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里坡在城南大约四五十公里的地方,是个光秃秃的土坡,寸草不生。这土坡方圆大约七里,所以叫个七里坡,而它还有一个比较不舒服的名字,叫做血土坡。那里的土壤很奇怪,呈暗红颜色,就像是血渗进土里一样。也有专家取了一些样本回去化验,说没什么,也就是铁啊铝的含量比较多。但人们总觉得那地势不太对头,一走近了就后背发凉脑袋发昏,所以几乎没人去那里。
下午两点多钟白灵君被司机载着赶到那里的时候,那二三十个工人已经扛着工具等在那里了。这些晒得黝黑的糙汉子一见这有钱娘们就直了眼,太水灵了,蜂腰肥臀,□□,还有那小直黑发,散发着迷人的芳香,不由得都暗自吞了吞口水。
白灵君不理会那些工人,自顾自地在那土坡上逛了一阵,然后指着一处道:“来几个人挖这里。”四五个工人过去撸起膀子就开挖,白灵君又四处走,走到一处就喊挖,也不知道在挖什么。渐渐地那二三十个工人都差使完了,白灵君就抄起手在一旁等。
等了将近两个钟头,其中一处传来“当”的一声,那是锄头磕到了金属。白灵君一个激灵,立马跑到那里去,指着地下说:“其他人都不挖了,光挖这里。”
这时候挖下去了有一两米深,上宽下窄,工人们把底部稍微扩大一点,那金属的大体形状就露了出来。原来是一个直径半米的铁板。将铁板上的泥擦去,可见上面有许多歪歪扭扭的难解符号和文字,另外铁板正中还有两个拉环。正当工人们准备把铁板揭开一看究竟的时候,白灵君说:“行了,你们都走吧。”
那些工人觉得十分没趣,有些耍无赖的以为这娘们好欺负,说非要揭开看看有什么宝贝,不然就不走了。白灵君上去就把当头的那人扇了一个耳光,那耳光“啪”的一下,在脸上留下深深的五指印,把那人扇得蒙了。司机和保镖怕那人报复,连忙下了车,护在白灵君身边。那个工人顿时没了脾气。白灵君指着那票人往大巴车那里一指:“滚!”这群人就灰溜溜的上了车。
大巴车开走之后,白灵君对司机他们说:“你们也走吧,我等会给你打电话,就过来接我。”
司机不放心:“夫人,这荒山野岭的,您一个人,怕是不放心。”
白灵君道:“喊你走,你就只管走,喊你多久来,你就多久来,听懂了没有?”
司机摇摇头,唉声叹气地把车开走了。
白灵君见周围都没有人了,才站在那土坑旁,右手一伸,长长地朝那铁板探了过去,拎起那铁板就往上一扔,那铁板飞起七八米高,重重地摔落在地,露出一个漆黑的洞口来。同时有一股浓重的黑气,从那洞里涌出,弥漫了三两分钟方才散去。
待得那黑气散尽,洞口被光线一照,也就不那么漆黑一片了。可见一道道阶梯,从洞口一路蔓延下去。白灵君四下看了一眼,双手一招,顿有黑气凝结,从黑气里跑出两只肥大的老鼠,白灵君道:“你们在这里看着,有什么情况先别动手,马上来通知我。”那两只老鼠十分听话的点点头,白灵君这才闪身朝下面走去。
一路都是狭窄的阶梯。刚下去十来步就黑灯瞎火,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白灵君那一双眼睛发着精光,相对于青天白日,她反倒更喜欢这般阴暗。
这阶梯十分深长,越往下,越是潮冷,石板阶梯上也时不时浸润了水滴,下了有一两百步之后,又逐渐有微微的亮光,同时两侧的壁上出现了一些密文咒语,越往下,这些文字越多。
“踏”的一下,终于下到了底,底下是个深长的甬道,两侧都是微微泛着光亮的咒文,沿着这甬道一路走到尽头,出现了两扇紧闭着的朱红镶钉铁门。门上贴满了符纸,还有两条粗大的铁链,呈对角线把门缠住。
这深锁紧闭的大门背后,一股异样的诡异气氛弥散开来。
白灵君疾起双爪,去扯那铁链,手爪刚一碰到那冰冷的链条,门上的符纸同时发一道金光,把白灵君震得向后一退。
这门上的禁制十分厉害,白灵君蹙起眉头。她随即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黑血,往那门上泼去。又是金光闪过,那黑血发出滋滋声响,似被高温蒸干了一样,化作黑烟而散,也是开不得那禁制。
正自难办之间,一只肥老鼠蹿了进来,“吱吱”叫了几声。白灵君听了“嘿嘿”冷笑:“正愁没地儿去寻阳血开禁制,就有人送上门来了。”她说完便负着手站在门前。
不一时传来呼哧的喘气和沉重的脚步声,一个人从上面摸了下来。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响,最后终于近到耳前,在微光之下,可见原来是先前被扇耳光的工人。
这人一来是当真对铁板下的东西好奇,二是被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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