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卫君庭赶紧起身,见乐安说疼,脸色也不好看,他以为是痛得厉害,因为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他也不知该如何做,只先将乐安的上衫给她披上,担心地问她:“那要怎么做?疼得厉害吗?要不要叫太医?”
他紧张又无措,乐安好受了些,她想站起来,身子却软的更面子一样,卫君庭扶着她,她说道,“不用叫太医,皇上,你先出去,我自己先瞧一瞧。”
“不行,你站都站不稳了,我如何能留你单独在这里,我在这里陪着你,你瞧吧。”卫君庭不同意,他看着乐安,乐安听了他的话,哭笑不得。
他在这里,自己还怎么看,羞都要羞死了好吗?
“快看吧。”卫君庭催促她。
乐安磨磨蹭蹭,卫君庭猜到了她的心思,转过头去,乐安只好快速地掀开襦裙,亵裤没有解开,因为她已经看到上面沾了血了,自己果然没有猜错,月事真的来了。
卫君庭站在一旁,虽然背对着乐安,但是他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感觉到乐安弯腰的动作,他知道乐安在解衣服,想到刚刚她柔滑的皮肤,还有胸前的丰盈,一直未缩下去的阳根,又胀了几分,隐隐地发疼。
“皇上,我好了。”乐安脸红红地道。
卫君庭转过身,自己也有一点尴尬,但是他还记得乐安的疼,便问道:“怎么样,现在该怎么办?”
“你去帮我叫书香姐姐过来就好。”乐安低了头,不太想跟卫君庭讨论她的月事问题。
卫君庭把乐安扶着坐下,一手横在腰间,用宽袖为自己遮掩了一下。他叫了一声赵巍,赵巍并没有走远,闻言赶紧过来了,听了皇上的吩咐,他让书香跟墨语都过来了,她二人知道乐安的月事来了,连忙去偏殿拿了衣服跟月事带,墨语还细心地端了一盆热水过来。
卫君庭跟赵巍出去,她们帮擦了一下,为乐安放置好月事带,换了衣服,又整理好了发髻才出来。
几个人回到了正源宫,卫君庭看着乐安上了床,他问乐安肚子还疼不疼,乐安说还有一点,其实这是老毛病了,每次来月事都会疼,但是忍一忍就会过去了。
卫君庭一听,这样哪里行,当下就要叫太医,乐安见时间太晚了,不想过于麻烦,便说明日再看。卫君庭见她脸色如常,比刚刚在明月阁好多了,便同意了她的话。
看着乐安睡着,他才回了寝宫,赵巍一直在他身后跟着,此时悄悄问道:“皇上,要不要奴才找一个宫女来?”
他是看到了皇上的异样,身为男人,呃,虽然现在他不是了,但是好歹曾经也是一个四肢健全的男儿,他是知道欲望来袭,强忍的难受,这看样子是跟乐安没有办成事,要不然,皇上也不会直着帐篷了。
卫君庭一听就知道赵巍的意思,他斜睥了他一眼,拒绝道:“不用。”
赵巍识趣地闭上了嘴,皇上这是为了乐安都当起了贞洁烈妇,啊,不,贞洁烈夫来了,都憋成这样了,连找人发泄一下都不肯,他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过,皇上也真是可怜,都多久没尝肉味了,好不容易盼到了这一天,乐安还整了这么一出,真是天不遂人愿。
还是他这无根之人好些,至少不用受这欲望的折磨,他同情地看了卫君庭一眼,给卫君庭准备洗澡水去了。
卫君庭洗了一个冷水澡,□□渐渐平息,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觉,梦里却全是乐安,她在自己身下哭泣,求着自己要她,他们两个人疯狂地纠缠在一起,最后一起达到了顶峰。
里裤热了又凉,卫君庭不禁苦笑,居然做起了春梦,而且他还沉浸在梦中不愿醒来,卫君庭敲了敲自己,闭上眼都是乐安的影子,他再也睡不着,索性起来看了一夜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