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看的是重复内容, 那么请订购正版 这样的名声要是传到侯府里, 唯恐亲事生变,眼下她是又愁又气, 不知如何是好,莲笙却无所谓地扇着小风,二丫站在她身后,离得有点远, 生怕姐姐听到传言心情不好拿自己出气。
莲笙好笑地看着她,同时又有些心酸, 她这是有多怕自己, 可见往常她那个姐姐没少打人。
想到流言,她讥讽一笑, 不贞不孝?好大的一顶帽子压下来。
从昨天到现在不过一晚时间, 这流言就传得沸沸扬扬, 怕是和锦宁侯府脱不了干系,世家后宅里的主母最喜欢玩弄这样棒杀的手段, 污水便往她身上泼, 侯府只需到时候做出假仁假义的样子,便可以退掉这门亲事,至于自己,一顶小桥抬进去便是了。
自家不过一介庶民, 给个姨娘的名份, 怕是还让人交口称赞, 侯府平空得了人心, 转过头再聘一世家贵女,可谓是一箭双雕。
看着姐姐不怒反笑,二丫更加摸不透头脑,索性也就不想了,她只知道姐姐现在对自己好太多,也不骂也不打,还和自己说笑,这换成是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杜氏看着丈夫推着板车回来了,那板车上还余有足足几大木板豆腐,她心里一沉,也顾不得忧郁,赶紧从凳子上站起来,瞅着那白花花的一大片豆腐,心里焦躁起来。
她焦急地问着,“他爹,咋回事?怎么还剩这么多?”
“哎……”洪老爹坐在石阶上,把竹筒烟点上,嘴里喷出一股烟,“还能咋,那春家侄子摆在咱家摊子边上,卖得又比咱便宜,愣是抢走不少生意。”
更可气的是,一堆妇人围着他的摊子指指点点,那春家侄子还在一旁煽风点火,和众人调笑自己养了个破鞋女儿,气得他直接收摊回家。
杜氏一听火就冒上来,又是那老虔婆,整天涂脂抹粉的,也不看下自己那张老脸沟沟壑壑,粉都卡沟里了,见人说话阴阳怪气,没有一句中听的,白活那么些年纪,她家那侄子更不是个东西,游手好闲的,看着自家生意眼红,也卖起了豆腐。
本来这条巷子只有四家卖豆腐的,大家平日里默契着分好了位置,西市有四个门,每家各占一边,这多出来一家,哪里还有位置?也是那老不死的心毒,偏让她侄子摆在自家附近。
当下端一盆水,往外冲去一股脑泼在对门上,水溅得到处都是,门里面传来一句骂咧,“哎哟,哪个杀千刀不长眼的下作货,泼得老娘一身,啊呸,烂心烂肠的贱货,连老天都看不下去,报应啊,活该生不出儿子。”
“老娘生不出儿子咋了?总好过有些人生个软蛋,还不知那玩意能不能用得上。”没有生儿子是杜氏的心病,往日里看着出色的大丫头,她也安慰自己女儿不比儿子差,但青天白日里被人把这事说破可还是头一回。
春大娘也不干了,儿子可是她的心头肉,“你个下不出蛋的鸡,生个赔钱货出来丢人现眼,还好意思叫得欢。”
“你说谁丢人现眼,”杜氏一脚踹在对面门上,春大娘躲在院子里叫唤就是不敢开门,她也怕杜氏真动手,那自己只有挨打的份,看着屋里面畏畏缩缩儿子,也是一阵心塞,白长大个子,连巷子里半大的小子都能把他打哭。
附近的街坊听到动静都出来,平日里和洪老爹交好的宋师傅的媳妇一把拉住杜氏,“杜妹子,这起子满嘴胡说的小人理她作甚,咱街坊多年都清楚你的为人,春氏这事做得太不地道。”
又有起人附和,其中也有一同卖豆腐的,这多出一家抢生意的,便不是摆在他们旁边,多少也会受点影响,每天卖出去的豆腐都是有数的,近几天也是有些剩余拿回家,家里婆娘老大的不高兴,每天少个十来文,一个月下来也是不小的数目。
很多人遣责这春家侄子不道德,街里街坊的抬都不见低头见,哪能这样做人,春大娘平日里的风评那就更不好了,都要做祖母的人,还每天描眉画眼的瞎晃荡,正经人家哪见过这样行事的,幸好她当家的死得早,要不然活着也得被气死。
春杏娘躲在人群中,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杜氏的女儿得了那么个臭名声,侯府那门亲眼看着就要保不住,看她以后还怎么得瑟,忧的是自己刻意和杜氏相交许久,为的就是搭上锦宁侯府那根线,这下看来是白费心思了。
杜氏被人拉住,就势下坡,想起那不堪入耳的流言,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也不知哪起子小人,如此毁我们大丫头的名声,空口白牙地血口喷人,黑心烂肺的下作货,老娘诅咒他们不得好死,死了下十八层地狱,滚刀山下油锅,割舌拔牙让他们下辈子投人作牲口。”
春大娘在里面听着杜氏的话,那语气中的狠毒也是让她打了一个寒噤,她也只不过是在朝阳街闲逛时多和人说了几句,至于那些有板有眼的传言,可不是她干的,便是怪也怪不到自己的头上,只能怪洪氏平日太过显摆,招了人眼,也怪那洪家大丫头太过命好,招来他人嫉恨。
想着又得意起来,那洪家大丫头名声坏了正合她意,有这样的名声,那狐媚子还想嫁进侯府怕是不易,她转头看了一眼趴在墙头伸长脖子的儿子,这个冤家,被那狐狸精勾住了魂,平日里儒弱不堪的样子,居然对自己以死相逼,声称这世上谁都不要,就只要那洪家的大丫头。
可那狐媚子已订亲,且还是高门大院的锦宁侯府,儿子哪里抢得过人家,若是那丫头臭名远扬,侯府必然退亲,到那时无人愿娶,她再出面,到那时杜氏还不得收起高傲的嘴脸,感恩戴德地把人给自家送过来。
她快意地笑起来,吓得傻儿子从墙上一头跌下来,顷刻间鼻青脸肿,状若猪头。
人群中有一尖嘴利眼的妇人出声道,“这空穴来风,肯定是有来头的,都指名道姓了,怕是真有其事。”她心里正憋气呢,自己的丈夫每逢灌点黄尿,夜里都会喊着洪家大丫头的名字,气得她恨不得把那狐媚子打杀了。
“我叫你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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