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
刘果儿第一个惊呼了起来。原本那一车人, 呕吐的呕吐, 痛哭的痛哭,看到那一幕,都齐声惊呼。
这一幕转折太厉害了, 刘果儿更是激动得眼泪纵横:“师娘啊师娘,您可算是来了, 您要再不来,就得到阴曹地府去见我师父了。太特么感人了, 让我哭一会儿。”
旁边有人不解地问:“那个,高人的徒弟,李高人是您师父这个我们知道,但那个白衣仙女儿是您的师娘我们就不大了解了, 没听说李高人娶了妻啊?”
另一个人突然惊讶说:“咦?这不是盛阳集团的那个大名鼎鼎的的女董事长吗?高人徒弟,真是您师娘?”
刘果儿说:“可不是吗?我这个师娘,老喜欢我师父了,平日里就带他特好。”他说到一想糟了,不对啊, 我不能把所以事情都抖出来,比如我师娘是妖啊这些的, 那她不得活活掐死我?
他脑子一转, 就开始一本正经地瞎掰:“这事儿说来话就长了。想当年, 我师父和我师娘是同门的师兄妹。可怜我那师父出身贫寒, 我师娘家是个大户, 就百般阻捞, 不让我师父和师娘在一起,后来还把我师娘狠心嫁给了那个盛阳集团的前董事长。我师娘整日里以泪洗面,眼泪都流干了,就惦记着我师父。
“所幸老天开眼,哦不,可怜罗老爷子一把老骨头,师娘进门没有多久,他就不争气地走了。我师娘她独守空房。
“后来师父和师娘还见过面,我师父说:‘师妹啊,你既然进了罗家的门,就得尽了妇道,生是罗家人,死是罗家鬼了’。所以,我师父和师娘一直都没能在一起。”
那别人就说了,既然没有在一起,那你还师娘师娘的叫得这么顺口?刘果儿狡辩说:“虽然没有在一起,但在我心里,她早就是我师娘了,难道不可以吗?”
这一番睁着眼睛说的瞎话,既圆滑地解释了白灵君为什么有这么高深的法力,又说明了他们之间那纷繁复杂的感情纠葛,真是牛皮吹得飞起,哄得那一票路人对这个凄美的爱情故事无一不是潸然泪下,扼腕叹息,并且由衷祝愿,李高人能和师妹有情人终成眷属。
还准备问长问短八卦一下呢,高人徒弟“啊”地一下咋呼,把大伙儿吓得蓦地一跳,原来那边战场上,李余被白灵君公主抱着落到了地上,那数百上千的妖怪顿时涌了上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先前那个打碎青玉宝葫芦的魔头充当先锋,他手持着巨大的狼牙棒,一步一步朝二人逼近,每走一步,便会伴随着沉重的“咚”的一声,震得这地面都在阵阵颤抖。
白灵君只是冷眼望他,纹丝不动。
突有一个红色的影子,似鬼魅一般飘逸冲进了阵中。她戴着红色面纱,身段曼妙非常,手拿着一对深红如血,锋利无比的短剑。
那女子单足跪下,恭敬道:“主子,霓裳来晚了。”
白灵君淡淡一笑:“无妨。小蝶呢?”
霓裳抬眼向远处看了看,见得小蝶那纤细的身姿正迎风立在一栋高楼之上,目不转睛地向这边望来。
白灵君笑道:“好!”她指了指那红鳞妖魔,“你去与我取下那怪物的首级,我看着他十分扎眼。”
霓裳一点头,秀美的双目突然凶光一闪,刹那之间变得十分狰狞可怖,她将腰身一矮,突地如炮弹一样喷射出去,那身法迅疾地让人无从捉摸,但见一道红光闪过,已冲至那红鳞妖魔的面前,更不打话,提起绯牙刺便朝那妖魔的双胸扎去。
然则那妖魔既然能破青玉宝葫芦,自然不是泛泛之辈,他见机极快,在霓裳刚刚起步的那一刹那,早已有所防范,将狼牙棒平举,秋风扫落叶一般的横扫过来,要将那娇弱女子拦腰断作两截。
然则在他正要发猛力之时,一股异样的意识突然侵入,试图闯进他的神室。他聚起正神,将那意识撵了出去。
然则这一个耽搁,他便没有把狼牙棒扫出去,而霓裳的双刺早到,猛地一扎,在他的两胸都开了一道血花,他吃疼,凄然大吼了一声,那声响如雷鸣一般,漫山遍野都可听闻。他负痛之下更添凶性,将手中狼牙棒狠狠地舞出,挟着一股巨风,朝霓裳的腰肢横扫过来。
这要是被扫到了,只怕霓裳那娇弱的身体顿时要断作两截,然而霓裳会者不忙,腾地一翻,这翻了一个两三米高的跟头,骨碌碌地过了他的头顶,同时将绯牙刺扯出,带起了一股血花,而后在那怪颈前加叉着这么一划,粗壮的脖子上顿时血流如注,那怪嗷嗷地哀叫起来。
这样换了他人,早已被这一下抹得人头落地,但那怪不同凡响,也是修为精深之辈,只是被划破了表浅的皮肉,远远不足以致命。
他连忙转过身来,把那狼牙棒近战无能的狼牙棒丢弃一旁,两只粗大的铁爪来扼霓裳的脖子。
哪知这时,那莫名的意识又来烦人。他此时有些耗损,又是全身贯注应付霓裳,一个不备,竟被那意识钻了空子,闯到了神室之中。
这还了得!他起了一身冷汗,连忙聚起正神驱赶,好不容易才驱赶了出去,重新掌握肉身,却发现这时全身好一阵剧痛。
原来在这短短的片刻之间,那红衣覆面的女子竟如同凶神一般,在他全身上下扎了一二十个血窟窿,那血向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哗啦哗啦往下流。
这下便伤得重了,他顿时无心恋战,又惊又惧地往群妖阵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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