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余疾风一般地欺进身前, 不由分说, 当胸就是一剑刺去。老王八急忙举了龙头拐杖来打,结果李余只是个虚招,那剑锋起到中间, 突然顿住,却出左掌, 往老王八胸前按去。老王八又举右掌来迎,然则李余的招数神出鬼没, 这一掌仍旧是个虚招。
他将剑尖往斜向上一抖,错开了老王八的龙头拐杖, 口中咒语一颂, 一条金龙从剑尖蹿出, 嘶吼着直奔老王八的面门而去。
先前老王八的注意力全在李余左手那一掌上,而李余右手那剑又只是微微一动, 全然不曾察觉, 那金龙忽地一下, 就咬上了老王八的头。
白灵君兴高采烈地鼓掌说:“小李哥好俊!”
确实李余这混蛋与人对敌之时,招数变幻无穷,神鬼莫测,先前他在地宫跟罗剫王对拼, 三招两式,就把对方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也是猛得没谁了。
不过这小王八混蛋最致命的地方就是太心慈手软, 招式耍得再帅有个屁用?
不过白灵君依然还是很欣赏他的, 这观众兼啦啦队做得,脸上一片红云,真有一点少女的娇羞和坦率模样,要是李余恰在这时转头过来,见了她这般模样,心也要被酥化了。
不过李余此时临阵对敌,哪里顾得这么多。眼见那金龙咬上老王八的头,也没见老王八做过什么花头,那金龙却“嘭”地一下,散作了朵朵金莲。
这一下却把李余看得有些迷茫,给愣在了那里。
老王八笑着说:“别呆着啦小哥,刚才你那天雷都拿我没办法,这条金龙又怎么可能伤得了我?”
白灵君啐了一口,难怪这老家伙这么自信地要找小哥单挑,原来还有这一手。这样子的话小哥还真是拿他没什么办法啊。
她两步向前说:“老王八,要不换我来试试,看打不打得烂你那龟壳?”
老王八惊恐地看了她一眼:“你还是算了,我和小哥这是切磋呐,不伤和气。来小哥,咱们接着打。”
李余说好的,这次他心里有底了,不用担心伤着那老王八,将剑舞了个势,迎头便劈了过去,老王八就举杖来挡,其实他完全不挡也可以,不过是做做架子,图了个开心。
不过话虽是说做个架子,不过小李哥这剑舞得,劈,刺,挑,撩,时而如蛟龙出海,时而如翔龙在天,时而又如隐龙临渊,那步伐更是轻灵快疾,斜里这么一抹,便能轻轻巧巧地避过那当头一杖,足尖这么一旋,便能溜个美美的弯,双足这么一起,便能纵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连白董这种心高气傲的人,也连连夸赞他漂亮。
这两人剑杖相接,你来我往,一时之间令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白灵君看得明白,这老王八不是仗着自己有龟壳护体,早被李余的金剑刺成了死王八。
斗了三五十招,老王八大手一挡:“停!”
李余恰时一剑劈出,听得喊停,手腕向下一抖,将那剑划一道圈,顺势就转到了背后,在随意这么往天上一丢,那剑笔笔直直,不偏不倚地落进了背后的剑鞘里面。
这耍杂技一般的收势,漂亮又华丽,看得白灵君和老王八都是呆了片刻,方才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要是换作肖遥那时的白灵君,只怕要立时上去亲他一口了。
李余果真像个杂耍艺人一样,向四周拜了一拜:“多谢!多谢!”
老王八笑眯眯地望着他说:“小哥,现在老夫敢百分之百肯定,我要等的人就是你了。”
李余有些摸不着头脑,又有些穷操心,他生怕老王八年岁大了,一不小心看走了眼:“在下可否借问一声,老前辈何以这么肯定便是在下?”
气得一旁的白灵君真想抽他两耳光。人家说是就是,拿了珠子就走人,墨迹个什么劲?夜长梦多啊。
老王八点点头说:“其实鲲鹏道友临走之前,对老夫说过这么一句:道人所等之人,必是个一身正气之人。一招一式之间,也有君子风度。”他又笑着看了看李余,“所以老夫刚才才想着和小哥你比比招,试试剑,果不其然啊,一身正气,叫老夫好生佩服啊。”
既然老王八佩服过来了,那一身正气的小李哥肯定是要佩服过去的,礼尚往来嘛。
没想到刚准备佩服的时候,白灵君挡在他们面前:“你俩有完没完,赶紧说正事。”
李余忌惮白灵君的淫威已久,怏怏地就退了下去。白灵君又狠狠瞪了老王八一眼,把他瞪得打了个哆嗦,擦擦汗说:“其实啊,养元珠并不在老夫的身上。”
这句话白灵君就不爱听了,她这性子被消磨得,一张口就喷人:“那你赶紧地麻溜地放个话,养元珠到底在哪里。”
不过乌龟温吞慢的脾性也是天生的,任白灵君怎么催,他硬是不着急,慢悠悠地说:“二位待我一待啊。”就声声慢地往湖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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