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星期三下的坐,结果这一坐下来,都已经是星期五了。打开手机一看,一大波未读短信,杨光荣杨舒曼刘果儿魏芳,还有公司里一群狐朋狗友。杨光荣在短信里叫他安心休养,不要担心工作的事情,另外我也一定守口如瓶的。但李余估摸着这家伙不知道在群里又露了自己多少老底出去了。
还没来得及看刘果儿的短信,那家伙就打电话来了,一开口就是:“哎哟喂可算是接了,我还以为您老人家去了呢。”
李余正想接口呢他又喋喋不休:“你徒弟我这几天是天天打你电话啊你都不接,可把我给急得。师父你还好吧?”
李余面无表情:“还死不了。还有你能不能不要张口闭口一个师父?”
“好的师父。师父那个妖人死了没有?”
“。。。。。除非出车祸了或者得重病了,不然应该还活蹦乱跳的吧。”
“哦,那您得尽快把他给收了啊,不然我不好过来看您,也不知道您老人家是瘦了还是胖了。”
李余心道:“那我还是但愿那妖人活得久一点。”
侃了一顿又下了一碗面条,看了一阵新闻,大意是罗董请的那批高人漫山遍野寻了几天,连个鸟毛也没有找到,最后估摸着是被那道天雷给轰杀了,这伙人先前已经拿了钱,虽然没有额外赏金不过也是不薄,且各有各的事情要忙,也就作鸟兽散了。
李余还是很虚弱,吃完歇完又关了手机回房打坐,如此反反复复十几天,终于大致上恢复了。这半个月没去上班心想也对不起杨总,前一晚打个电话说明天来上班了,第二天起了个早,拎了个包来到了公司。
结果公司里那号人把他看稀奇一样的看。哦这不是小李吗?能来上班了啊?听杨总说你做前列腺手术去了,怎样手术还蛮顺利的啊?年纪轻轻的要注意保养啊夜里不要太操劳了。你看你气色不大好,找杨总给你整点牛鞭马鞭虎鞭这些的来补补啊,你跟杨总谁跟谁啊甭给他客气。搞得李余一脸傻逼。
正巧杨总打这里路过,一见李余,先是露出欣慰的表情,又得意地使了使眼色,那表情仿佛在说:“看吧我口风严吧,没露你半点马脚吧?”
他使完眼色就直接过来,拍了拍李余的肩膀,亲切说:“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李余皱眉跟他去了。以前被他吆五喝六的时候倒还好,现在真心有点虚这个杨总,太能来事了。
进去之后杨总叫他坐了,也不客套,像跟自家人说话一样:“余啊,今儿中午有个饭局,是一老董的婚礼,舒曼等一会儿就过来,你先准备一下,咱们待会一起过去。”
李余越听这话风越不对了。你们去参加人婚礼关我个屁事啊,他正准备婉言拒绝,又听杨光荣来了一句:“罗鸣轩这老家伙艳福不浅啊,这妞儿靓得,我都有点动心了。嘘,我这话千万不要跟舒曼和慧敏说。”慧敏是杨光荣他老婆,杨舒曼她老妈,也在这公司协助管理,前段时间外地考察去了一直没在。
杨光荣这话就有点蹊跷了。罗鸣轩自他亡妻死了十六七年一直未娶,寄情于工作和女儿,这是人所皆知的事实,这怎么说续就续了?李余把这事儿埋了,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一句:“女方是谁?”
杨总说:“反正是个大美人,具体什么来历就不明白了,但家境应该不会差。听说是罗董在一次上流的社交舞会上认识的,一见面就跟丢了魂一样爱上了她,这不才十多天来着,就开始谈婚论嫁了。我说这罗董也是,女人嘛玩玩就行了,玩完了还可以换,不知道他急什么。”
正巧杨舒曼开门进来,劈头盖脸就问:“爸爸,什么玩玩啊?”
杨光荣一脸尴尬,连忙挖空心思琢磨怎么支吾过去,结果杨舒曼一见到李余就跟见了宝一样,激动且兴奋地要往上扑,转念想了想好像还没有跟他发展到那一步,日后再说,日后再说。
“舒曼你不是叫你将近中午再来吗?你这么早来干什么?”杨光荣生怕杨舒曼抓着刚才的“玩玩”不放,赶紧转移话题。
杨舒曼深情望了一眼李余:“我不心想余哥今天来上班吗,所以赶早来看看。怎样还疼不疼?”
李余茫然:“什么疼不疼?”
“当然是做手术啊!”
李余这才想起杨光荣给他安了个“前列腺手术”的名头出来。
他恶寒地摇了摇头:“那个,杨总,没事儿我就先出去忙了啊,您中午叫我一声就成。”
杨光荣点点头,待得李余即将出门时突然说:“等等李余,反正最近公司也没什么大事,既然舒曼来了你就带她出去随便玩玩吧,不然她老粘着我,烦人。”
李余瞬间表情凝滞,呆若木鸡。
中午,李余和杨舒曼被杨光荣的豪车载着,杨光荣亲自当司机,一路往千玺大酒店而去。
还没到酒店,就见道路两旁停满了各式豪车,一看就高大上那种,门口的停车场也塞得满满的。三层可容几百桌的酒店无疑被包了场,鉴于社会名流今天都会汇聚于此,所以保安工作也是严严实实稳稳当当,甚至出动了几十名防暴警察。楼顶上拉着横幅:恭贺罗鸣轩先生和余素馨小姐喜结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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