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年后的某一天, 正在翻看文件的路西法忽然感到生命之树有了异动。他放下文件, 赶往生命树下。
此时的生命之树比以往更显得生机勃勃, 飘落不止的光华层层堆积在树冠上,枝桠间浮现出莹蓝的色彩。
周遭隐隐出现心脏的律动声,仿佛与这个世界共鸣, 一股强大而熟悉的力量兀然迸发而出, 生命之树也在与其呼应。
路西法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围着树干走动, 循着那力量停在生命树的一侧, “撒旦叶,是你吗?”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但生命之树光滑的表面逐渐浮现出一个人形的轮廓。
那树皮好像融化似的呈现水一般的状态, 接着轮廓越来越明显, 渐渐被生命之树排斥在外。
树皮自轮廓的上部开始褪去, 慢慢露出一张英俊的脸。他闭着眼,但眉宇间流露着属于王者的气势与威严。
“撒旦叶!!”路西法捧起那熟悉的脸, 将自己的额头与他的靠在一起, 闭起双眼仔细地体会着他。皮肤温热的触感传递至指尖,七千年后, 他终于可以拥抱一个真实的他而不再是一个傀儡。
树皮继续下褪,露出魔王的□□的胸膛和腹部, 直至他的双腿, 再退到他的脚跟。
也就是这个时候, 撒旦叶双臂环住路西法的腰, 张开了眼, 缱绻地注视着等待了自己几千年的爱人,一遍一遍地呼唤他的名字,“路西法……我的路西……”
来自手臂的力量那么踏实,温热的鼻息也那么真实,然而路西法只是捧着他的脸,生怕这一切又是一场幻觉。
撒旦叶加重了拥抱他的力道,轻吻他的嘴唇,“看看我……路西,我真的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见路西法好像仍没有反应,他忽然坏笑一声,“不理我的话就直接非礼了哈~”
路西法睁开眼仔细看着复活后的撒旦叶,小麦色的皮肤,永夜般的眸子,熟悉的气息以及只有他能够读得懂的宠溺与包容……
他的确又回来了。
他的爱人……
“撒旦叶,该死的,休想永永远远地抛下我一个人!你以为把神格给我我就会让你安宁了?”
路西法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着,紫色的眼中泛起薄薄的雾气,佯怒道,“我的手段多着呢!我以神格发誓要你以后永永远远都不离开我,你别想离开……”
他的唠叨还没完,撒旦叶的唇已经将他的话堵在了口中。
“嗯……撒旦叶!……你这个混蛋!”
“……嗯,你竟敢那样欺负我……”
“嗯嗯……你别想离开我……”
路西法一边骂着一边拥紧了他,直至被吻得头晕目眩才暂时住了嘴依偎在他的身上。
“路西,是我不好。既然追了就该负责到底的。”撒旦叶拥抱着他,用脸颊蹭着他的黑发,在耳边歉然地说,“结果让你等了七千年……”
“多少年都没关系,只要你能回来……”
撒旦叶注视着爱人纯澈的紫眸,“既然你不惜一切复活了我,路西,我就是为了爱你而存在的。”
还没来得及为情话感动,禁区的附近有了响动,路西法和撒旦叶同时感到了玛门的接近……
撒旦叶顿时不淡定了,“……路西,是玛门……他发现我们了,正在向我们走过来!”
路西法感觉到他的紧张,拍了拍他结实的后背安抚他,“别怕,玛门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他能够接受你。”
“那些我在树里休息时都听到了。”
撒旦叶抱着路西法移动了一个角度,正好用他的身体遮住了自己,□□着说:“我倒是对自己的身材有信心,只是怕玛门看到我这么裸着抱你会产生不好的印象,你看我还硬着呢……第一次以撒旦叶的身份见儿子,我总得给他留下类似崇敬、仰慕一类的光辉形象才对吧?”
“……”路西法这才想起撒旦叶没有穿衣服,而且有个火热的物体正顶在他的大腿上,正轻缓而热情地摩擦着。
“好好,等等……”
魔皇脸颊微微泛红,顾不得他的性*骚*扰,从手边形成的魔法空间取出一整套精致而讲究的黑色衣服,“穿上这个,我早就为你准备好了。”
“啊啊啊!这么多件来不及了!”撒旦叶手忙脚乱地套上裤子,又光着身子把长款的外衣穿在身上,里面的衣服只好丢在一边。
“要不你避一避?”路西法看着衣冠不整的撒旦叶,瞥了眼身边的魔法阵,已经准备把他丢进去了。
“不行。”撒旦叶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斩钉截铁地说,“既然玛门已经发现我们在一起,我哪有溜走的道理。不穿衣服我也是他爸,他是我光着身子造出来的,来吧!”
玛门来到他们面前,看到真空上阵风流倜傥的撒旦叶,禁不住愣了一下才对路西法说,“父亲,我刚才感到生命之树有了异动,所以过来看看。按照现在这个情况……”
他的目光转移到撒旦叶身上,视线在他的脸上久久停留,“真的复活了……和想象中一样……帅。”
路西法以非常正式的口吻介绍,“玛门,他就是撒旦叶,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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