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会把它扒下来。
刻意忽视不看莫倾染身上的衣服,撒沙正准备说什么,却听到巷子边有脚步声响起,连忙将拉着莫倾染躲了起来。
莫倾染自然也听见了,因此撒沙拉她她也没有挣扎。
躲在拐角,莫倾染看着撒沙有些严谨的侧脸,心下疑惑:他在帮自己?
远远传来日本人的呼唤声,是在找刚刚那个被莫倾染袭击的士兵。
莫倾染和撒沙对视了一眼,然后发现对方都能听得懂日语。
莫倾染眼睛眯了眯,抓住从士兵身上搜刮来的刺刀准备着,却被撒沙抓住了手。
疑惑地抬头看他,这家伙抓她手抓上瘾了?
却看到撒沙摇了摇头,嘴唇动了动。
“我来。”莫倾染看懂了。
犹豫了片刻,莫倾染松开了手上的刺刀,挣出了被握着的手,耳尖却有些泛红。莫倾染没感觉到,而撒沙,则是因为天黑没看到。
脚步声越来越近,撒沙一跃而起,捂住日本兵的嘴,忽视他惊恐的眼神,抬手便向他的颈椎劈去,日本兵不出所料地晕了。
随即,莫倾染看着撒沙在他的衣服上狠狠地擦了擦手,迅速的扒了他的衣服穿在身上,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无奈的叹了口气。
为了以防万一,撒沙将地上的两人绑住,脱下了他们的臭袜子塞进了两人的嘴里。然后又用手帕使劲的擦手。
“走吧。”忽视莫倾染略带嘲笑的眼神,他就是有强迫症怎么了?要不是担心她,他才不会这样呢!没良心的狠毒女人......
可是,他就是喜欢。嗯……受虐体质真是要不得。
两人一路半低着头,遇到人就用日语打了声招呼,竟然轻易地混入了土井的书房。
撒沙带着莫倾染直奔保险箱,这里他来过。而莫倾染在来的路上也已经告诉他要过来窃取日本人的深度毒华计划。
这种东西,只能放在保险箱里。
撒沙闭上眼睛回忆着土井当初开保险箱时的场景,当时土井用身体遮挡住了去转动密码解锁,所以他只好努力的听着转盘转动的声音。
好半天的时间,在莫倾染焦急的等待中,撒沙终于打开了保险箱。
在一沓文件中,莫倾染在底下找到了密封的毒华文件,惊喜地拆开了它。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型相机,将这些文件一张张的拍了下来。
将文件密封好还原,刚放到保险箱内就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和土井吩咐严加守卫的命令。
两人对视一眼,迅速关上保险箱。
土井一进来,先扫视了一下四周,见没什么异样就直奔保险箱。
打开以后,发现文件都完好无损地密封着,心下疑惑,难道是他想多了?
那么,那两个士兵是怎么回事?只是巧合吗?
原来,有个日本兵在巡视时内急,也跑到了边上的巷子里去,结果回来的时候被绊倒了,在他骂骂咧咧地踢着脚下的“东西”时发现是个人,然后又发现这是自己的同伴。便急忙回来报告。
土井一听就觉得这是个阴谋,连忙来到书房,发现文件没有丢失,便稍稍放下了心。
逃出来的莫倾染两人开着车一路飞奔。
车上,撒沙问:“你是□□?”
莫倾染斜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专心的开着车。
撒沙了然,闭上眼睛也没有再问,半晌说了句:“你喜欢枢宁。”
莫倾染顿了顿,然后她听到自己回答:“嗯。”
“我和枢宁从小一起长大,他似乎永远不会发怒,喜欢笑。他……”撒沙对她说着他和枢宁小时的事,虽然中文说的略微别扭,却让听的人觉得莫名的温暖。
没想到,枢宁的童年过的那么累那么苦,她在心疼他的同时也懊恼自己当初没有找到他陪着他,让他一个人承受痛苦的过去。
还有撒沙,她怎么觉得他……怪怪的?
这一晚,他们都没有回去,撒沙说了一晚上,莫倾染也听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