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次宋澜的样子,对他实话实说:“澜哥,现在的场子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不晓得现在都不需要人充人头都能挤得没地方落脚,我这还天天有人微信让我留位呢。”
石清在上海最著名的夜店上班,以前是门口盖章放人的保安,后来又做到了巡场,他人憨又听话,最近客户经理给他多了个权限,分了两个卡座给他,晚上那卡座上的整晚消费他都能拿提成。
见宋澜没什么精神,他又补了句:“现在也不是不流行充人头,但和以前不同。”
宋澜一听,眯了眯眼看他,“怎么不同?”
“现在得会自来熟,见了人都得凑上去装熟人,拿对方的酒使劲往能倒的杯子里倒了喝,喝完了让他们再开。”
石清说的挺含蓄,但是明白人一听就知道意思就是得学着做酒托。其实这是夜场里的潜规则,台面底下的操作方式,大家都知道!客户即使知晓也不会当众拉下脸,因为要面子,要装逼,说到底如果让人觉得没钱还出来连个酒都开不起的话会被人笑死。
宋澜扯了个坏笑,“就这样?”
“嗯啊!”
“听着似乎挺简单的,你帮我问问现在还要不要人。”
第二天早上宋澜照例去了布料市场,摊子老板和老板娘双双去了浙江进货,只留了他一个让他看管。
他早上才做了两笔生意,石清就屁颠屁颠跑了过来。见到他先是往椅子那一坐,也不客气拿着宋澜一早买的还没吃完的早饭嚼了起来,等他嚼完最后一口饭团又喝光那杯紫米粥后咧着嘴说,“澜哥,你的事我和我们店经理说了,你上我那两个卡座做,没事!利润三七开。”
见宋澜脸开始变黑,石清赶紧补上:“澜哥,不是我抽你的钱,那是公司的,公司需要抽走的百分之三十,我这里一分不和你要。”
他一说完,宋澜的脸色才稍许缓和了一些,抽走石清手里的杯子后对着他点点头。
因为要交的那笔罚金的缺口数目比较大,宋澜性子比往常急了不少,在答应了那些条件后立马又问:“什么时候开始?”
石清倒是轻松,挠了挠头双手一摊对着他说:“随时都可以。”
他这样一说宋澜干脆决定当晚就跟了他去一次。
宋澜被蒙了眼,脑里眼前几乎是漆黑一片。感官里突然少了一官视觉,对所处的环境又不熟悉,心里哪怕一直暗示自己没什么可怕的,但到底还是不知对方的意图与自己的命运,怎么都有些任人宰割的感觉。
于是只能不停反抗以期保护自己。
他猛的摇了摇头,试图甩开那条讨厌的领带,也试图挣开路响抚在自己脸上的手。另外,没被锁住的腿也在那不安分地乱蹬。
路响抬了抬自己的右腿,直接拿膝盖顶住宋澜正好蹬起的左腿,把他整个人像只张牙舞抓的青蛙一样抵在了墙上。
“留点力气一会儿用,别一会儿撑不住了,死半条命。”路响提醒他。
“操|你妈,有种你放我下来,看我不杀了你!”
“你这是让我放你,还是不放你啊?”路响邪魅一笑,又在他脸上拍了拍,这次力道不大,拍完人就走开了。
一下子没了动静比有动静更吓人,宋澜冒了汗出来,手开始不停扭动,想要挣脱缚着自己的锁条。
不一会儿,脚步声又响起来,宋澜又吼,“你妈的,你到底想干什么!给个痛快好不好!别他妈的那么变态!操!”
等不到对方的回答,他继续:“死变态啊!路响你个孙子,你他妈的有种别让我活着出去!我要干死你……嗯……呃……”
话说一半,嘴里被塞了不知道什么东西,一下子让宋澜懵在了那。他心里闪过无数种猜测,真正开始起了恐惧。
“长得还挺俊的,嘴怎么那么欠呢?我今儿个就要帮你治一治,先弄干净了你这张嘴。”
路响出了声,他一手捏着宋澜的脸颊让他张大了嘴,一手拿着牙刷在他嘴里捣鼓。
这个包厢有自己的卫生间,刚才他就是去卫生间里找牙刷牙膏了。走出来时又听到那小子在那里骂,也不知道这小子的情商是怎么来的,这个时候不是该闭了嘴或者求饶了嘛。
牙刷在宋澜嘴里捣了好几下,路响在那上头加了几大坨薄荷味的牙膏,一下子塞进嘴后能凉感十足。
宋澜没法动弹,只能任人宰割。舌头抵触那异物的同时不经意触到了牙刷刷面,再一次确定自己嘴里就是一把牙刷后,他心里才少了些恐惧。
那种被人死按着作弄仍没让他服软,趁着路响一不留神,他把一嘴凉爽无比的泡沫喷了出来,溅了路响一手还溅了些星子在他下巴那。
不过宋澜被蒙着看不见,他在那里叫嚣:“去你妈,你自己留着刷吧!” “有种你来实的。别他妈的磨磨叽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