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很闲吗?”
他造出这些白绝可不是让他们聚众赌博的。全部跑到这里玩牌,上面的忍村谁监视?木叶方面谁监视?还有宇智波带土那边的情况谁监视?
斑很想放一个豪火灭失把这群尸位素餐的手下烧成渣渣。
大boss一发话,白绝们都不敢再抱怨了,一哄而散,全都就近钻进了土里,前往各自的岗位兢兢业业去。
宇智波镜直起腰,笑眯眯地看着斑:“何必呢,反正它们待会就要消失了,让它们体会一下最后的快乐也未尝不可。”
“消失?你什么意思?”只有三个和葵打牌的白绝还没来得及走,其中一个听到了镜不详的话,一下跳了起来。
另外两个也纷纷做出了防御攻击的动作。
被抛出去的扑克牌纷纷扬扬,像雨一样落下,几十张彩色的牌面在空中翻转着,其中一张是大王,在彩色狞笑的小丑牌后面是紧张的白绝们。
镜耸了耸肩:“这是你们老大的意思,我只是帮他个忙而已。”
他一边解释一边用拇指推开了腰间的□□。
哦哦哦,要出手了吗?镜爷爷要出手了吗?!
葵捏紧了手里的牌,瞪大眼睛非常激动,生怕错过镜的任何一个动作细节。
传说中将刀术和忍术完美结合的天才,运用写轮眼和断婆娑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男人,他出手时,会造成怎样的结果呢?
葵听见自己的心跳加快了许多,砰砰砰,砰砰砰。
答案是——
一瞬间就能结束战斗。
一道匹练似的白光划破黑暗。
像是一条怒吼的游龙,又像是一束转瞬即逝的烟火。
开始,和结束都猝不及防,仅仅在视网膜上留下光芒的残影。
而在残影出现之前,出手的人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放松姿态。
葵倒抽了一口冷气,她确定自己听见斑爷爷也倒吸了口气。
因为,他们脚下的,身边的,头顶的墙壁消失了。
不,那不是墙壁。葵心想,按照斑爷爷的说法,那是他通灵出来的外道魔像。
但是不管是什么,土壁也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外道魔像也好,总之这些全都消失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
葵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视线落到镜爷爷手上发着光的长刀上。
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见传说中的凶刀断婆娑。
这把刀在过去随着宇智波镜的死亡而陪葬,深埋在土里十几年。十几年后,当它再次被主人□□的时候,依旧锐利崭新如同刚被锻造出来。
据说在镜爷爷之前,它的历代主人都很快死亡,就连镜爷爷也是非正常死亡。
现在凶刀追随着他的主人,再次重现世间,并且一出手就造成了这样震撼的结果。
葵张了张嘴又合上,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做了什么?”最后还是宇智波斑嘶哑着开口。
宇智波镜没理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爱刀,然后抬头向宇智波斑的方向挥了一刀。
“啊!”葵没想到他毫无征兆的出手,尖叫出声。
宇智波斑也没想到,他甚至还没从外道魔像和白绝的陡然消失中缓过神来,迎面就看到一片霸道无比的白色光芒将他完全笼罩。
耀眼到刺眼的光线让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内心充斥着被背叛的恼火和后悔:他……被骗了吗?被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兄弟骗了?
当然没有。
宇智波镜放下手,哼笑一声,用眼角余光瞥了眼身边目瞪口呆的葵:“这样的话,你就会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伴随着他的话语,光芒散去,重新站在葵面前的是一个黑发的俊美青年,他穿着灰色的长袍,面容英俊完美,一头漆黑如夜色的长发像刺猬一样炸开,一侧刘海挡住了眼睛。
宇智波斑难以置信地抬手打量着自己不再干枯的皮肤,感受着体内源源不断重回巅峰的力量:“这是……什么招数……”
宇智波镜眼中的复杂花纹褪去,从万花筒状态恢复成普通的三勾玉写轮眼:“这是我最强的忍术,轮转之术。”
“玖辛奈,这是谁?”隆隆如山体移动的声音在两人头顶响起,先是一点红光点亮了黑暗,紧急着更加耀眼灼热的光芒照亮了这片无边无际的广阔空间。
一只巨大的,足有小山大小的狐狸蹲坐在玖辛奈身后,低头望着爪子旁边的两人,九条火红色的尾巴在狐狸身后慢慢摆动,不祥的红色查克拉随着这只野兽的呼吸一明一灭。
宇智波镜抬起头,几缕刘海原本落在他的眼前,现在往后滑开,露出一双猩红的写轮眼。
“这双眼睛……”九尾忍不住张开嘴,吐出腥白尖锐的牙齿,“这双眼睛,我想起来了,这是宇智波斑的写轮眼。”
“不是宇智波斑的写轮眼,写轮眼是宇智波一族的血继限界。”宇智波镜面沉如水,红色的眼睛波澜不惊,他抬头仰望九尾,就像看一只寻常的小猫小狗一样毫无波动。
对此,玖辛奈不由暗暗吃惊:要知道她自己第一次见到九尾的时候,都忍不住为这只尾兽的庞大体积和邪恶气息惊叹,就算现在她跟九喇嘛混熟了,关系很好,偶尔也会在九喇嘛生气时慌张。
这无关乎勇敢,只是人类对过于强大生物的敬畏。
为什么这个人面对九尾能这样轻松镇定?
玖辛奈疑惑地望着宇智波镜,试图从他的表情眼神里寻找答案。
“小子,你不怕我吗?”跟玖辛奈一样,九尾也很好奇。它低下头,将尖尖的嘴巴靠近宇智波镜,下巴的皮毛就在青年的头顶吹拂,微微张开的嘴好像在下一秒就会猛地张大把这个宇智波的小子一口吞下。
只是凑得近了,九尾这才发现眼前的青年不太正常。
不是说他的眼睛或者态度,而是他身上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