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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见谁?”
既然来都来了,没理由像一个傻子一样坐着什么也不问啊,俗话说得好:人要不耻下问。
论品阶魏颐言还真是在她之下,所以…她这勉强也算是不耻下问了。
“景家大房的庶出小姐——景诗媛。”
仔细回想一下自己前几天接到的消息后,云意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个魏世子了。
本是想当大驸马,却又突然宣布和景家嫡女订婚,现如今又和景家庶出的女儿在这种幽静的地方私会,他是想承包所有和景家有血缘关系的适婚女子吗?
“他…他不是和景诗翩定了秋后成婚吗?为什么要和景诗媛在这里见面?”
“云姑娘你认为,这个魏世子为何会这样呢?”
看着孔楠秋唇边那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云意只觉得头皮发麻,这两个人似乎都在窥视她的秘密,这让她很不舒服。
如果说魏颐言把她和秦家的事都知道的七七八八了,那孔楠秋呢?是不是也都知道了?这个两个人该不会是故意来逗她,试探她底细的吧?
孔楠秋倒是不知道云意现在心中的想法如此复杂,他只是想看看这个被魏颐言盯上的小姑娘究竟是有什么本事能把魏颐言给弄成这样。
“许是人家姊妹俩个关系好,景诗翩有些事情想找魏世子但又不便出门,故而让妹妹来帮忙送个信。不是说男女成婚前不宜多见面吗?”
当然,这绝不是她心中真实的想法,好歹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单纯。
“小八,你和你五姐的关系可好?”
“魏公子,您还是像孔公子一样叫我云姑娘吧,我和你真的不熟。”
说完,迎着魏颐言有些阴鸷的目光,她又妥协了。
“家里的每个姐姐妹妹关系都很好,不知道魏公子是想问什么?”
虽然魏颐言从头到尾表现出来的都是对景家的不喜,但是她可没有忘记魏家老夫人可是和当今太后娘娘一样均为景家女。
很快她的目光就不再是只停留在身边的这两个男子身上,因为那边的亭子里似乎真的有什么好戏在上演。
离得有些远,他们说了什么她听不清楚,但是她相信这两个披着纨绔子弟外壳的男人一定可以听到。
曾经,逐兰亲口承认她完全没办法和魏颐言正面交手,而逐兰又是秦家专门培养出来的死士,论功夫那也是在很多人之上,可是这个很多人却偏偏不包括魏颐言,也许还有孔楠秋。
“他们在说什么?”
怎么一副郎情妾意的样子,尤其是魏荣威的手都快抓到人家姑娘饱满的玉峰上去了而那姑娘也一点不觉得别扭,还恰似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感觉,一边把脸转向另一侧,一边还把自己的整个上身都靠了过去。
“你猜”
不是说不熟吗?那为什么要来问他。
“我问的是孔公子,不是您魏公子。”
孔楠秋现在觉得那边的戏远不如这里的好看啊!
毕竟魏荣威那种天天混迹花丛的公子哥儿,早已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要看他的戏不是哪天都能看的嘛!
但是魏颐言就不一样,他的戏就真的都是演出来的,没什么看的必要,不过今天这出就不好说了,看看人家小公主脸上耿直的嫌弃,再看看魏颐言脸上的黑气,简直是人间一件乐事。
“鄙人也听不见那边人在说什么,云姑娘若是想知道…要么走近一些过去听,要么就请教魏公子,他的耳力一向过人,这个距离于他而言完全可以听得清楚明白。”
很想翻白眼的云意忍住了自己的冲动,扯了扯嘴角摆出一个牵强到家,敷衍到家的笑容说:“不必了,没有人说看戏必须要听戏词,我偏喜欢那种没有戏词的哑剧。”
魏颐言垂下眼帘看着自己面前的小杯子,茶水还是温热的,可是他却远不如他心底那个热,现在他是真的被旁边这个小丫头勾起了十足的好奇心。
如果说先前他只是无聊而她又每次都恰好出现的话,现在他就真的是想和她死磕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