被批评也会还回去的人么。”

    “那也得做得好才行啊。”程随安说：“我做得好你骂我，那是你的问题呀，那种我当然要堂堂正正的怼回去了。可如果做的不好的话...哪还能嚣张。”

    所以说了半天，她这几年来的飞扬跋扈，都是用自己的努力堆起来的。

    不知为何，宋澈脸上露出十分开心的笑容，他低头，轻轻抵着程随安的额头。

    “好，我帮你，可是要交学费。”

    “嘁...你要什么？”

    “嗯...你多大了？”

    “22...”

    “那就以身相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