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五日后, 再次传来村镇受到袭击的消息, 可是这一次, 袭击者却没能逃出包围圈。
“看来并不是血不染。”李清让听到成功抓到袭击者的消息后,有些失望地浅浅一笑。
血不染倘若参与了此次的袭击计划, 他万不会再来以身犯险,他的智谋绝不在裴老先生之下,再者,以他的实力,绝不会落入风寻等人的包围圈, 他们在这位江湖前辈面前依旧是太过稚嫩。
“那就是有人借他之名?”先禾追问。
“也不尽然。”李清让预感此事兴许是个误会。
先禾和李清让打了个赌, 更加迫切知道事情的真相。
当为首的年轻人被带来之后,真相才算大白。
原来, 年轻人是无意间得到了这个玉佩, 他并不知道玉佩的来历, 甚至连它何时丢了也不知道。
看来, 是西暹的护卫队实力有限。
李清让在心底想着, 原本像血不染那样的高手才能阻挡他们的打击, 如今才知道只是个普通的江湖杀手组织,看来,西暹的皇家护卫队还需勤加练习啊。
李清让看着赌输了的先禾,老头儿心疼地奉上自己珍藏了多年的一把匕首。
“谁让你要押上这样贵重的东西。”李清让打趣。
“哎, 失算啊。”先禾怎能不后悔。
“原本以为可以一睹血不染风采, 可惜了。”
“给我讲讲他的故事吧。”李清让对于这位亦正亦邪的前辈亦是十分好奇。
“故事可不是白讲的。”先禾眼睛看向先前给了李清让的匕首。
“罢了, 这个便当做酬劳吧。”李清让爽快地将匕首放在先禾面前。
先禾像个顽童似得将匕首迅速收回了腰间。
李清让微扬唇角,有时候觉得先禾就像个孩子,兴许人上了岁数,便是如此吧。
血不染似是江湖之中的一个传说,自他被逐出师门之后,便不见了踪迹,关于他的去向的揣测多种多样。
有说他回归了本家的,有说他远走异国成立邪教组织的,也有说他已死多年的。
先禾之后还见过血不染,自然否定了第一和第三种说法,可他究竟是否成立了什么组织,便不得而知了。
可是以血不染的实力,就算成立了什么组织,也一定会在江湖之中名声大震,除非他隐在暗处。
当初血不染进入门派完全是个意外。
是掌门将其救回的,他的名字还是掌门为他取的,因相救之时,他的周身被血浸得没有一处是本来的模样,为了他今后能够不再受伤,特意改了这个名字。
原本以为是个受了过度惊吓不喜言谈的孩子,却不料是个杀人血不沾身的恶魔。
先禾纳闷为何血不染再也没有了消息,当时的他可以说是被门派抛弃了,可为何从来没有来寻仇,是顾念着那些年的师徒情谊?当时的情形先禾是见了的,掌门那般决绝,当时的裴氏是落了泪的,那样坚强的少年,为了师兄落了泪,甚至有些记恨掌门。
“那是你们不知道背后发生的故事。”
替二人添茶的老头突然的一句,令听闻的二人同时一惊。
“老人家......您是如何......”李清让客气问道。
“我曾是药仙谷的一名药童。”老人家语气疏离,似是不愿意再与那往事靠近半步。
“您见过血不染?!”
“他的师父为了救他,去求了一向不合的药仙子曳。”
老人家说完便缓缓走出门去。
留得二人呆呆怔在原地。
“掌门和子曳的旧怨你应该听说过吧?”先禾说这句的时候,眼圈微微泛红。
李清让微微点了点头。
掌门和子曳之间有血海深仇,当年掌门的师父错杀了子曳所爱之人,虽说是匡扶正义,可却是伤了子曳的心,自此断绝了来往。
子曳对门派的人可谓恨之入骨,却接受了掌门的请求。
可想当时的掌门做出了多大的努力。
这件事情之后,西暹国君去了一趟风城,见到了昔日的兄长,他们的谈话内容无人知晓,可国君离开风城的翌日,兄长便自缢而亡了,没有人知晓他们那场对话的内容。
李清让顺利完成了托付的任务,按照计划前往北境。
再次见到伯懿,突然意识到少年已经成长了许多,脑海中回想着那日先禾的话语。
他的母亲与唐鸿涛的孩子早已夭折,一个人行走在密林之中,遭遇了劫匪,失了财亦失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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