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上一看就是唐门剑宗出品的修服,穿着它去赌坊,定会被当夜赶出云水之遥,列为永不接受的黑名户!
叶长笺与他们道别后,便哼着小曲儿回到竹苑,推开门时,发现小虎已经坐在床上等他了。
它翘着小脑袋,不知等了多久。
叶长笺笑眯眯地走过去,挠了挠它的下巴,“小虎,今晚我可能要晚些回来哦。”
小虎冷冷地看着他,尾巴甩了甩,像是在问他要去做什么。
他抱起小虎,亲了亲他的小脑袋,“这里伙食太差啦,我要去打打牙祭,顺便喝个酒,嘿嘿嘿。”
他说着放下小虎,开始换衣服,嘴里絮絮叨叨,“风铃夜渡的祖宗们保佑唐将离今日别来我的屋子,不然被他抓到就死定了!听说剑宗的刑罚很苛刻。”
叶长笺转了身看着小虎,严肃道:“他一定会打死我的!”
他说着想象了那番场景,不近人情的唐将离把烧得通红的铁烙往他嘴上烫,情不自禁得打了一个寒战,对小虎认真道:“他看上去就很变态,说不定癖好独特,天哪,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小虎:….
不知是否叶长笺的错觉,总觉得小虎看他的眼神有点意味深长。
叶长笺换好衣服,下摆处虽然破了一个洞,也不影响他天生风流倜傥的气质。
“小虎,我走啦。”
他对着小虎甩了一个飞吻,悄悄地推开门,往外看了一眼,竹苑里空无一人,清幽寂静,便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过了半晌,似乎确定叶长笺不会折返,小虎跃到地面上,一阵柔和的金光闪过,出现了一个身背寒剑的玉树青年。
唐将离推开竹门,隐了气息一直跟在叶长笺等人身后。
他看着三人轮番钻过那个狗洞。
钻,还是不钻?
他微微蹙起了精致的眉。
担心叶长笺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在山下闯出祸来,我们冷傲无双,不苟言笑,走路都挺直腰板的剑宗首席大弟子,弯下了腰,钻过了那个狗洞。
当他钻出狗洞的那一刻突然想到,为何不变了原型再钻?
难道是和叶长笺相处久了,自己也被传染上他疯癫的症状了?
他无暇多想,叶长笺等人即将走出他的视线,他连忙跟了上去。
燕无虞回头望了一眼,依旧是云雾缭绕的仙山,看不真切,小声道:“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后头看着我们。”
嗅到了山下久违的热闹气息,叶长笺开心得快要飞起来,呼撸了一把他的脑袋,“别去想了,既然已经溜了出来,被抓到也是要受罚的,还不如死之前吃一顿饱饭呢!”
三人如鱼一般,在人群中迅速地穿梭,苦了身后一直跟着他们的唐将离,生怕被人发现,又生怕跟丢他们。
李君言拉着他们往一幢雕梁画栋前走去,“先去赌坊吧,赢了钱再去喝花酒,走咯~”
燕无虞不好此道,他只喜欢画女人。
叶长笺道:“李君言,你好像很熟悉这里吗。”
李君言随口回到:“我叔叔住在这镇上。”
“那你还敢光明正大得进赌坊?”
“我叔叔常年不在这,不会被发现的!”
他们三人进了赌坊,骰子敲击在骰盅壁沿上的声音不绝于耳,左边放着几张麻将桌。
叶长笺闭上眼睛听了一会洗牌的声音,热泪盈眶,“好久没听到这美妙的声音了,身心舒畅!”
说着便拉着燕无虞往牌桌那走。
燕无虞怯生生道:“远思,我不会这个…”
叶长笺挥一挥手,“不会可以学吗,你看着我给你露一手,简单的很!”
他说着坐了下来,对几个赌客笑道:“来来来,开盘了。”
叶长笺的手气很好,事实上,只要对家坐着的不是东方致秀,他能从坐下到站起一直赢下去。
“小兄弟年纪轻轻,打牌打得不错啊?”
一个山羊胡的赌客说道。
“承让承让!”
叶长笺赢了钱,留了一部分喝酒,剩下的都还给了他们。
赌客们都笑眯眯得对他挥手,“改天再打啊小兄弟!”
“一定一定!”
叶长笺拉着燕无虞往李君言那走,看他心不在焉,摇了摇头,“啧啧啧,燕鹿遥,就你这样还想去风铃夜渡?”
“你连第一关测试也过不了!”
燕无虞疑惑道:“怎么风铃夜渡的入门测试与赌牌有关吗?”
叶长笺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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