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上的力道传来, 捏得她有些疼。
一种要被敌方大肆蹂.躏的危机感油然而生。
紧要关头她本能地采用了迂回战术:“领导, 等一下, 我觉得……我们的关系……还没到可以这样,呃……”
他暗哑的声音中透着克制, 却听得出来已经没有平日的沉稳:
“你刚才激情表白,之后又迫切期盼, 事情既已如此, 再犹犹豫豫,容易让你对我的能力也产生质疑。”
——激情表白?迫切期盼?——
两个词混混沌沌地绕过,她摇了摇脑袋:
“我什么时候……唔!”
突然声音卡在喉咙间,他拇指用力, 周遭一凉,吓得她全身紧绷, 此刻酒意燎尽周身, 一阵寒意过去, 马上又烧灼起来。
手臂又酸又麻, 足腕也是一阵阵的颤,她勉力攥紧了拳头,手臂猛然往后一甩,膝盖刚往前挪了两下,那只手腕就被擒住, 手腕被反剪在背后, 一下子就失去重心, 扑倒在沙发上。
身后被什么东西抵住, 之后慢慢嵌了进来,和刚刚的感觉不一样,胀痛的感觉直抵五脏六腑,小腹不自觉的激烈颤动起来。
她想抵挡,抓住她手腕的手不自觉的用上力,肩背掼来一股力量,整个人全然动弹不得。
她头埋在沙发座上,那个地方受到入侵的强烈感受无以宣泄,她只好咬紧牙关。
整个过程仿佛漫长得无有尽头,她的手指嵌到沙发缝里,挠起来又张开,唯一能做的就是对抗自己纷杂的感官。
他停顿了一下,锐痛被钝化了些。
她睁开眼睛,喘了一口气,人还是被按住,她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次是这么发生的,刚想开口骂人,身体里就感觉动起来。
“呃!……”
她的人跟着摇晃起来,沙发座的皮纹在眼前一阵模糊一阵清晰。
看久了,就感觉像眼前溅起一朵朵灰绿的浪花,又无声无息的落下。
她以为她要晕过去,然后并没有,她太想晕过去了,心急如焚,最后转化成一种焦虑,更加清晰的感受整个过程。
她还听到自己发出各种稀奇古怪的无意义的声音。
每发出一下,身后的力道就重一分。
“呃……”
突然他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扳过来。
眩晕一阵,人已经靠在沙发上,衣服被他一把拉高,手臂一软,迷蒙之间听到衣物落地的声音。
眼前的情景又瑟缩一下,昏黄的灯光再黯淡了些,她终于感受到了要晕过去的希望。
突然后脑勺被他按住,直往他的方向带。
睁眼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意识乍然又清晰了。
“变态,你……你还想怎么样?”
她这才反应过来衣服被他全脱了,然而眼前的人半解的衬衫还在她眼前晃荡着,疼痛感又袭上来,牙齿一酸,就干脆就着他的手劲贴在他的胸口。
她张嘴用力,朝他左胸忿然一咬。
“嘶……”
像是吃痛,紧接着他松了手,双臂被按住,人已经仰在了沙发上。
这么近距离的对视让她不自在,皮肉咬在嘴里的感觉还是很清晰,简直是要旋下来。
他的眼睛好像是比一般人要黑一些,此时似乎被什么东西灼得更暗了。
他肆无忌惮的嵌了进来,她觉得自己像一小撮没有依靠的水藻。
她起先还有力气捶掐,到后来也只能骂两句变态之类。
感到他越来越快的节奏,骂人的话都被含混不清了,感受到不断收紧的五指,下意识的一阵心悸,她有点怂了。
头晕目眩,想讨饶又不甘心,最后猛然被他一扣。
腹内一热。
※※※
慢慢的睁开眼睛,疼痛感和窗帘缝隙透的那绺光线一样刺人。
思路渐渐通畅起来。
哪个说喝多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连自己说的什么脑残言论都记得一清二楚。
真尼玛,醉人。
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她听了半天,觉得房间里没有动静。
她其实昨天半夜里面又醒了一下。
惊觉有人在边上。
想到既成事实,不甘心地扭动了一下。
他似乎没睡着,暗里听他问了一句:“怎么,不舒服?”
她似乎是骂了句什么,似乎又什么都没说,总之她又睡了过去。
捧着被子折叠起来,抓了抓凌乱的头发,余光一晃,看见自己的旅行包就放在床头柜上,立马找了件衣服套上奔往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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