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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破铁鞋无觅处,柳暗花明又一村。
磨墨铺纸,提笔却没写,不知道怎么说的文雅通透。看猫王来信,似乎是个文化猫,咱是有事求人家,写得大大咧咧狗屁不通的,别人哪还有帮忙的心思?况且高良姜没没从小练字,一手小楷刚够认清写的是什么。阿藏也没辙,他从小在庙里长大,也没好好读过书。
正愁呢,小蓟回来了,一听说要写字,挽着袖子就上来了。笔舔饱了墨,挥毫而就,把高良姜那套大白话都变成了锦绣文章,“贵猫王亲启。今在下有一难事,望陛下不吝相帮。外祖垂垂老矣,家有妻儿,然鼠……”
高良姜感觉自己走大运,捡了个宝,这不仅是个跑堂,还能当账房先生。要给小蓟涨工钱。
这么一想,店了的伙计好像确实是少了些。以前她爹经营,店里生意最好的时候,有两个厨子,两个打下手的,四个跑堂的,还有一个账房先生,如今人实在是少了些。
小蓟把纸晾在一边吹干,口道:“掌柜的,今儿路上我遇见孙队长了,他让我跟你说,准备两桌菜,晚上要带兄弟们来吃顿饭。他来去匆匆的,没等跟我商量,给了五个大洋的定金就走了。”
忙上裹忙,乱里添乱。要说别理他,推了吧,人孙队长到底是个半大不小的官,之前还帮了她的忙,不该推辞。可要说不推了吧,店里人手也不够。
“喵。”一声猫叫,阿藏领着王家小子来了,猫被孩子抱在手里。这猫估计也是被孩子后娘打过,平时怕人,谁都近不了它的身,除了这个孩子。
给猫王的信已经晾干了,卷成一个卷儿,用绳子系好了,又系在猫尾巴上。怕猫调皮,把纸卷挣脱了,就给打了个死结,系紧了。猫吃痛,“嗷呜——”一声叫着跳开跑远了。
孩子去追猫,撞在桌边上,痛得坐到了地上,眼泪都痛出来了。照理说撞到的是桌子边,又不是桌子角,怎么会这么痛?高良姜把孩子拉过来,撸起他的袖子一看,胳膊上青的青,紫的紫,有的像是被掐的,有的像是被抽的,刚刚正是撞在旧伤上了。
“你后娘打你的?”
孩子点点头,没敢说话。
高良姜气得要往后头去,阿藏一把拉住了她:“救得了一时,你救不了一世。”
小蓟冷不丁出声,道:“让这孩子在咱店里帮忙吧,挣不挣钱两说,好歹一天三顿吃上了饭,她也不敢再打你。”
孩子抬头看高良姜,高良姜一把搂过他,揉了揉头,问:“好吗?”孩子立刻跪在地上,嘭嘭嘭磕了三个响头,抽泣道:“黑米多谢高掌柜救命大恩!”这孩子就留下了,当即跟着阿藏去厨下忙活。
他爹傍晚时候寻来,高良姜把话给说清楚了,每个月给五个大洋的工钱,一日三餐也归店里管。王老大这人不爱说话,高良姜费了半天口水,他就说了一个字,“好。”自然好,这年头,这样七八岁的孩子,哪里去找这样好的差事?
说清楚了,王老大转身要走,回头又跟高良姜说了句:“她……她以前不这样。”
高良姜知道,这个“她”指的是王老大现在的媳妇,凌娘。四年前,高金祥病重,把后面宅子卖给王家,拿钱治病,那会儿凌娘就已经嫁了过来。凌娘在娘家就是个泼辣货,因为这个,二十来岁,成了老姑娘,还没能嫁出去。正巧,刚来京城落户的王家,人生地不熟,大儿媳妇又死了,家里婆婆也早亡故,里里外外没有操持的女主人,王老大着急忙慌就娶了这女人。
王家搬进来后,高金祥生着病,不能折腾,王家由着他还住在后院屋子里,凌娘也没多说过一句,高良姜最初对她印象挺不错。可这几年,凌娘的脾气秉性慢慢就都露出来了,以前也就暗地里抱怨两句,如今乃至敢指着公公的鼻子骂。
王家在京城无根无基,凌娘家里堂兄表兄亲兄弟可有十来号!
如今,甚至开始打孩子了。
人的脾气是一方面,周围人对她的无声纵容,也是一方面。
高良姜不太喜欢这王老大,对他那句话也没回应,就当是个屁吹了过去。
晚上七点多,孙队长果然带着一队人来了。一伙老爷们,咋咋呼呼坐满了两桌,闹着上菜。黑米这小子在家里干活干习惯了,做事麻利,阿藏有他打下手,如鱼得水,赶紧的就把六个盘子的凉菜端了上来。凉拌猪耳、手撕烤鸡、酱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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