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哎?”眼罩覆下的黑暗让她短暂地不适应,猜到他只是腼腆,但还是取笑,“蒙眼play,刺激!”
“太污了迟几许。”他再度评价她这种似乎不知廉耻的话。
迟几许不以为然,“我就嘴上说说,不比慕总干实事儿的,还好意思说我……”
被蒙住双眼,她什么也看不到,只感觉到嘴巴被人熟练地噙入了唇中,跟着小腹一凉,她的连衣裙被两只滚烫的手推上来了。
“慕慕,痒啊……”
“傻。”她听到他宠溺的声音,双手被他握住,眼罩被摘下来了,视线有些模糊,用力地眨了眨,才看清他的脸,烧伤的痕迹还有些深红,但瑕不掩瑜,那双上挑的凤眸在动情时妖冶魅惑,眼尾似被什么挑出嫣然的红。
“彼此彼此。”迟几许笑着眯眼。
这个从容不惧的女人,好像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被兵临城下,只待长驱直入,不过在这之前……
“你要起来一下,我要知道穿起来的效果。”迟几许试着推他的肩。
男人的脸晕散了两朵可疑的红,恼羞成怒,“不许看。”
“哦,”迟几许嗤笑,“原来慕总都是这么做生意的啊。”
慕则止封缄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唇,抱着她纤细柔软的腰,缓慢地吻上来,迟几许觉得自己撞上了一堵厚实而炙热的墙,但心墙也逐渐为之坍塌、沦陷……
“叮叮——”两个人忘情地缠在一起,手机竟然不合时宜地响了。
迟几许僵住了,望着脸上情潮未散的男人,尴尬地伸手要去拿手机,他抢先一步攥住她的手,迟几许干笑,“接下再继续?”
没想到手机才到手里,便被他大掌挥开,可怜地落在了床尾。
哎,迟几许默叹。
他已经试探地钻进了浅浅的一截,迟几许“呜呜”地扭着,被他按着,她不习惯这么缓慢地进入,但是,也绝对不是不接受,所以那阵突兀的敲门声显得很讨厌!
咚咚咚。
有条不紊的三下,慕则止似乎没有放弃,直到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慕总?在家吗?”
迟几许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少了什么东西,他默默地俯下身,气馁了。
“好像是甄总。”迟几许没想到对方竟然来得这么早。
她又笑又气,咬住慕则止的耳朵,“等他们走了再继续。”
男人似乎不为所动,她腆着老脸说,“我也很想。”
慕则止笑了下,彻底败给她了。
“稍等。”慕则止回答外面的人。
他起身去衣帽间换衣服,迟几许看着他那身情趣睡衣眼都不眨,随心所欲地简单收拾了凌乱的床褥,捋着长发去开门,这门的隔音似乎不怎么好,迟几许才扶上门把,门外的声音毫不失真地传入了耳中。
“慕总这声音,明显中气不足啊。”
啧,迟几许按住门框的手扣紧了。
这个中年男人笑过之后,又一个清冷而带笑的戏谑男音:“顾期说,他的房子里好像进了一只女妖精。”
在“女妖精”三个字蹦出口之后,门猛然被拉开,迟几许双眼所到之处,门前一个约莫而立之年的男人,精致秀雅的面貌,衣冠楚楚,抬手间冰蓝袖口熠熠生光,那双眼沉稳温雅,但丝毫不显得冷漠,蔑视芸芸众生。
这样一个谦和有度的上位者,让迟几许心如悬鼓,她尴尬了一瞬,侧身让行,“对不起,请进。”
被迟几许拨过的发丝并没有好多少,举止行动仍旧媚眼如丝,脚步虚浮,明眼人一眼便知他们在房里进行什么好事。
这是商界的一代传奇,甄子期啊。
也太年轻太英俊了。迟几许忍不住惊叹。
随行而来的有四个人,两个候在门外,两人跟随甄子期入门,房中很空,迟几许怕慕则止怠慢贵客,抢先一步让他们在客厅先坐下,马不停蹄地去倒咖啡。
方才在门口取笑她的的中年男人走了来,“对不起,我们甄总只喝茶。”
“哦,”迟几许有些尴尬,面色微红地走过去,又撮了两小把茶叶,泡了一壶浓郁的香茗,信口道,“甄总真是远道而来,蓬荜生辉——”
“就我所知,你和小慕离婚了?”甄子期微笑地接茶,“我的中文可能不太好,‘蓬荜生辉’指的应该是——”
她作为一个写网文的,要是让甄子期把这话说完,自己脸都没有地方搁了,飞快地打断,“甄总放心,我一定会再回来做女主人的。”
甄子期啜饮着热茶,目光往远处杳无痕迹地放了放,“慕则止,看来迟小姐对你还是势在必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