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她的脑中突然有一只灵巧娴熟的铅笔, 在空白处勾勒出什么模样……
“你等等我。”迟几许跑下床, 拆开放在客厅的行李箱, 抱了一个本子和一只铅笔回来。
她再度躺上床, 慕则止的眸色携了丝困惑,她笑意斑斑地看着他,“慕先生,你可以继续睡了。”
天色灰蒙蒙的, 窗外有隐约的风声。
他看着怀里不安分的女人, 忽然扬唇,“抱着你才能睡着。”
他从来不说什么情话, 最情动的时候,也不过是抱着迟几许敷衍一般地唤她“宝贝”, 虽然声线有磁性得要命, 可是绝对没有别的了。
他不知道,他的温柔偶尔能致命。
迟几许一只手举起画板,一只手抓起铅笔,将纤细的腰肢露出来坦诚给他, 一本正经道:“让你抱。”
慕则止满意地像无尾熊似的缠上来,迟几许被抱着腰拖下去几分,她不动声色地微微蜷起了腿, 将画板搁在膝头作画。
男人闭上了眼,隔了十分钟, 再度打破沉默, 出声问她:“你要画我的裸.体?”
迟几许“嗤”了一声, 用尖锐的铅笔头戳他的背脊,“我才没那么低级趣味。”
事实上,她的画比那些低级趣味也差不离了。
学画多年,迟几许勾勒线条的本领娴熟到已经不需要凭肉眼确定比例,而慕则止的身体也是她熟悉得不能更熟悉亲密的了,她的手腕移动得飞快,作废的线条不多,最初都勾勒得很浅,原因在于她没有橡皮擦。
慕则止醒来时,她刚好放下铅笔,沾沾自得地笑着什么,他惊讶地欠起身,一掌拨开迟几许手上端着的画板,倒在棉被上。
雪白的画纸上,一条豹纹男士睡衣俨然成型,从宽阔的两侧斜削出两条裸肩长袖,渐淡的豹纹迤逦攀附得宛如花藤,下摆宽大成阔腿裤,腹部点着不知名的纹理,但是——
在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迟几许用几条线牵出了一个特殊的布袋,香蕉状……
“迟几许。”慕则止简直咬牙切齿。
难得见到他动怒,男人漆黑的眼底山雨欲来,凛冽着问道:“这是什么?”
“吸天地之精华呃——的所在。”迟几许的脸沁出缕缕薄红,奇怪,画的时候完全随心所欲,为什么现在面对慕则止突然怪不好意思的?
慕则止深深地看了几眼这个设计,接受无能地覆住了额头,“你想做什么?”
迟几许“啊”了一下,“放心了,这不是给你穿的。但是这个设计很独出心裁嘛,男人睡觉的时候某个部位一定是要保护好的,所以这款睡衣在任何地方都足够宽松,唯独这里需要紧一点,突出它的重要性,要足够的……呃,突出……”
“你怎么这么……”慕则止穿上了天蓝条纹的衬衣,无奈地深深盯着她,“太污了迟几许。”
哎?这些都是跟谁学的来着?
天已经放亮,慕则止走出卧室的时候伸手将灯关了,看得出还是具备节能意识的,但是每晚照例是一盏灯火到天明。
她也穿戴整齐了下床,慕则止从浴室里走出来,湿漉漉的发还有几绺贴着下颚,轮廓俊美无端,她想到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慕则止还留着大中分的过耳长发,破洞牛仔,满身银链,和眼前这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判若两人。
“看呆了?”慕则止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迟几许抿了抿唇,她低下头掠过他,心里一股淡淡的自卑又粉墨登场跳出来作祟。她无比厌弃这样的自己,沉默地蹲在行李箱旁收拾着,身后的男人在优雅地系着一条领带,她回眸仰望着慕则止说道:“有时间去民政局吗?”
慕则止的手指在穿缀之中僵硬了一下,漫长的半分钟足够他刻意说服自己接受什么,才回答了一个字:“有。”
车停在楼下,迟几许安静地上了车,和刚才的闹腾大相径庭,她显得异常乖巧,虽然很难得还有机会把“乖巧”两个字套用在她头上,她只是太沉静了,仿佛困囿在自己的世界里。
慕则止替她拉上安全带,在腰侧扣紧,扬了扬唇,“怕什么,我也是第一次。”
为什么每次这个男人说话都这么有歧义?
绝对不会以为是自己污的迟几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慕则止浅笑不言,给自己也系好了安全带。
离婚的流程并不繁琐,花费了不到一个小时。
迟几许记得,以前在游戏里离婚的时候,会有NPC或者系统提示,XX与XX感情破裂,现在没有谁出来说这闹心的一句话,但是她觉得挺好。
他们本来就没有要破裂的感情啊。
关系已经解除,从民政局出来,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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